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女帝登上了金銮殿,进入南朝皇帝当朝理政的宝座,在贴身侍女似搀着下,缓慢地扭动身子,轻盈的落座在了龙椅之上。
下面魁元和隐力两大将,看到上面的北朝女帝(由于“逆星人”,受不同宇宙环境影响,他们的生命轨迹选择了我们地球人逆向或倒着生长的一面,北朝女帝就一个小姑娘)。
在金光熠熠的映衬下,显得威武霸气(在“逆星人”的眼里,看到的越小,他们的认为就是越大。)感为叹止,赶紧下拜在大殿上,一同高呼,早朝上君臣之间的参拜之声。
北朝女帝以一个征服者的沾沾自喜,乐得手舞足蹈,先是笑得前俯后仰了起来。随后,用双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肚子。
一直在笑,在笑……
立在一旁的贴身侍女,看着看着,口里低声语语地念道:“吾皇陛下,可不能一直笑而回不过气来呀。”
以后,好像变成了断断陆陆的笑。
贴身侍女见状不妙,低声喊着:“吾皇陛下,快回过来,回来……”
随着不止地在笑,随之慢慢地像是笑弯了腰而勾了下去。忽然一抬头,笑声而止,紧接着上体往后躺靠而去。
贴身侍女赶紧扶住了北朝女帝,见她面色有些苍白,眼珠鱼目,精神恍惚。
“陛下,已经吓着奴婢了。”贴身侍女赶紧凑得紧紧的。
下面的魁元和隐力两位大将军也吓着了,下跪在大殿上,没有起身。
北朝女帝全身软绵绵的,精神萎靡,摇着抖起的一只左手,口里有气无力的:“朕,没,没事。”
“陛下,魁元、隐力两位大将军,还在大殿上跪着呐。”贴身侍女的耳语之声。
“唤他们起身吧。”拉着长长的语气。
贴身侍女朝下道:“吾皇陛下叫二位大将军起身。”
“谢吾皇陛下。”魁元、隐力二位大将从殿上站立起身。
“回吾皇陛下,二位大将军已经起立。”贴身侍女再试问:“奴婢搀扶陛下起身?”
“朕要在上面,再躺一会,躺一会。”口里念着念着,身子一软,便躺在了龙椅上。
由于北朝女帝兴奋过度,气血攻心,差一点子一口气没有回转过来。
人家是女皇陛下,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她的性子。贴身侍女就立在一边,全力守候着。
下面的魁元和隐力两个大将军及其他的分立在大殿两边,左男右女的侍卫,像一尊尊木偶似的站在那里。
接着听到呼呀呼的声音,已经睡着了过去。北朝女帝从北朝国的首府沙尼大都,自出皇宫,这一旅途中的劳驾,感到累了,在龙椅上马上进入了她的梦乡。
这一觉,北朝女帝睡得有种死沉,让服侍她身边的贴身侍女,还有在下面的魁元和隐力两大将及列队两边的侍卫,在此大殿上,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个小时。
魁元和隐力两个大将,大腹便便,实在支撑不住了,只好下在了地上,坐着继续耐着性子在等着女皇陛下的醒来。
又慢慢地过去了两个小时,才见到北朝女帝动了动几下嘴唇,还滚动了一下脑袋。
立在一旁的贴身侍女,忙睁大双眼,好像在念着:陛下,该醒了。
下面的人,魁元大将是好性格,端坐在那里,不动声色。
隐力是一个脾气暴躁之人,在女皇视线下,只能强忍住。如坐针毡,身体左晃一下,右摇动一下,口里在自言自语:“吾皇陛下,你快醒醒哟。”
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才见北朝女帝睁开双目,摇扶起头。嘴里念道:“刚才,朕睡着了。”
“陛下睡着了。”贴身侍女点了一下脑袋。
北朝女帝眨巴着双眼问:“睡了多久?”
