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爬过画社的青砖黛瓦,高瑞泽的车就停在了楼下。他手里拎着早餐袋,怀里揣着工具箱 —— 昨晚从公司库房借的,比修公司设备还齐全。
“琳琳!再磨叽,旧箱子要自己长腿跑啦!” 他冲三楼喊,声音裹着风飘上去,惊得窗台上的向日葵盆栽晃了晃。
窗户 “哗啦” 推开,琳琳扎着双马尾探出头,手里举着个小刷子:“高叔叔骗人!我早醒了!在磨刷子,比画社的清洁刷还好用!”
张若曦跟着探出头,穿着淡绿色衬衫裙,脖子上的银吊坠闪着光。她笑着摆手:“别催了,马上就好,你的无糖豆浆温着呢,比公司保温箱还管用。”
高瑞泽眼睛亮了 —— 他的控糖习惯,她永远记在心上。他晃了晃工具箱:“快下来!今天闯阁楼找宝藏,比画社的探险活动还刺激!”
没两分钟,两人跑下来。琳琳抢过早餐袋,咬了口全麦面包:“高叔叔,阁楼会不会有蜘蛛?我要当勇敢小战士,比画社的小英雄还厉害!”
“有我在,蜘蛛都得绕着走,” 高瑞泽揉她的头,递豆浆给张若曦,“你帮着拎工具箱,我怕手滑摔了螺丝刀,比拿公司核心零件还紧张。”
车子往画社开,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沙沙响,比画社的风铃还动听。琳琳趴在副驾,摆弄着小刷子:“我要给旧箱子除尘,比画社的清洁课还认真,让宝藏重见天日!”
“那得按流程来,” 高瑞泽从后视镜比耶,“先除尘,再找钥匙,最后开锁,比公司的拆机步骤还规范,一步都不能错。”
张若曦轻轻拍琳琳的手:“别在车上玩刷子,小心戳到自己,到了画社慢慢探险,比画社的寻宝游戏还用心。”
到了画社,陈苏玲和林爷爷已经在门口等了。陈苏玲穿着米色外套,手里拎着个布包:“我早来了!给阁楼换了新灯泡,比画社的照明还亮堂,找东西不费劲。”
“陈阿姨!林爷爷!” 琳琳跑过去,举着小刷子,“咱们分分工!我除尘,您找钥匙,高叔叔开锁,张老师记录,比公司的项目分工还明确!”
林爷爷笑着点头,指了指阁楼方向:“阁楼门我已经打开了,积了点灰,比画社的储藏室还久没收拾,你们小心点。”
高瑞泽拎着工具箱,率先走上阁楼楼梯。楼梯吱呀作响,比画社的旧木椅还怀旧。他打开手机手电筒:“照明跟上,比公司的施工现场还讲究,别漏了任何角落。”
阁楼里弥漫着淡淡的灰尘味,阳光透过天窗洒进来,形成光柱,比画社的舞台灯还梦幻。旧箱子放在角落,盖着块褪色的蓝布,上面刻着小小的向日葵图案。
“找到啦!” 琳琳尖叫着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蓝布,“比画社的宝箱还神秘!锁上有向日葵花纹,和双生花一样好看!”
高瑞泽蹲下来,切换 “严谨模式”—— 他掏出放大镜,仔细观察锁孔:“是老式铜锁,比公司的安全锁还复古,得找匹配的钥匙,不能硬撬。”
张若曦蹲在旁边,帮着清理箱子上的灰尘:“慢着点,别刮花了花纹,比画社的文物保护还细致,这是纳伟留下的念想。”
陈苏玲在阁楼里翻找:“纳伟当年总把钥匙藏在老物件里,比画社的藏钥匙游戏还隐蔽,我看看这个旧笔筒里有没有。”
林爷爷则在书架上摸索:“他以前喜欢把重要东西放书里,比画社的藏书还会藏,我翻翻这些旧画册。”
琳琳拿着小刷子,一点点刷掉箱子上的灰尘:“高叔叔,锁孔里好像有东西!比画社的小秘密还隐蔽,是不是钥匙断在里面了?”
高瑞泽赶紧凑过去,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出一小块纸团:“是张纸条!比公司的便签还小,上面写着‘钥匙在向日葵花盆下’。”
“向日葵花盆!” 琳琳跳起来,“肯定是画社后院的双生花盆栽!比画社的解谜游戏还简单,我现在就去挖!”
