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尼斯”号航母战斗群被击沉的震撼性消息,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早已在持续高强度消耗和“龙啸”总攻下摇摇欲坠的联军作战体系。从前线士兵到高层指挥,信心崩溃,整个联军战线开始出现无法逆转的大规模、系统性溃败。
场景一:恐慌的蔓延——从指挥中枢到战壕
时间: “斯坦尼斯”号沉没消息确认后数小时内。
地点: 联军各级指挥所。
高层混乱:
联军联合指挥部(假设位于关岛或日本): 高级指挥官们陷入一片死寂,随后是激烈的互相指责。美军代表要求立即收缩防线,保存剩余海军力量;日、韩及台方代表则近乎绝望地要求美军兑现安全承诺,冲突公开化。作战命令变得矛盾且混乱,时而要求“不惜一切代价固守”,时而又下令“向第二道防线有序转移”(实则为撤退)。
战术级指挥部(台岛境内): 失去与上级的稳定联系,收到的命令相互矛盾。对战场态势一无所知,只能通过零星报告和远处越来越近的炮声判断局势恶化。指挥官陷入是战是逃的艰难抉择。
基层失控:
通讯瘫痪: 此前被压制的通讯网络彻底中断,营连级单位之间、部队与指挥部之间成为信息孤岛。士兵的无线电里充满杂音和绝望的呼救。
谣言四起: “后路被抄了!”、“中国人已经登陆东部了!”、“指挥部早就跑了!”等未经证实的谣言在残存的通讯网络和士兵口中飞速传播,加剧了恐慌。
场景二:链式反应——溃退的爆发
触发点: 在台岛北部关键防线,一支装备精良的美军装甲营,因侧翼的台军部队在谣言和猛烈炮击下擅自后撤,导致其侧翼暴露。营长在无法获得上级指令和援军承诺的情况下,为避免被围歼,擅自下令撤退。
雪崩效应:
这支美军的撤退,立刻使其相邻的部队陷入被夹击的恐慌,纷纷效仿后撤。
撤退很快演变成溃退。士兵们丢弃重装备(坦克、火炮),争先恐后地爬上任何能移动的车辆,甚至抢夺民用车辆,沿着公路向后狂奔。
撤退的队伍混乱不堪,不同单位的车辆交织在一起,堵塞了道路,为后续的我军追击创造了绝佳目标。
失去的秩序: 军官试图阻止溃退,但收效甚微,甚至出现士兵违抗命令、乃至抢夺交通工具的现象。纪律荡然无存。
场景三:被遗弃的防线与绝望的抵抗
孤立的据点: 一些位于防线突出部或奉命固守要点的部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溃退的大部队“遗弃”。当他们发现两翼已无友军,后方传来撤退的消息时,陷入被包围的绝境。
绝望的选择: 部分孤立无援的部队在绝望中继续抵抗,战至最后一弹,最终被歼灭。另一部分部队在指挥官带领下,选择成建制地向追击而来的我军投降。
后勤崩溃: 后勤补给线彻底断裂。前线部队弹药告罄,油料耗尽,伤兵得不到后送,饥饿和绝望笼罩着残存的阵地。
场景四:我军的迅猛追击——摧枯拉朽
态势感知优势: 与我军的混乱形成鲜明对比,我军的指挥链路畅通无阻,无人机和侦察兵将联军溃退的实时画面传回各级指挥所。
空中猎杀: 空军和陆军航空兵倾巢而出,对堵塞在公路上的溃退车队进行无情的扫射和轰炸,将其变成一条条“死亡公路”。
装甲矛头的穿插: 我重型合成旅的坦克和步战车组成快速纵队,绕过零星抵抗,沿高速公路向纵深猛插,目标直指敌军可能重新组织防御的关键节点(如港口、机场、交通枢纽)。
心理攻势: 我军通过无人机喊话、散布传单、甚至利用缴获的敌军通讯频率,持续进行心理战,劝降敌军,宣传优待俘虏政策,进一步瓦解敌军抵抗意志。
场景五:一幅象征性的画面
场景: 一条主要公路旁,一名联军士兵(可能是台军或美军)瘫坐在丢弃的悍马车旁,头盔不知去向,脸上满是硝烟和尘土,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中路过的我军武装直升机。他的枪扔在一边,身旁是散落的补给品。在他身后,是燃烧的车辆残骸和望不到头的溃退人流。
寓意: 这幅画面象征着联军有组织抵抗的终结,以及个体士兵在战争机器崩溃时的无助与绝望。
章节结尾:
联军前线最高指挥官(可能是一位美军中将)在他的移动指挥车里,看着屏幕上代表各部队位置的光点正在飞速消失或变成代表“失去联系”的灰色。他试图与几个主要师的指挥官取得联系,但通讯频道里只有静电噪音。
他颓然放下话筒,对身旁同样面色惨白的参谋长说:“命令……已经无法传达。撤退……变成了溃败。我们失去了这支部队。”
他顿了顿,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补充道:“战争,结束了。”
窗外,远处的地平线被我军炮火映成一片血红。联军战线的崩溃,如同雪崩一般,已无法阻止。胜利的天平,以不可逆转的速度,彻底倒向中国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