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的冬雪来得悄无声息，一夜寒风过后，城堡的砖瓦屋顶覆上了一层薄雪，像撒了把碎盐，映着晨光泛着冷冽的光。但城堡之内，却是另一番暖融融的景象——七楼的大套房里，壁炉里燃着松木，火焰跳跃，将室内烘得暖意十足，松木的清香混着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张轩的大套房是城堡最奢华的所在，由书房、客厅、卧室、梳妆室等连缀而成，地面铺着从青鸟部换来的厚绒毛毯，踩上去软乎乎的，听不到半点声响；墙面用白色细泥抹得光滑，挂着用彩线绣的山水画卷，画的是联盟的河谷与麦田；客厅的木架上摆着陶制的花瓶，插着冬日里难得一见的腊梅，嫩黄的花瓣在暖光里透着生机；书房的书架上，摆满了用草纸装订的书籍，从耕种、锻造到军事、律法，一应俱全，都是张轩这些年攒下的。
此刻，客厅里正热闹。八位夫人围坐在铺着兽皮的长桌旁，各自有侍女在旁服侍。禾穿着一身枣红色织金麻布长裙，外罩狐皮坎肩，裙摆垂到脚踝，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侍女正给她递上温热的蜂蜜牛乳；阿瑶穿水绿色锦缎长裙（联盟的织锦技术已初具规模，能织出简单的锦缎），外罩兔毛短褂，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侍女在一旁给她剥着晒干的野果；鹿溪穿淡蓝色暗纹麻布长裙，外罩貂皮坎肩，正低头看着侍女递来的草纸信件，是农业部汇报小麦长势的；青羽年纪最小，穿浅粉色碎花麻布长裙，外罩松鼠皮短褂，脚边放着一只毛绒绒的白狐玩偶，侍女正帮她整理额前的碎发；千惠穿紫色流云纹麻布长裙，外罩貉子皮坎肩，手里捧着一本诗集，侍女在旁为她轻按肩膀；溪月穿碧色竹叶纹麻布长裙，外罩羊皮坎肩，正和身边的侍女说着什么，眉眼带笑；木槿穿橙色菊纹麻布长裙，外罩狸子皮坎肩，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小口啜饮；凌云穿淡青色麦芒纹麻布长裙，外罩灰鼠皮坎肩，正靠在禾身边，听她讲着做豆腐的趣事，侍女在旁给她添着茶。
八位夫人的侍女都穿着统一的月白色麻布长裙，外罩浅青色短褂，动作轻柔，不多言不多语，只在夫人需要时及时递上东西——她们是张轩精挑细选的，手脚麻利，性子温顺，专门负责照料夫人们的起居，从梳头、穿衣到端茶、递水，一应琐事都由侍女代劳，夫人们只需安心享受这奢华安稳的日子。
“夫君怎么还没来？”阿瑶放下手里的玉佩，探头往书房的方向望了望，语气带着几分娇嗔，“昨天说好了今天陪我们下棋的。”
禾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别急，夫君许是在书房研究什么新事物，或是在琢磨后续的规划。”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就开了，张轩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玄色织金麻布长袍，外罩一件玄狐皮大氅，腰间束着玉带，玉带上挂着一枚玉佩，长发用玉冠束起，面容俊朗，周身带着沉稳的威严，却又因室内的暖意，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温和。
“夫君！”阿瑶第一个站起身，快步走到张轩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你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张轩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刚看完新城的图纸，来晚了些。”他目光扫过众人，八位夫人都起身相迎，眼里满是欢喜。他走到长桌旁坐下，侍女连忙给他端上一杯热茶，张轩接过，喝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舒服地叹了口气。
“夫君，农业部说小麦长势很好，明年夏天一定能丰收了。”鹿溪把手里的信件递过去，语气带着几分欣慰，“农业部管得很好，不用我们操心他们也可以自由发展了。”
