“就您一个人住这儿我不放心。”郝开心担心地看着妈妈。
“大哥,您是不是忘了我呀!”郝开明指指自己说道。
“那没人照顾方遒和美丽。”郝开心目光期期艾艾地看着妈妈,“初中了。”
“找个家政!”阮桂芳闻言认真的想了想,“寒暑假到我这儿来。”忽然想起来,“这课业跟得上吗?用不用请家教。”
“不用,我们跟的上。”郝方遒闻言立马说道。
“需要的时候一定要说。”阮桂芳眸光温柔地看着孩子们说道。
“看他初中成绩吧!不行的话立马请家教。”周凤云立马说道,积极地很!
“你们节假日我去找你们,咱们聚聚。”阮桂芳眼波微微流转看着他们说道,“去楼里给你们做好吃的,楼里有天然气,做饭方便。”
“妈做什么饭?咱们去外面吃,我请客。”郝开明大包大揽地说道,“不能让妈累着。”
“到时候再说。”阮桂芳闻言随口说道,“离搬家还有三、四个月呢!”
既然决定将钱都花出去,阮桂芳购买了些金条直接存银行,剩下大部分钱,在首都购买商业地产,都是核心地区。
至于她在香江炒外汇所赚的钱,也陆陆续续地以投资的方式进入国内,投资实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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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来临,屋内凉丝丝的,郝开明浅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说道,“老妈,您看报纸姐夫的电影要上映了!”将报纸娱乐版头条指给了老妈。
“宣传攻势大吗?”阮桂芳低头看着大幅的广告,还行,编剧韩朋波的新作,还把两部万人空巷的电视剧重新细说了一遍。
“这我不知道。”郝开明闻言深褐色的眼眸闪了闪看着老妈说道,眨了眨眼,“只是现在报纸谁看呀!也就机关单位摊派报纸。”抿了抿唇又道,“这样宣传不太行,没有效果。”
“得在电视上广而告之吧!”郝方遒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奶奶说道。
“能上电视宣传吗?”郝开明轻蹙着眉头看着他们说道,“这不是严肃媒体。”
“那国家台上面的广告,是假的吗?”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
“人家卖的产品。”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说道。
“电影就不是商品了?”阮桂芳轻笑出声道,“影视剧也是商品,电影更是,观众是衣食父母,用钱来投票的。”
“商业片,文艺片……”郝开明忽然想起来说道。
“咱们一般叫故事片。”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们说道。
“对对对!原来那些制片厂都拍的故事片。”郝开明明亮的眼眸看着老妈说道。
“这些故事片,完整的讲一个故事,用光影表达,难道不是商业片。”阮桂芳柳眉轻挑看着他们说道。
“应该算吧!就是咱们的拍摄手法,技术没有人家西方先进。”郝开明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人家拍摄的技巧真绚烂。”
“技巧可以学?故事谁有咱们的故事多。”阮桂芳灵动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谁让咱们历史源远流长。”郝开明嘿嘿一笑道,“随便截一段儿都是故事片。”
“我提醒过珍妮她爸,上电视宣传一下,弄个十几秒的预告片。”阮桂芳温润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这个辐射面广。”
在屋里郝美丽提高了声音,“有了!有了!电视里有姑父电影广告。还有一段儿预告片。”
“成了!”阮桂芳他们脚步匆匆去了堂屋,“已经开始新闻了。”
“电视就这点儿不好,不如录像带可以倒带。”郝开明遗憾地说道。
“只要有宣传就行。”阮桂芳坐在了鼓凳上。
“预告片好看吗?”郝开明急切地看着大侄女问道。
“好看!预告片是香江都是僵尸了。”郝美丽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四叔说道。
“吓人不?画面吓人不?”阮桂芳视线落在了大孙女身上问道。
“我没觉得吓人,就是穿着清朝的官服,脸干枯如骷髅似的……”郝美丽激动地说道,“我反而很兴奋,迫不及待地想看。”
“咱们被僵尸片洗礼过的,怎么会害怕呢!”郝开明期待地看着他们,“我想立马看看去。”
“还有一个星期,吊足人的胃口,期待值拉满了。”阮桂芳双眸温柔地看着他们说道,“广告肯定循环播放,说不定一下子就又有了。”
“看新闻,看新闻。”郝开明指指电视说道。
在天气预报播完了,电影的预告片也出来了。
“哇……”郝开明满眼的惊艳,“这真是大场面。”
比阮桂芳想象的要好,会留下经典场面。
“迫不及待地想看了。”郝开明乐呵呵地说道,“到时候咱们要一大早起来看第一场。”
“好!”阮桂芳满脸笑意地说道,“上映那天正好星期天,咱们买最早一场的电影票。”
“别忘了我爸妈。”郝美丽闻言赶紧说道。
“忘不了!”阮桂芳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说道,“你爸去吃席了怎么还不回来。”
“得到晚上了。”郝开明透过竹帘看着夕阳下的院子,“这天结婚,不怕热吗?”
“不怕吧!饭店里有空调。”阮桂芳闻言轻笑出声,“选的黄道吉日。”
“现在还信这个,小年轻结婚不都是凑着假日,五一,十一,还有春节,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儿好过年。”郝开明傻呵呵地笑道。
“你呢?没交女朋友吗?”阮桂芳目光灼灼地看着老四说道,“今年二十七了吧!”
郝开明闻言一愣,随即摇头道,“我哪里有时间。”
阮桂芳上下打量着他,“不应该啊!单你这相貌,身材,就有人介绍啊!”
