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见·敌军溃逃：全域崩溃的混乱图景与解放军的幽默追击
三大突击集团的铁蹄踏过长江南岸后，国民党军的“长江立体防线”就像被水泡过的纸壳子，一戳就破。从南京到上海的百公里公路上，敌军五个师的溃兵挤成了“烂泥粥”，汽车鸣笛、马车嘶叫、士兵哭嚎混在一起，而解放军的追击部队就像撵兔子的猎犬，跟在后面又追又“逗”，把一场溃逃战变成了充满黑色幽默的“抓捕现场”。
公路拥堵：溃兵的“赶集式逃窜”。南京至上海的公路上，太阳刚冒头就被硝烟遮了半张脸。敌军的卡车、马车、独轮车堵得水泄不通，一辆装满弹药的卡车因为急刹车，后面的马车直接撞了上去，马受惊蹦起来，把车上的步枪甩得满地都是。溃兵们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跑，有的背着枪还在找枪，有的鞋跑丢了光着脚，脚后跟磨得全是血。
“这哪是逃窜啊，比咱们赶集还热闹！”解放军追击部队的重机枪手李锐趴在路边土坡上，看着下面的混乱场景差点笑出声。他身边的弹药手王强正往弹链盒里塞子弹，闻言抬头：“可不是嘛，你看那辆卡车，司机都跑了，车还在往前溜，生怕跟不上‘大部队’！”
正说着，一辆敌军吉普车试图从农田里绕路，结果陷进泥里，车轱辘空转着溅起满车泥。车上的军官跳下来，扯着嗓子喊士兵帮忙，可没人理他——大家都在顾着自己跑。李锐端起重机枪，对着吉普车的轮胎“哒哒”扫了两枪，轮胎瘪了下去。“得，这下彻底跑不了了，省得它在这儿添乱！”李锐拍了拍枪身，跟王强打趣，“你说这军官会不会哭？刚丢了阵地，又丢了车。”
公路旁的农田里，到处是丢弃的武器：步枪靠在麦垛上，重机枪歪在田埂边，有的迫击炮炮筒里还塞着半块啃剩的馒头。战士周磊跑过去捡枪，发现一挺重机枪的弹链上还挂着敌军的水壶，他笑着拎起来晃了晃：“这溃兵还挺讲究，跑路不忘带水壶，就是忘了带脑子——枪都扔了，带水壶给谁喝？”
树林抓捕：穿花棉袄的“逃兵显眼包”。溃兵们见公路走不通，纷纷往路边的树林里钻，可解放军的搜索队早就潜伏在里面。战士王强带着一个班蹲在树丛后，手里的步枪对准树林入口，眼睛瞪得溜圆。“注意看，别让他们混进去——总不能让这些家伙躲在树林里打冷枪。”王强压低声音说，话刚落，就看见一个穿着花棉袄的人影钻了进来。
“好家伙，这审美不错啊，跑路还换身新衣裳！”王强憋笑着，等那人走近了，突然喊：“不许动！举起手来！”那人吓得一哆嗦，花棉袄的扣子都崩掉了，举着双手转过身——脸上还沾着锅底灰，显然是想扮成百姓。
“你这花棉袄哪来的？老乡家借的吧？”王强走过去，扯了扯棉袄的袖子，“老乡的棉袄是让你过冬的，不是让你当逃兵掩护的！赶紧脱下来，等会儿还得还给老乡。”那溃兵低着头，小声嘟囔：“我就是想活下去……”“想活下去就别当逃兵！跟我们走，管饭！”旁边的战士孙亮笑着补充，把自己的馒头递过去一个，“先垫垫，等会儿到了收容点，还有热粥。”
树林深处，几个溃兵正躲在树洞里发抖，被搜索队发现时，有的还在往嘴里塞野果子。战士李锐探头进树洞：“里面的‘松鼠’们，出来吧！野果子不好吃，我们有馒头和咸菜！”溃兵们你看我我看你，慢吞吞地爬出来，其中一个还带着枪，李锐指了指枪：“这玩意儿就别带了，拿着沉，我们这儿有专人收‘破烂’。”
河流拦截：冻僵的“旱鸭子逃兵”。公路旁的一条小河成了溃兵们的“逃生希望”，不少人跳下去想游到对岸，可四月的河水还冰得刺骨，没游几米就冻得手脚僵硬。解放军战士周磊带着一个班守在河边，看着河里挣扎的溃兵，又好气又好笑。
“喂！那个仰泳的！你这姿势不对，还是用狗刨吧？”周磊对着河里喊，那人抬头一看，手一松就往下沉，周磊赶紧扔过去一个救生圈：“抓住！别淹死了！我们还等着跟你算账呢！”那人抓住救生圈，被拉上岸时，嘴唇冻得发紫，话都说不利索：“我……我再也不逃了……”