贴身侉女的轻声细语:“不久,正好三个小时。”
“一睡就是三个小时!”北朝女帝从龙椅上轻轻起身。
当看到,大殿上的魁元和隐力两员大将,坐在地上:,一个安然自在,另一个像是有跳蚤在咬着他。
“朕差点误了正事。”一个征服者,正沉浸在自我陶醉其中,忘乎所以了。
贴身侍女陪着主子出宫到此散散心,看看南朝国的异国风景,北朝女帝还会想起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北朝女帝起了身,大殿上的魁元和隐力二大将,实在是勉为其难,不然的话,真的熬不下去了。于是从地上爬了起来。
当看到站立左右两排的男女侍卫,倒还是全身精力充沛,真不愧是宫中,练过身手,有过人之处的硬本领。
北朝女帝在贴身侍女似扶着之下,从龙椅上起来,急急的脚步下了金銮殿。来到魁元和隐力两员大将跟前。
“让二位将军久等了。”北朝女帝来了歉意的一句话。
两个大将军有种受宠若惊:“吾皇陛下,这、这。”
“朕,睡龙椅上做了一个梦……”北朝女帝没有一吐为快。首先差一点笑死,现在这梦,也不会是什么黄粱美梦,于是没有说出来。
魁元大将阿谀奉承的道:“吾皇躺南朝老爷的龙椅上,梦见的肯定是骑龙在天上飞啊!”
北朝女帝迟疑了一会,道:“朕要去陆军总指挥部。”
隐力大将一欠身道:“回吾皇,陆军总指挥部就设在此皇城内。”
“给朕带路。”
“遵命。”
隐力大将走在前面,北朝女帝等了一会,才提起左腿跨开而跟了上去,接着是贴身侍女和魁元大将,.然后是宫中的侍卫。
一队人出了大殿,下了九九八十一梯台阶,各自上了原来的指挥车。一路驶到黄金城的西面军营,北朝国军陆军总指挥部就设在这里。
停在院子里的一块空地,等北朝女帝下去后,其他的才纷纷的跳下了车。
在隐力大将的引着之下,来到一张大门前,两边立有卫兵把守。
先一间大厅,有分别去不同方向的廊道。把北朝女帝带进了隐力大将的作战室。屋子中除了摆着一座偌大的沙盘,墙壁四周挂满了一张张军用地图。
北朝女帝到了房子中的沙盘前,贴身侍女示意要她坐下,可是并没有,而是靠着边,双手压在上面而站着。
“隐力,给朕讲解讲解。”
隐力大将忙一欠身道:“回吾皇,末将只是在阵前呐喊助威,三军真正的总指挥,还是魁元大将军。”
北朝女帝瞟了一眼魁元大将,道:“由魁元,给朕讲解,也一样。”
魁元大将向北朝女帝鞠了一躬,后道:“我军此举大规模的一系列军事行动,以改前五百年的战略战术……”
“别提前五百年,朕要听现在的战情战报。”
“前五百年……”魁元又回到首先的状态。
北朝女帝忙呵斥着:“怎么又来了。”
“回吾皇,吸收过去的经验教训,才会有现在的战绩。”
“朕不打岔了,继续吧。”
“遵旨。”魁元大将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
隐力大将按照魁元大将的讲解,而做着沙盘模拟的机器推演……
由军部制定的整套军事计划,得到北朝女帝的批准后,集结待命的北朝国军,实行的‘雄鹰进攻’行动。还只是一支由百万大军,布置的“展翅雄鹰”,在强大的空军配合下,先摧毁了南朝国在赫鲁大江上游南岸构筑的,称之为坚固的纵深防御体系。
尽管南朝国军作负隅抵抗,先后两次出现了大规模的轰炸机群,还是挽回不了一退再退而失败的定局。
北朝国百万大军在隐力大将的指挥之下,相继攻占了南朝国部署在赫鲁大江上中游南岸上的驻守之军,并且攻克了南朝国的首府上京和皇都。
沙盘上的演练操作,加上一番讲解,如身临其境。
然而,没有引起北朝女帝的热度:“这些,朕从每天呈报的战情战况上,都知道了。”
“吾皇陛下,想听末将对后面战场的军事布置?”魁元大将支支吾吾的。
“我军制定的每一次军事行动,乃保密。在朕的这里……”北朝女帝带着以势压人的口气。
其实魁元大将也不是这个意思,是想放松一下自己,道:“以后,我军仍然实行‘雄鹰’计划。”
“不要操之过急,慢慢的来,让朕能理会到位。”
北朝国军下一阶段的军事行动,以南朝国首府上京作为大本营,已在不断地运送兵源。只要达到一定数量之后,就可以实行‘雄鹰’展翅飞翔的军事行动,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千军了。
“‘雄鹰’计划是什么回事?朕觉得,是以前的故事。”北朝女帝的不冷不热。
“回吾皇,请听末将一一来解答——”魁元大将换了一口气,接着讲述了下去:
在空中飞翔的雄鹰,当它亮出了锋利的啄,绝对是命准了攻击的目标,快如闪电的俯冲而下。北朝国在赫鲁大江北岸集结了百万大军,采取坦克和装甲战车用炮火开路,快速跨过了江面。
北朝女帝的问:“‘雄鹰展翅’又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江的北朝国大军,想要在对岸立住足,必须把集中在一起的兵力,尽快的散开出去。就像一只雄鹰,用锋利的爪子,一旦着地,必须狠抓几下,尽量地消灭南朝国在那里构筑的军事防御工事。紧接着就是雄鹰起飞,伸展它的翅膀,也就是尽快地发起攻击,逐步攻下各军事战略要地。
“还有‘展翅飞翔’?再又是怎么一回事?”北朝女帝就知道问。
“回吾皇,这就是后面,我军将要部署更大‘鹰击长空’的战局。”
“保密是吗?”