“等等,” 高瑞泽拉住她,“先确认是哪个花盆,比公司的定位还精准,别挖错了伤了花根,比画社的护花工作还重要。”
一行人来到后院,双生花盆栽旁边,果然有个松动的砖块。林爷爷弯腰掀开砖块,下面藏着个小铁盒:“找到了!比画社的藏宝盒还隐蔽,纳伟这孩子真会藏。”
小铁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把铜钥匙,上面刻着 “画社” 二字,比画社的任何钥匙都精致。琳琳抢过钥匙:“我来开锁!比画社的开锁游戏还激动,保证一次成功!”
回到阁楼,琳琳踮着脚,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哒” 一声,锁开了。她欢呼着:“成功啦!比画社的任何胜利都开心,宝藏要出来啦!”
高瑞泽慢慢打开箱子,里面铺着红色绒布,放着三样东西:一张泛黄的地图、一整套崭新的画材、一本深蓝色封面的日记。
“是画材!” 琳琳眼睛亮了,“比画社的任何画材都高级,画笔比天鹅绒还软,颜料比彩虹还鲜艳,孩子们肯定喜欢!”
张若曦拿起地图,上面画着画社的布局,标注着 “画材仓库” 的位置,比公司的工程图纸还详细:“纳伟把仓库藏在画社地下室,比画社的任何秘密都让人惊喜。”
高瑞泽拿起日记,封面烫着向日葵图案:“这是纳伟的日记,比画社的任何回忆录都珍贵,里面肯定藏着他的初心。”
正看着,高瑞泽的手机响了,是公司打来的:“高总,画社扩建的施工队已到位,按您的要求,比公司的施工标准还高,随时可以开工。”
他表情立刻严肃:“让陈总监现场监督,重点检查儿童区的安全防护,比画社的安全标准还严,每一道工序都要验收。”
“明白,高总!” 挂了电话,他又变回温和,“施工队安排妥了,比公司的项目开工还顺利,咱们先看日记,比任何工作都重要。”
张若曦轻轻翻开日记,纳伟的字迹映入眼帘,工整又有力。她轻声朗读:“今天,画社正式成立了,看着孩子们的笑脸,比任何成就都满足……”
“爸爸!” 琳琳靠在张若曦怀里,眼泪掉了下来,“爸爸写的字比画社的任何书法作品都好看,我要学着写,比爸爸还棒!”
陈苏玲擦着眼泪:“纳伟创办画社时,比画社的任何创业者都艰难,没要过一分赞助,全靠自己打拼,比任何故事都动人。”
日记里,记录着纳伟对画社的期待,对琳琳的疼爱,还有对张若曦的愧疚:“若曦,对不起,没能陪你走到最后,希望你能遇到对的人……”
张若曦的眼泪滴在日记上,高瑞泽握紧她的手,声音坚定:“纳伟,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若曦和琳琳,守护好画社,比任何承诺都算数。”
“爸爸提到高叔叔了!” 琳琳指着日记,“这里写着‘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希望有个靠谱的人替我守护她们,就像瑞泽对工作一样认真’!”
高瑞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原来纳伟早就看好我,比公司的面试官还有眼光,我一定不辜负他的信任,比任何员工都称职。”
张若曦看着他,眼里满是温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比画社的任何守护者都用心,纳伟肯定看到了,比任何表扬都让他开心。”
中午,大家在画社吃午饭。陈苏玲做了纳伟爱吃的红烧肉,比画社的任何饭菜都香。高瑞泽给张若曦夹肉:“多吃点,看日记哭了一上午,比画社的情感课还费体力,补补身子。”
张若曦给高瑞泽递汤:“你也多喝,又要管施工队又要陪我们寻宝,比画社的负责人还操心,别累着。”
林爷爷看着日记,感慨道:“纳伟的初心,就是让孩子们有地方画画,比画社的任何理念都纯粹,咱们得一直坚持下去。”
“肯定的,” 高瑞泽点头,“比公司的核心价值观还坚定,画社永远是孩子们的家,比任何承诺都长久。”
下午,公益课堂的孩子们来了。琳琳举着画材,兴奋地喊:“小朋友们!纳伟爸爸给你们留了超级画材!比画社的任何画材都高级,咱们一起去仓库取!”