旁边的战士吴峰正给一个冻僵的溃兵搓手，那溃兵哆哆嗦嗦地说：“我以为……你们会开枪……”“开什么枪？我们又不是土匪！”吴峰笑着递过一杯热水，“喝了暖暖身子，等会儿跟我们走，有热汤喝。”那溃兵捧着杯子，眼泪都快下来了——他没想到，自己当逃兵还能被这么对待。
河岸边，几个溃兵正准备跳河，看到这边的场景，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举着双手走了过来。“我们……我们不跳了，太冷了……”其中一个说，周磊笑着摆手：“早这样多好！省得我们还得救你们，费劲儿！”
炮弹轰鸣：溃逃队伍的“散架时刻”。追击部队的迫击炮营在公路后方展开，对着溃逃的队伍时不时打几发炮弹，不是为了杀伤，而是为了把溃兵们“吓散”，方便抓捕。炮手赵刚调整着炮位，对着远处的溃兵集群喊：“注意！要‘打偏’点，别真伤着人！就炸他们旁边的空地，让他们知道我们在‘盯梢’！”
炮弹落在溃兵队伍旁边的空地上，“轰隆”一声炸开，碎石和泥土溅了溃兵一身。原本挤在一起的队伍瞬间散架，有的往树林里跑，有的往农田里钻，正好掉进解放军的包围圈。“漂亮！这发‘提醒弹’效果不错！”赵刚拍了拍炮身，跟旁边的观测手说，“再打一发，让他们彻底别想抱团！”
公路上，一辆敌军救护车被炮弹吓得停了下来，医护兵们慌慌张张地想跑，被解放军战士拦住。“别跑！你们是医护兵，跟我们走，还有伤员等着你们救！”战士王强说，指着路边的敌军伤员，“看见没？你们的人还在那儿躺着呢，别不管他们！”医护兵们愣了愣，最后还是跟着去了伤员身边——他们没想到，解放军会让他们继续救自己人。
伤员救治：混乱中的“温暖反差”。公路旁的临时收容点里，解放军医护兵们正忙着给敌军伤员包扎，有的伤员还在发抖，生怕被虐待。医护兵吴峰给一个腿被弹片划伤的溃兵包扎时，那人紧张地问：“你们…… 你们真的不杀我？”“杀你干什么？你又不是战犯！”吴峰笑着说，“好好养伤，伤好了要是想回家，我们给你发路费；要是想参军，我们也欢迎！”
旁边的战士孙亮正给一个胳膊受伤的溃兵喂水，那溃兵看着孙亮的军徽，小声说：“我以前……打过你们……”“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孙亮摆摆手，“只要你以后不跟人民作对，我们就是朋友！”那溃兵点点头，眼泪掉在碗里，混着水喝了下去。
收容点外，几个解放军战士正清点缴获的武器，堆成小山的步枪、机枪旁边，还放着不少溃兵丢弃的个人物品：怀表、钢笔、甚至还有小孩的玩具。“这些东西得好好收着，以后说不定能还给他们。”战士李锐说，拿起一个怀表，擦了擦表盘上的灰，“你看这怀表，还挺新，估计是想家了才带在身上。”
追击不止：解放军的 “幽默推进”。太阳升到头顶时，追击部队已经推进了几十公里，溃兵们大多被抓获或收容，公路上只剩下丢弃的车辆和武器。战士们坐在路边休息，吃着干粮，聊着刚才的“抓捕趣事”。
“你们刚才看见那个穿花棉袄的没？我还以为是老乡家的媳妇呢！”王强笑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李锐喝了口水，说：“还有那个跳河的，冻得跟筛糠似的，我扔救生圈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炸弹，差点又沉下去！”
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是后续的补给车队到了。战士们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准备继续推进。“走了！别在这儿歇着了！前面还有溃兵等着我们‘收编’呢！”周磊喊道，大家笑着跟上，脚步轻快——这场追击战，没有想象中的惨烈，却充满了让人难忘的幽默瞬间，而这，正是解放军的底气：不仅能打胜仗，还能让敌人心服口服。
