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锦城?
唐果盯着池易若有所思。
“世人皆知六宗门,法阳门排第一,天香阁排第二,可是他们很少有人知道为什么是天香阁排第二!”池易缓缓开口。
听到池易的话,几人似懂非懂。
就连唐果这个原界洲的常驻民都一时没有理解池易说的话。
为什么?
他们也是顺着池易的话问了回去。
池易则是顿了顿,随后才开始解释。
“这天香阁啊,处在光锦城之中。是唯一一个坐落在城中的宗门。而在这宗门之内有一个东西,能够帮人突破境界!”池易说到却停顿了一下。
突破境界?!
在这时,唐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说...五行转灵盘?”唐果这才明白池易说的是什么东西。
五行转灵盘?
熊纪舒他们根本听都没听过。
“那是什么东西?”白炫羽倒是 先开口问了起来。
“听我老唐说过,天香阁有一五行转灵盘,能帮助在瓶颈期的修炼者突破境界,还能够检测你对自己元力的掌控,而且它是对外开放的。”
“这么好?那我们都去天香阁提升一番,再遇到匕见咱们一定可以手到擒来的。”白炫羽抬起头,如白日做梦一般。
看到白炫羽如此狂妄,唐果当即就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这罗盘虽然可以助你突破,但是会在你突破过后吸收掉你百分之八十的元力作为代价,这个时候你就需要重新再去修炼了!”
“唐果说的没错,罗盘的确会吸收元力。虽然境界突破了,可是你还需要很长时间来恢复自身,得不偿失啊。”池易补充道。
“而且罗盘处还有一个守护者,玉火狐!接触罗盘之前甚至还要过了他那关。”唐果又说了一句。
两人一唱一和的,把这五行转灵盘说的神乎其神。
玉火狐?
熊纪舒喃喃自语的小声问道。
“对,他叫原名叫白青玉火狐,在玄人榜排行第三,是个难缠的主。”池易听到了熊纪舒的话。
“那如果我想去的话,是必须要打过玉火狐吗?”听到两人的话,熊纪舒提起了兴趣。
“那倒不是很清楚,不过你要去可需想好,突破不成还则罢了,突破成功可是会被吸收走元力的。”池易提醒着熊纪舒。
而熊纪舒倒是不怕,谁让他是至纯元力呢。
至于玉火狐,就见招拆招吧。
“前辈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不会逞强的。”熊纪舒知道池易担心,也是出言安慰。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立刻出发?”池易看着众人说道。
众人一拍即合,朝着光锦城出发了。
“其实我也想试试去!”白炫羽突然蹦出来一句。
就你?
唐果鄙夷的看着白炫羽,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那我怎么了,熊纪舒都能去,我怎么不能去!”白炫羽一脸的不服气。
“你可省点力气吧,你和人家能比吗?”唐果嘲笑着。
唐果和白炫羽在后面吵吵闹闹,而温瑾却在前方和池易说起了什么。
“前辈,您是器匠,我这有一把元器想让您给过下眼。”温瑾看着池易说道。
哦?
池易神情疑惑,赏识的看着温瑾。
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和他讨论过元器了,所以听到温瑾这么说,是又惊又喜。
“什么元器,可以拿来看看。”池易伸出了手。
温瑾倒是没有把东西递给他,而是转过了身,将后背露向池易。
只见温瑾后背是曾经唐果赠给他的那把兰时剑。
温瑾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把兰时剑背在了身上。
不等池易继续说话,温瑾又是一个转身,将兰时剑从剑鞘中拔出。
长剑划过剑鞘,传来金属摩擦的声响,清脆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温瑾身上。
温瑾也是顺势将兰时剑递到了池易手中。
池易将兰时剑握在手中,仔细观察。
“这件有没有名字?”池易先是看了看长剑,才开口问道。
“嗯?这不是我给你的那把兰时剑吗?”唐果走近之后,看着兰时剑说道。
没错!
池易听到这话,没说什么,而是继续盯着兰时剑。
“兰时剑,好名字!”
“唐果你刚刚说什么,这剑是你送的?如果我没看错,这把剑是由玄铁淬炼而成,你又是如何得到的?”池易此时才抬头看向唐果。
可是没等唐果说话,白炫羽却着急的替她解释了。
“唐果在法阳门通过了晋升试炼,成为内门弟子,这把剑是给她的晋升礼,还是鸿禧的法宝呢!”
简单的几句话将事情讲了个明白,被抢了话语权的唐果恼羞成怒,直接一拳砸在了白炫羽的肩膀上。
“有你什么事?”唐果白了他一眼。
池易听到白炫羽的话,震惊的看向了唐果。
“你通过了法阳门的晋升试炼?很不错啊!”池易的表情由震惊变成了喜悦。
夸赞完唐果后,他又将目标放在了兰时剑上。
“这长剑有什么特殊能力吗?”池易突然问道。
特殊能力?
池易的话问住了几人。
而池易也从他们的脸上看出,其实几人并不知道,于是池易便开口给他们普及了一下。
“凡是鸿禧出来的宝物,上面都会有特殊的能力,就拿慕容笑笑的凌筱笛来说吧,凌筱笛吹出的曲子会召唤一种生物,助其作战。”
“所以不管是什么法宝,只要是鸿禧出来的,绝对都拥有特殊能力!”
池易用凌筱笛举例,给他们几人简单的说了一遍。
几人倒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过在池易看来,他们连这种基本的情况都不了解,更不会知道兰时剑的能力了。
“给你晋升礼的人也没有说过吗?”池易仍然不死心,又看向唐果说道。
“没。”唐果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池易也很是无奈∶“你呀你,在想什么?好歹还是唐士杰的女儿,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别说史俊生没有说,就是说了,唐果也记不住,当时她的心思可完全都在阵者的法器上,根本无心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