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杆真的很恐怖。”郝开明心有戚戚地说道,他亲眼看人跳楼了,吓死人了。
“当然恐怖啦!扩大的几百倍,你押对宝,那是赚的盆满钵满的。押错了,那是要上天台的。”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们说道。
“家破人亡。”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咱们喜欢中庸之道。”阮桂芳温润如玉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郝开明犹豫了一下看着老妈说道,“中庸不是和稀泥吗?”
“不左不右谓之中,不偏不倚谓之庸。”阮桂芳曲指弹了他个爆栗子,“中庸之道千百年来的错误解读太离谱了,其实很简单,就是找到事物最本质的发展规律,利用这个规律造福人民,结果被一些庸才翻译成和稀泥,很无语,这是把圣人当成他们家邻居瞎翻译。”没好气地又道,“古代没有纸每一个字都是思虑再三才写出来的,怎么能让人如此简单的解释呢!”
阮桂芳忽然想起来,“是不是觉得去公家办事,踢皮球。”
“对呀!对呀!”郝开明闻言忙不迭地点头。
“那是怕担责任。”阮桂芳轻笑出声道。
“我看就是刁难人。”郝开明冷哼一声道,“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现在还有人刁难吗?”阮桂芳眼底浮起笑意看着他说道。
“那到没有,那也是金钱开道。”郝开明闻言直白地说道。
“大的项目确实需要论证,甚至需要几年的时间,但是一旦通过,那各单位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的干!”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说道。
“听说西方决断很快。”郝开明眨了眨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说道。
“遇到困难了就停了,或者得加钱!”阮桂芳目光清明地看着他们说道,“他们现在有大型的民生工程吗?比如修路。”
“他们修路不好修,都是私人土地。”郝开明忽然想起来道。
“咱们是要想富先修路,勘探好了,一声令下,就开修。遇水架桥,逢山开道。”阮桂芳明媚的眼眸看着他说道。
“这个西方真的没法比。”郝开明深以为然地看着老妈说道,“现在也就是国家穷,要是有钱的话,这路肯定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
“别小看中庸之道,万事不是只有一个因素,中庸讲究度,讲究的平衡,这才是集大成!既要公有制保证底层,又要私有制提高活力!”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老四说道。
“我看有些方面没有放开。”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经济命脉没有开放。”
“对呀!”阮桂芳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咱真不是摸着石头过河,咱们摸着老美,就连老毛子,咱们也是摸着他过河。”
“失败的经验吗?”郝开明闻言眼前一亮,“总结教训,避免踩坑。”
“对!失败的经验也是经验。”阮桂芳明媚的眼眸看着老四说道。
“老妈,老妈,我看了南美和老毛子金融方面吃的亏。”郝开明有些激动地看着老妈问道,“您说老美下一刀会砍在那里。”
“怎么会这么想?”阮桂芳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您说过资本是逐利的,不可能这么歇着吧!”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说道。
“看看那个地方最肥。”阮桂芳闻言温润如玉的眼眸看着他说道,“多看看各国的Gdp!”想了想,“猪养肥了才会被宰。你也可以观察老美的经济。”
“好像竞选口号,就是经济。”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说道。
“你打败了北边,赢了海湾战争,风头无量。可这跟‘我’月薪两千有什么关系,我想要体面的工作,想要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想要看得起病。”阮桂芳一本正经地说道。
“您要去竞选这内容肯定能赢。”郝开明闻言错愕地看着老妈说道。
阮桂芳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幽光,随即摇摇头,“咱可不行,肤色就决定了不可能的。”
“他们才是歧视最为严重的,没有什么所谓的众生平等。”郝开明不屑地撇撇嘴。
“黑人有投票权好像这十几年吧!”阮桂芳轻笑出声。
“这么晚?”郝开明惊讶地说道,“我以为南北战争之后地位就大幅改善了。”
“怎么可能?”阮桂芳冷哼一声。
“我在老美待不是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他们的公共建设大都还是二战时期建的,怎么没像咱们在公共建设方面升级呢!”郝开明有些疑惑地看着老妈。
“搞基建也就是你所说的公共建设,咱们可是从秦朝就开始的。”阮桂芳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说道。
“这么早吗?”郝开明眼睛瞪的溜圆。
“秦直道,隋唐的大运河,都江堰,郑国渠……这航运,灌溉,兴修水利,那个不利国利民,咱们用了上千年了。”阮桂芳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们说道。
“对哟!”郝方遒笑眯眯地说道,“没这么想过。”
“西方的建筑有什么吗?”软规范每个柳眉轻挑看着他们说道。
“知名建筑好像都是教堂,城里最漂亮的地标性建筑。”郝美丽黑葡萄似的眼睛转了转。
“可这对群众有什么用呢?”阮桂芳好笑地看着他们问道。
“祷告,求神。”郝开明嗤笑一声,“没什么用。”
“人家老美为什么不想咱们修高速呀!铁路为啥不修新干线呢!人家有机场啦!好多,好多。”阮桂芳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阴阳怪气地说道。
“呵呵……”郝开明轻笑着摇头,“咱们人多。公共建设必须下大力气。”
“这么说罗斯福真的很能干,大萧条席卷全美,这人力挽狂澜,为啥不再出一个呢!”郝开明随口说道。
“呵呵……”阮桂芳闻言笑弯了腰。
“您笑什么?”郝开明被笑的不好意思。
“我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出第二个。”阮桂芳满脸笑意地说道,“你以为大萧条时期,上下一心,广大资本家为了祖国,毁家纾难,共赴时艰。”
“不是吗?”郝开明惊讶地看着老妈问道。
“不是!实际上的新政,黄金藏在哪儿了,闹钟响之前交不出来,脑袋搬家,哭也算时间,这分明是真正的皇帝在上演地球刀枪炮玩儿的军警宪特一把抓。”阮桂芳轻笑出声,“这位三位一体,大权独揽,手段就一句话,100给我95,我的手段你清楚,八面威风,杀气飘,个人所得全上交, 最高税率冲到94%……”
“咳咳……”郝开明轻咳两声,“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阮桂芳笑盈盈地看着他说道。
“这简直要了资本家的命,难怪不会有第二个了。”郝开明深吸一口气。
“赚了钱还想花,好处都被你占了,是吧!”阮桂芳嘴角噙着笑意,“咱们知道福布斯排行榜吧!”