公路上，解放军的旗帜在风中飘扬，身后是混乱的溃逃痕迹，身前是通往上海的道路。战士们知道，这场“幽默追击”还没结束，但胜利的曙光，已经越来越近了。
三十、见·东突击、中突击集团：
常州无锡苏州的解放之战
一＞、见·特一军八万雄师：三城溃逃中的攻坚清剿与战地幽默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八日黎明，常州、无锡、苏州的天刚泛鱼肚白，特一军的钢铁洪流已兵分三路扑向三城——特战一师（徐定山、常无畏）攻常州，特战二师（黄英贵、康大龙）取无锡，特战三师（赵刚、吴天付）进苏州，特战四师（钟成武、李栓柱）携后勤与预备队殿后，八万战士如三张巨网，兜住国民党军政人员的溃逃之路。此时的三城早已乱作一团，纵火的、抢财的、奔逃的官员们没想到，解放军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这些战士既能在火海中救人，还能在混乱里开玩笑，钢枪上的寒光与嘴角的笑意，成了三城解放最独特的风景。
一、常州：特战一师的“火场清剿与堵车破解”，市政府火场：火里抢文件，笑怼贪腐官。凌晨五时，常州政府大楼的火光染红了半个天空，特战一师一营营长陈雷带着战士们冲在最前面。刚到门口，就见十几个工作人员抱着文件箱往火堆里扔，纸张烧得“噼啪”响，灰烬粘在他们脸上，像画了花脸。“住手！文件能烧，百姓的账烧不掉！”陈雷大喊，战士马涛已端着水枪冲上去，水柱浇在火堆上，浓烟呛得他直咳嗽，却还不忘调侃：“你们这烧文件的架势，咋不把自己的金条也烧了？”
二楼市长办公室更热闹，市长周怀安正让秘书往特制腰带上塞金条，腰带鼓得像个弥勒佛的肚子，他转身想从后窗逃，正好撞进陈雷怀里。“市长这腰带够沉啊，跑起来都顺拐了！”陈雷一把按住他，手指戳了戳腰带，“这里面的金条，是常州百姓的吧？得还给人家。”周怀安脸涨得通红，想挣扎，却被马涛用枪托顶住后腰：“别乱动，这腰带要是崩开，金条撒一地，咱们还得帮你捡，多麻烦。”
战士们一边救火，一边抢未烧毁的文件。新兵王亮刚抱出一摞账本，就被掉落的木梁砸中胳膊，账本掉在地上，他赶紧爬起来捡，胳膊上渗着血却笑着说：“没事，这账本比我金贵，丢了咋查他们的烂账？”陈雷拍了拍他的肩膀，递过急救包：“好样的，等清完这里，让炊事班给你煮俩鸡蛋，补补这‘账本守护者’的胳膊。”
公路堵点：轿车开道，调侃 “财迷车队”。清晨六时，常州通往上海的公路口堵得水泄不通，百余辆汽车挤成一团，有的车头撞得凹陷，有的车窗被砸破，官员们要么在车里骂骂咧咧，要么下车争抢行李。特战一师二营营长刘峰带着战士们赶到时，正见一个官员想雇百姓搬金条箱，却因只给半个银元被围堵，百姓们骂着“吸血鬼”，伸手就要抢箱子。
“都住手！”刘峰吹了声哨子，战士们立即散开，将官员与百姓隔开。那官员见解放军来了，想抱着箱子跑，却被战士张鹏绊倒，金条箱摔开，黄灿灿的金条滚了一地。“哟，这箱子比我家米缸还满！”张鹏笑着蹲下来捡，“官员同志，跑这么快，是想带着百姓的血汗钱去上海‘享福’？”官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百姓们见状，纷纷指着他喊：“就是他，去年收了我家三担粮的税！”
刘峰让人把金条收好，又让人把堵在路上的汽车清点一遍，挑出十辆没撞坏的，让战士们开着在前头开道：“这些‘财迷车队’留着没用，不如给咱们当运输工具，拉缴获的物资。”张鹏开着一辆美式吉普，喇叭按得“嘀嘀”响，对着后面堵着的车喊：“让让啊，解放军开道，别挡着百姓的好日子！”原本混乱的公路，很快就疏通了，百姓们跟在车队后面，笑着喊：“还是解放军有办法，这些官老爷堵了半天，不如解放军一来就搞定！”