张轩接过信件，扫了一眼，随手放在桌上：“嗯，她们做得好。咱们不用管这些，好好过日子就是。”他转头看向青羽，见她抱着白狐玩偶，眼神怯生生的，便招手让她过来：“青羽，过来夫君身边。”
青羽小声应着，抱着玩偶走到张轩身边，张轩顺势把她抱坐在腿上，摸了摸她的头：“今天冷不冷？要不要再添件衣裳？”青羽摇摇头，靠在张轩怀里，小声说：“不冷，有夫君抱着，很暖。”
禾看着这一幕，笑着道：“夫君最疼青羽了，我们都要吃醋了。”
张轩笑了，看向众人：“你们我都疼，谁也少不了。”他拿起桌上的干果，递给身边的凌云：“凌云，尝尝这个，是后勤坊新送来的果干，很甜。”凌云接过，小口吃着，脸颊微红，小声说：“谢谢夫君。”
千惠放下手里的诗集，笑着道：“夫君，光坐着喝茶也无聊，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
“哦？什么游戏？”张轩来了兴致，看向千惠。
千惠眨了眨眼，对身边的侍女道：“去拿一块干净的麻布来。”侍女应声而去，很快拿来一块柔软的粗麻布。千惠接过麻布，笑着道：“我们用麻布蒙住夫君的眼睛，我们八个在卧室里跑，夫君来抓我们，抓到哪个，哪个就要陪夫君造小孩儿，好不好？我们和夫君在一起都有段时间了，可是一个怀上孩子的都没有…”
这话一出，夫人们都红了脸颊，却没人反对——她们早已习惯了与张轩的亲密，这样的游戏，倒也新鲜有趣。阿瑶第一个拍手赞成：“好啊好啊！这个游戏好玩！夫君，你可不许耍赖！”
张轩笑着点头：“好，不耍赖。你们先去卧室等着，我这就来。”
夫人们笑着起身，簇拥着往卧室走去。卧室比客厅更宽敞，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木床，床板是用整块橡木打造的，铺着厚厚的兽皮褥子，上面叠着八床不同颜色的锦被，足够十几人同睡，半点不显拥挤；床边的木架上挂着轻薄的纱帐，帐子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在壁炉火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墙角的梳妆台上，摆着陶制的胭脂盒、木梳、玉佩等饰品，都是夫人们的心爱之物。
侍女们早已识趣地退了出去，将卧室的门轻轻关上。夫人们站在卧室里，你推我搡，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意。阿瑶拉着青羽的手，小声说：“青羽，待会儿你跑慢些，让夫君先抓到你，夫君最疼你了。”青羽红着脸，摇摇头：“不要……”
这时，张轩走了进来，千惠走上前，拿着麻布，小心翼翼地蒙住他的眼睛，又用绳子轻轻系好。“夫君，可别偷看哦。”千惠的声音带着笑意，轻轻推了张轩一把，“我们开始啦！”
八位夫人瞬间散开，在卧室里跑动起来。阿瑶跑得最快，边跑边笑：“夫君，来抓我呀！你抓不到我！”鹿溪和溪月则躲在纱帐后面，小声笑着；禾和木槿靠在梳妆台前，故意发出轻微的声响，引张轩过来；凌云躲在床后，心跳得飞快；青羽跑得最慢，躲在壁炉旁边，小手紧紧抓着裙摆；千惠则在张轩身边绕着圈，时不时碰他一下，又快速跑开。
张轩站在原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嘴角带着笑意。他故意放慢脚步，伸出手摸索着，偶尔碰到某位夫人的裙摆，始终抓不到人，引得夫人们一阵轻笑。“阿瑶，别跑那么快。”张轩笑着，循着笑声的方向走去，却被躲在纱帐后的鹿溪轻轻扯了一下衣角，等他转头时，鹿溪又躲了起来。
“夫君，你好慢啊！”阿瑶的声音从床那边传来，“快点来抓呀！”
张轩笑了，不再故意放水。他凝神听着周围的脚步声，突然朝着千惠的方向快步走去——刚才千惠碰他时，他记住了她的气息。千惠吓得惊呼一声，转身想跑，却被张轩一把抓住了手腕。“抓到你了。”张轩的声音带着笑意，握着千惠的手腕，温热的触感传来。
夫人们都停下了脚步，笑着围过来：“抓到千惠姐姐啦！”“夫君终于抓到一个了！”