“在吾皇陛下这里,没有秘密可言。”
“讲给朕听听。”
“我军攻克南朝国部署在赫鲁大江上游南岸的纵深防御体系。还只是一支百万大军的‘雄鹰’。”
“飞翔的雄鹰,太富有形象表达描绘了!”北朝女帝为之感慨一声。
“下面我军要部署的是一只巨大的‘雄鹰展翅’计划。”魁元大将接着道:以南朝国首府上京为大本营,西面的一只翅膀已经伸展出去了。”
“那另一只翅膀在哪里呢?”北朝女帝有了一种沉迷感。
“就是,”魁元大将停顿了一下,又道:南朝国部署在赫鲁大江下游的南岸之军。”
隐力大将插上嘴做着解答:“南朝国在那里构建了长约一千公里,纵深约三百华里坚固的军事防御体系。”
接着是魁元大将:“据可靠情况,南朝国军的四方面军,约二十万人。”
“不只南朝国军的四方面军,还有从黄金城里撤退出去的近二十万人。”隐力大将做了补充。
“这么说,驻守在赫鲁大江下游南岸上的南朝国军约有四十万人。”
隐力大将的回答:“回大将军,这个数据不错。”
在北朝女帝跟前,他们这些大将军需要一种高调:“我们可以出动近一百万,二比一的兵力,以绝对的优势。”
隐力大将提示的话:“从黄金城撤出去的南朝国军,我军跟他们有多次交战,很顽强,战斗力也很强?”
“他们的指挥官是谁?”魁元大将的问。
隐力大将的慢条斯理:“从南朝国军中俘虏的几个士兵口里,打听到了一点消息。”
魁元大将急了:“快,道来听听。”
“透露出来的信息,一个很年轻的将军。”
“南朝国军中的将军,他们的个人资料,我们都有载入档案。想不出一个什么年轻的将军来,就一般高级指挥官,年龄也在五十上下。”
“据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
“在平和时期,一步稳着一步,慢慢地爬上去的。在南朝国军中,哪有二十多岁,就升到了统领几十万大军的将领。”魁元大将不敢相信。
“大将军,如若不相信的话,末将,再把南朝国的那些俘虏找来询问。”
“不是老夫不相信。在南朝国军中,出现这种太不可思议的事。”
隐力大将放出宽松的话:“驻扎在赫鲁大江下游南岸的南朝国军,其实不足为患。”
“加上那里坚固的防御工事,结合他们负隅顽抗,想彻底摧垮只怕不是轻松之事。”魁元大将是一个过于谨慎之人。
“他们虽然侥幸逃了出去,大量的坦克和装甲战车都丢在了上京城里,没有重武器,看他们拿一具具尸体来阻挡我军的钢铁洪流。”
“从他们的南方派增援部队,之间的距离又相当的远。”
“南朝国军的拿手招,就是会跑。”
“逃到‘黑暗的深渊’,那里是死门绝地。”
隐力大将试着问:“我军下一步进攻的重点是……”
魁元大将接过了话:“当然是部署在赫鲁大江下游南岸上的南朝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