无锡：特战二师的 “机场围堵与舷窗调侃”，机场跑道：截飞机，笑讽“猴子爬窗”。凌晨五时三十分，无锡机场的跑道上乱成一锅粥，五架客机旁围满了官员，有的踩着别人的肩膀爬舷梯，有的从舷窗往里钻，舷梯“咔嚓”一声断了，三个官员摔在地上，疼得直叫，却没人敢扶——后面的人还在往前挤。特战二师三营营长周明带着战士们冲进来时，正见一架飞机的乘务员被官员推搡在地，官员们抱着行李往舷窗里塞，像一群抢食的猴子。
“都下来！飞机是拉人的，不是拉你们的金条的！”周明举着枪喊，战士吴浩已经爬上飞机翅膀，对着机舱里喊：“里面的人都出来，超载起飞会摔的，你们想上天，也别拉着飞机一起‘殉葬’！”机舱里的官员们犹豫着，有个胖官员还想往里躲，却被吴浩伸手拽了出来：“你这体型，占俩座都不够，还想躲？”胖官员摔在地上，怀里的珠宝盒掉了，珍珠滚了一地，战士们赶紧捡起来，周明笑着说：“这些珍珠留着给无锡的百姓做纪念，比给你揣在怀里强。”
跑道上散落着皮箱、衣物，有个皮箱摔开了，金条滚出来，机场工作人员偷偷往兜里塞，被战士张薇看见，她走过去说：“同志，这些金条是百姓的，不是你的，放回去，不然咱们得算算账。”工作人员脸一红，赶紧把金条拿出来。周明让人把未能登机的官员集中起来，有个官员还在哭，周明递过一瓶水：“别哭了，你们跑不掉的，不如老实交代，还能争取宽大处理，总比在跑道上哭强。”那官员接过水，哽咽着说：“我…… 我就是想逃去上海，没想到……”“没想到解放军来得这么快？”吴浩笑着接话，“我们还想让你看看无锡解放后的样子呢，比上海强多了。”
机场仓库：清物资，调侃 “贪腐收藏”。清晨六时三十分，特战二师四营营长郑阳带着战士们清查机场仓库，里面堆满了官员们来不及带走的物资——有装银元的木箱，有挂珠宝的衣架，还有几箱高档烟酒。战士们开箱清点时，郑阳拿起一瓶红酒，笑着说：“这红酒，等清完仓库，给受伤的战士们尝尝，比给官员们摆着好看。”
仓库角落里，有个官员躲在箱子后面，抱着一个大皮箱，战士李响走过去，他还想藏，却被李响拽了出来：“你这箱子里装的啥？不会是把无锡的银行都搬来了吧？”打开一看，里面全是账本，官员哭着说：“这是税务局的账本，我怕被你们查到……”“你不藏，我们也会查，”郑阳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你还算老实，没把账本烧了，算你立了一功。”李响笑着说：“他这是想‘坦白从宽’，咱们得给他机会。”
仓库外，百姓们听说解放军在清物资，都来看热闹，有个老太太指着一箱布匹说：“这布是去年我家织的，被税务局的人拉走了，说是‘军饷’，没想到在这儿！”郑阳让人把布匹拿出来，递给老太太：“大娘，这布还给您，以后咱们无锡的百姓，再也不会被人随便抢东西了。”老太太激动得直哭，拉着郑阳的手说：“谢谢解放军，谢谢你们……”
苏州：特战三师的“街巷清剿与伪装拆穿”，警察局：抓伪装，笑怼“换衣警察”。凌晨五时，苏州警察局里一片混乱，警察们摘下警徽，换上百姓的粗布衣服，有的还往脸上抹灰，想混出城门。特战三师五营营长吴浩带着战士们突然冲进来时，正见局长王友德穿着一身农民的衣服，戴着草帽，想从后门溜出去，却被战士们堵个正着。
“王局长，您这衣服挺合身啊，就是草帽戴反了，”吴浩笑着说，“警徽摘了，草帽戴反了，也认得出您，您这脸，苏州百姓都记得呢。”王友德脸一红，想辩解：“我…… 我就是个普通百姓，不是什么局长……”“普通百姓会把警徽藏在兜里？”战士刘敏从他兜里掏出警徽，“您这是想‘改头换面’，可惜啊，您的‘老本行’，我们都知道。”