张轩抬手，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麻布，扔在一旁。他的目光扫过围在身边的夫人们，她们都红着脸，眼里带着笑意和羞涩。张轩看着被自己抓住的千惠，她穿着紫色流云纹长裙，脸颊绯红，眼神里满是羞怯，却没有挣扎。“等一下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张轩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他伸手揽住千惠的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大床走去。
千惠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搂住张轩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张轩将她放在柔软的兽皮褥子上，俯身吻住她的唇。千惠闭上眼睛，手紧紧抓着张轩的衣襟，身体微微颤抖，却乖乖地回应着。张轩的手轻轻褪去她的狐皮坎肩，又解开她的长裙系带，紫色的长裙顺着她的身体滑落，露出细腻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围在床边的夫人们都红了脸，却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神里带着期待和羞涩。阿瑶小声对身边的凌云说：“待会儿夫君会不会抓我呀？”凌云红着脸，点点头，却又小声说：“我……我有点怕，又有点想……”
张轩与千惠的亲密持续了许久，卧室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偶尔的轻吟，壁炉的火焰跳跃，将两人的影子映在纱帐上，缠绵而暧昧。等千惠软软地靠在床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时，张轩才起身，看向床边的夫人们。他的目光落在阿瑶身上，笑着道：“下一个，该抓你了。”
阿瑶脸颊一红，却故意转身跑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张轩，眼里带着挑衅：“夫君来抓我呀！”张轩笑着追上去，一把将她抱住，转身走向大床。阿瑶笑着挣扎，却被张轩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她的挣扎渐渐变成了回应。
接下来，张轩又先后抓到了鹿溪、溪月、木槿、禾、凌云，最后只剩下年纪最小的青羽。她躲在壁炉旁边，小手紧紧抓着裙摆，眼神里满是羞怯，却又带着期待。张轩走到她身边，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青羽，夫君带你去床上。”青羽小声应着，任由张轩将她抱起，走向大床。她的身体很软，像小猫一样靠在张轩怀里，眼神怯生生的，却很乖巧，任由张轩褪去她的衣物，温柔地对待她。
卧室里的火光渐渐暗了下来，松木燃尽，只剩下红红的炭火，却依旧暖融融的。张轩最后躺在柔软的兽皮褥子中央，将身边的夫人们都揽进怀里。禾靠在他的左侧，手轻轻放在他的胸口；阿瑶躺在他的右侧，腿搭在他的身上；鹿溪和溪月靠在禾的身边，呼吸均匀；千惠和木槿靠在阿瑶的身边，已经睡着了；凌云和年纪最小的青羽则紧紧贴一起，像两只温顺的小猫。
巨大的木床上，八个人围绕着张轩，挤在一起，却半点不显拥挤，反而格外温馨。壁炉的炭火映着她们的睡颜，有的嘴角带着笑意，有的眉头微蹙，却都睡得安稳。张轩的手轻轻抚摸着身边青羽的头发，她的头发很软，带着淡淡的熏香。他的目光扫过身边的每一位夫人，她们都陪伴着他，从联盟初建到如今的繁荣，从青涩到成熟，一直都在他身边。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众人平稳的呼吸声，和壁炉里炭火偶尔的“噼啪”声。张轩没有想以后的日子会怎样，也没有想联盟的未来会如何，只是觉得此刻很安稳——身边有自己爱的人，身下是温暖的床，室内有暖融融的炭火，外面的雪还在下，却影响不到这里的温暖。
城堡外的雪还在下，覆盖了屋顶，覆盖了广场，覆盖了田地里的小麦苗，却覆盖不了城堡里的温暖和安稳。联盟的日子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长老团在议事，农业部在照料麦田，锻造坊在打造铁器，骑兵队在训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