“知道!好有钱。”郝开明羡慕地说道。
“这都是取款单!而当时资本家看见,那就是午夜凶铃了。”阮桂芳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
大夏天郝开明感觉凉飕飕的。
“敢不服,跟FbI说去吧!把资本家插地里,非说那是棉花,资本家这玩意儿有意思,打一下就如老虎机似的吐金币。”阮桂芳笑着说道,“100给我95.我的手段你清楚,剩下五块别乱花,明晚给我四块八。还有两毛你别动,一毛后天有点儿用,剩下一毛你记住,五分给孩儿谋出路,五分算我存你那儿,之后连本带利交,不服你就把我告,联邦警察马上到。”
“我走还不行吗?”郝开明瞠目结舌地说道。
“不行你就朝外走,南北两条阳光道,往北当灯街上照,往南,号子里坐一坐,就这些,你让那些大资本家,怎么敢再出现第二个。”阮桂芳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
“这……玩儿这么大吗?”郝开明不敢相信地说道。
阮桂芳送给他一句,“查资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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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开始了。”郝方遒指着电视说道。
“这个现在火爆吗?”阮桂芳指了指电视,“我在家也没出去跟人聊,去菜市场倒是都在看,简直是在演他们本人。我听着可高兴了。”
“连菜市场都热烈的讨论,这是爆火好嘛!”郝开明激动地说道。
“我了解的不全面。”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说道。
“我见了人就问,看电视剧了吗?都看了,叫得上剧中的男女主名字。”郝开明面带笑容地看着老妈说道,“我还特意问了。”
“电视剧爆火,也能带起大众对电影的关注。”阮桂芳希冀地说道。
“老妈您很担心票房。”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满是担心地看着老妈说道。
“你不担心啊!这可是珍妮她爸第一部电影,当然希望有个好的收益。”阮桂芳眸光沉静地看着他说道。
“要相信姐夫的能力。”郝开明加油鼓气地看着老妈。
“看完完整的影片才能有一些判断。”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老四说道。
“奶奶,咱们下个星期天早上八点就去看电影。”郝美丽头也不回地说道。
“八点电影院开门吗?”阮桂芳眨巴眨巴黑眸看着他们说道。
“我早早的去买电影票,看看最早的一场是几点。”郝开明自告奋勇地说道。
“你有时间看电影。”阮桂芳柳眉轻挑看着老四问道。
“有!大早上可以!”郝开明笑着点点头。
星期天他们一大早,郝开明开着车载着他们一家六口去看早上八点半的电影。
“嗬……人还不少。”阮桂芳看着售票口居然还有人排队,看样子都是学生,“大早上不睡觉吗?”
“经过电视预告,可能想来看看什么叫僵尸围香江。”郝开明笑呵呵地说道。
“走吧!咱们在中间。”郝开心黑眸看着他们说道,“要不要先去厕所,离放映还有些时间。”
阮桂芳他们去了厕所,回来坐在影院中间。
现在的电影院老式的,不过挺凉快的,地下冷风,吹的影院一点儿都不热。
就是座椅是木制的硬座,夏天穿的薄,这坐久了不太友好。
“应该买些冰镇汽水进来。”阮桂芳小声地说道。
“我去买。”郝开明闻言麻溜的站起来。
“别去别去!”郝开心拦着四弟说道,“水喝多,上厕所耽误了看电影。”
“那看完电影咱们出去买冰激凌,汽水。”阮桂芳闻言又开口道。
“开始了,开始了,快坐下来。”郝开心拽拽四弟的胳膊说道。
郝开明赶紧坐了下来,刚坐下荧屏上就打出了字:珠江电影制片厂!
阮桂芳环顾了一下电影院,大早上人不少,影院居然坐满了一半儿人。
电影开始了,还有嗑瓜子的声音,开头展现香江市井生活,短短几个镜头就勾勒出来,让人会心一笑。
烟火气的生活还来不及细细品味,这镜头一转,僵尸就冒出来,还真吓了人一跳。
僵尸这么快就出来了!
绝不让人等的心累!
有些灾难片,我嘞个娘,都一半儿了,家长里短掰扯不清,还没灾难呢!
僵尸渐渐地多起来,就没那么害怕了。
尤其是拿着鸡血泼僵尸,急急如律令,什么大蒜,十字架,逗的人哈哈大笑。
但是中西方‘法术’在密密麻麻,如潮水般袭来僵尸,统统不管用之后,逃命要紧。
僵尸太多了,城市失序,人跳进海里,在水里挣扎,看着岸上密密麻麻的僵尸,进退两难!
本来有钱人,开着豪华游艇离港,正拿着香槟,看着岸上,海里的人倒霉,庆祝胜利时,船上冒出来一群僵尸,一船人完了。
航拍整个香江沦陷,这场面真的震的人头皮发麻。
接着列车大逃亡,拍的紧张又刺激,最后一个个人牺牲,人性之恶,人性之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当火车开进大陆,影片戛然而止。
直到灯亮了,人还没回过神儿来。
“这就是咱们的灾难片吗?”郝方遒黑溜溜的眼睛瞪的溜圆,不敢置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