“我天天摆摊,接触的都是老爷们儿谁给我介绍啊!那帮子老光棍,有女朋友也给自己留着。”郝开明笑着微微摇头。
“那你以后可怎么办?”阮桂芳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我现在事业正关键时期,哪有时间想这事。”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说道,“男人有钱,还怕找不到女朋友。”
“那里有几分真心呢!”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
“这……”郝开明哄着老妈,“我这缘分还没到呢!到时候找个漂亮的年轻的,单纯都听我的。”
“你这小子,要聪明的,对后代好。”阮桂芳明亮的黑眸看着他说道。
“您就不怕自作聪明啊!聪明反被聪明误。”郝开明闻言微微摇头笑着说道。
“那也不能太单纯了,被人骗了怎么办?”阮桂芳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说道。
“就想找合作伙伴,我会注意的。”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说道,“未来三年肯定没时间。”
“行吧!”阮桂芳闻言笑了笑,“男人的花期长。”
“是有钱花期长吧!”郝开明十分现实地说道,“现在的人,男女都……”
“你不打算换车吗?”阮桂芳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
“换什么换?我这车才开了一年多。”郝开明想也不想地说道。
“你现在可是亿万富翁了耶!不该买个大奔。”阮桂芳拍着他的肩头笑着说道。
“那是老妈您的功劳,这名号太虚。”郝开明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啥德行我还不知道吗?等以后再说。”
“你这超市开起来,以超市的名义买辆大奔充场面。”阮桂芳温润如玉的眼眸看着他说道。
“行!”郝开明乖巧地应道,“让哥们儿帮我提车,还便宜。我平日还开我的面包。”
“你这超市还不开张。”阮桂芳眸光温和地看着他说道。
“九月份,主要地下停车场,费点儿功夫。”郝开明浅褐色地眼眸看着老妈说道,“我原来想着厂房简单的装修一下开张了,现在资金充裕,听您的眼光放长远点儿。”
“你这资金够吗?”阮桂芳有些担心地说道。
“地皮到手之后,我抵押贷款了。”郝开明眼睛发亮地看着老妈说道,“现在银行电话催着贷款。”
“现在进一步开放,银行贷款有任务的,况且你有抵押物。”阮桂芳嘴角噙着笑意看着他说道,“这可都是优质资产。”忽然想起来,“你没喝吐血吧?有没有扒皮呀!雁过拔毛。”
“没有!”郝开明闻言桃花眼睁大,微微摇头,“是银行找我的,又不是我求银行的。”嘴甜地又道,“是老妈给的底气。”
“嘴抹了蜜了想干什么?”阮桂芳眸光清亮地看着老四说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郝开明乖巧地说道,有些疑惑地问道,“老妈怎么不继续炒股啊!”
阮桂芳柳眉轻挑老四说道,“你认为什么经济。”
“这咋说范围太大?”郝开明挠了挠头,看着老妈说道,“做生意,工业,农业……”
“经济本就是经世济民的意思。”阮桂芳眸光沉静地看着他说道。
郝开明闻言瞳孔微缩,“您这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没你说的那么高尚。”阮桂芳食指蹭蹭鼻尖看着他说道,“金融学就是把钱从左手倒右手再倒回来的忽悠学,压根没有为生产和科学技术进步服务,倒是满足了人性中的虚荣和夸耀。账面数字很好看。”接着说道,“倒腾货币,从别的国家那骗钱。”
“老美就一直这么干,在南美,老毛子。利用美元的升息、降息。”郝开明桃花眼瞪的溜圆。
“书没白看。”阮桂芳欣喜地看着老四说道。
“我啃的英文,我拿着字典。”郝开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分析的很对。”阮桂芳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说道,“我自己炒股,可不教人,这玩意儿太恐怖。我自己输了、赔了,自己扛。咱们的金融刚起步。咱们这里还不多,你去香江,亚洲的金融中心,那电视上二十四小时滚动播放全球股市,聊财经,聊货币,要是都从股市挣钱了,至于做节目吗?都是背后资本的传声筒,忽悠散户上钩的。”
“香江炒股的很多吗?”郝开明惊讶地看着老妈问道。
“多!博彩,马经,就是赛马。”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说道。
“我知道澳门有赌场,香江也有吗?”郝开明惊讶地看着老妈说道。
“有!还很发达。”阮桂芳墨黑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金融是催熟剂,但没听说把催熟剂当饭吃还没出问题的。”阮桂芳清冷地目光看着他说道。
“工业,四化才是根本。”郝开明眨了眨眼看着老妈说道。
“对!”阮桂芳眼波微微流转,“你看香江现在还有什么工业产品吗?”
“没有!原来不是还做塑料花,现在金融加上地产。”郝开明认真地想了想,“工业服装、玩具都搬到沿海了。”
“伦敦被称为欧洲的金融中心,你不反对吧!”阮桂芳深邃如墨的双眸看着他问道。
“承认,他们自己也是这么宣传的。”郝开明点了点头。
“那现在国内有什么像样的英国品牌吗?”阮桂芳眸光清亮地看着他问道。
郝开明仔细回忆了一下道,“没有,有日货,美货,德国货,法国,意大利,还真想不起有什么特别有名的产品。”黑眸转了转,“想起来了,苏格兰威士忌。”
“我说工业产品。”阮桂芳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回头我找哥们问问,海关引进了大英啥产品。”郝开明机灵地说道。
“家电没有吧?”阮桂芳好笑地看着他 问道。
“国内家电市场要不是国产的,要不就是日货。”郝开明认真地想了想说道,“索尼,东芝,随身听,游戏机,任天堂……”
“玩儿金融的,泡沫吹的再高,普通人的生存和生活还是离不开吃穿用住,舍本逐末不可取也。”阮桂芳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说道。
“粮食是田里种出来的,商品是工厂里生产出来的。”郝方遒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说道。
“说的对!”阮桂芳欣慰地笑了笑,“当年老毛子给西方经济学定义为庸俗经济学真的没有错,本质上就是上杠杆拆桥玩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