警察局的牢房里还关着几个百姓，战士们赶紧把他们放出来，有个年轻人说：“我就是说了句‘解放军快到了’，就被他们抓进来了！”吴浩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没事了，他们抓你，是怕你说真话，现在解放军来了，你可以大声说，苏州要解放了！”年轻人激动得直点头，跟着战士们一起清查警察局。
护城河：捞账本，调侃 “冰面证据”。清晨六时，苏州护城河边围了不少百姓，有的指着冰面上的账本喊：“那是税务局的人扔的，想毁了账本！”特战三师六营营长孙毅带着战士们赶来，冰面上浮着十几本账本，有的还没湿透，字迹清晰可见。战士们找来冰镐，凿开冰面，把账本捞上来，孙毅翻了翻，笑着说：“这些官员也太傻了，以为扔到护城河里就没事了，没想到河水结冰，账本浮在上面，成了‘冰面证据’，比咱们找还方便。”
有个税务局的官员躲在河边的树后，想看看账本有没有被捞上来，被战士张昊发现，张昊走过去说：“同志，你这账本扔得不行啊，得选个没结冰的河，下次记得啊。”官员脸一红，想跑，却被张昊抓住：“别跑了，账本都捞上来了，你跑了，账本也会‘说’你做的事。”孙毅让人把账本收好，对百姓们说：“这些账本是苏州百姓的‘明白账’，我们会好好查，让那些贪官污吏付出代价！”百姓们欢呼起来，有的还帮战士们凿冰捞账本，孙毅笑着说：“谢谢大家，咱们一起把苏州的‘烂账’算清楚，以后日子才能好过。”
特战四师：三城支援的“后勤保障与应急清剿”。物资运输：调侃 “比官员行李车忙”。清晨六时，特战四师一营营长李刚带着后勤车队穿梭在常州、无锡、苏州之间，车上装着弹药、粮食和急救物资。车队路过常州公路时，正见特战一师的战士们在疏通堵点，李刚让司机停下，递过几箱压缩饼干：“兄弟们，先垫垫肚子，清完堵点，咱们还有硬仗要打。”陈雷接过饼干，笑着说：“你们这后勤车比官员的行李车还忙，我们得谢谢你们，不然肚子饿了，连调侃官员的力气都没有。”车队到无锡机场时，周明正带着战士们清查仓库，李刚递过几箱急救包：“里面有消炎药和绷带，受伤的战士们赶紧用上，别耽误了。”周明接过急救包，指着仓库里的烟酒说：“这些东西留给你们，算是‘感谢礼’，你们后勤战士也辛苦。”李刚笑着说：“我们可不敢要，这些得留给百姓，咱们解放军，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也不拿贪官的一针一线。”
应急清剿：笑对残敌，突出“轻松制胜”。清晨七时，苏州城外有一小股残余敌军想逃跑，特战四师二营营长王强带着战士们赶过去，敌军们举着枪，却没人敢开枪——他们知道打不过。王强笑着说：“都放下枪吧，你们跑不掉的，不如老实投降，我们还能给你们煮碗热粥，比在野外冻着强。”敌军们犹豫着，有个士兵先放下枪：“我……我就是被抓来的壮丁，不想打仗……”“不想打仗就对了，”王强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跟着我们，或者回家种地，都比当逃兵强。”
残余敌军纷纷放下枪，王强让人把他们集中起来，有个军官还想反抗，却被战士们按住，王强笑着说：“别反抗了，你这几下子，不够我们练手的，不如老实点，还能少受点罪。”那军官瞪着王强，却不敢说话，王强递过一碗热粥：“喝了吧，暖和暖和，你们也不容易，就是跟错了人。”
至清晨七时三十分，常州、无锡、苏州三城的溃逃官员已基本被控制，街道上的混乱渐渐平息，特一军的战士们有的在清查物资，有的在维护秩序，有的在帮百姓收拾被烧毁的房屋。八万战士的身影遍布三城，钢枪上的寒光渐渐柔和，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他们知道，三城解放了，百姓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