孩子们欢呼着,跟着高瑞泽往地下室走。地下室的门用密码锁着,密码是日记里提到的 “画社成立日”。高瑞泽输入密码,门 “嘀” 地一声开了。
“哇!” 孩子们尖叫起来,地下室里摆满了画架、画板、颜料,比画社的现有设施还齐全,比任何儿童画室都专业。
“这是纳伟爸爸为你们准备的,” 张若曦笑着说,“比画社的任何惊喜都珍贵,以后咱们就在这里上课,比任何教室都舒服。”
高瑞泽切换 “管理模式”,给孩子们分画材:“每人一套,比公司的物料分发还公平,要爱惜,比画社的教具还珍贵,用完要归位。”
孩子们拿着画材,迫不及待地开始画画,地下室里满是彩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比画社的任何课堂都热闹。
高瑞泽蹲在一个小男孩旁边,指导他调色:“红色加黄色是橙色,比画社的调色教程还简单,慢慢调,比公司的配色方案还精准。”
张若曦靠在他肩上,轻声说:“谢谢你,瑞泽,让纳伟的心愿实现了,让孩子们有了更好的画画环境,比任何礼物都让我开心。”
高瑞泽握紧她的手:“该说谢谢的是我,遇到你和琳琳,遇到画社,我的人生才变得有意义,比在公司签多少合同都满足。”
正说着,琳琳跑过来,举着一幅画:“高叔叔,张老师,你们看!我画的全家福,比画社的任何作品都好看,有爸爸、有我们!”
画纸上,向日葵田里,纳伟站在中间,身边是张若曦、高瑞泽和琳琳,笑容灿烂,比阳光还暖。高瑞泽看着画,眼眶微红:“画得真好,比公司的任何画作都珍贵,咱们把它挂在客厅。”
傍晚,孩子们离开后,高瑞泽和张若曦留在地下室整理画材。他把画架摆得整整齐齐,比公司的办公区还规范:“这里要定期打扫,比画社的清洁标准还严,保证孩子们有干净的环境。”
张若曦帮着归类颜料:“按颜色分好,比画社的收纳还整齐,孩子们找起来方便,比任何整理方案都实用。”
陈苏玲和林爷爷走下来,陈苏玲笑着说:“我来负责地下室的日常管理,比公司的管理员还认真,保证画材完好,环境整洁。”
“辛苦陈女士了,” 高瑞泽点头,“薪资按公司部门主管标准,比画社的任何岗位都高,这是你应得的,比任何感谢都实在。”
林爷爷笑着摆手:“我来当义务护工,比画社的志愿者还热心,看着孩子们画画,比任何享受都开心,不用给我薪资。”
往新家赶时,天色已经暗了。车子驶进小区,路灯亮起来,像一串星星。琳琳靠在张若曦怀里,翻看着纳伟的日记:“爸爸写的日记比画社的故事书还好看,我要每天读一篇。”
“好,” 张若曦帮她理了理头发,“以后每晚睡前读,比画社的睡前故事还温馨,让爸爸陪着你入睡,比任何陪伴都安心。”
高瑞泽握着方向盘:“等画社扩建好,咱们在地下室办个画展,展示孩子们的作品,也展示纳伟的日记和画,比公司的任何展览都有意义。”
车子停在楼下,高瑞泽突然拍额头:“坏了!我忘了给日记做防潮处理,比公司的文件保存还疏忽,万一发霉了怎么办?”
张若曦笑着从包里拿出防潮袋:“我早就准备好了,比你还细心,现在就装起来,比公司的档案保存还专业,放心吧。”
高瑞泽挠挠头,笑得有点憨:“还不是太开心了,比中了公司特等奖还激动,脑子都不够用了,有你在就是好,比任何管家都靠谱。”
琳琳在后座哈哈大笑:“高叔叔又犯迷糊啦!比画社的学员还可爱!以后重要的事都让张老师做主,比任何决策都正确!”
三人说说笑笑地上了楼,新房的灯光暖融融的。张若曦把日记放进防潮袋,和 U 盘、同心石放在一起,比公司的保险柜还小心。
而此时的画社地下室,月光透过通风窗,照在孩子们的画作上。晚风拂过,带着颜料的清香,仿佛纳伟的声音:“孩子们的笑脸,就是画社最美的风景。”
他们不知道,纳伟的日记最后一页,夹着一张小小的演唱会门票,日期是琳琳的十六岁生日,背面写着:“带琳琳去看她最爱的歌手,这是我欠她的约定 —— 纳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