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见·特战一师两万雄师:常州外围攻坚与钢铁封锁战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八日清晨六十时三十分,常州外围的公路两侧还结着薄冰,特一军军长陆沉在临时指挥部里,对着电台只说了一句话:“徐定山,把常州外围的口子扎紧,别让一个敌兵跑去上海。”电波那头,特战一师师长徐定山的声音透着劲:“放心,两万弟兄早等着了,正面我来啃,迂回让常无畏去,保证把这‘逃路’变成敌军的‘死路’。”
此时的常州外围,敌军一个加强团正把公路两侧的十一座碉堡连成“火力链”,机枪口对着开阔地,碉堡间还拉了铁丝网,试图掩护城内军政人员往上海逃。特战一师的两万战士已在公路北、南两侧展开——北侧是徐定山亲自带的正面攻坚部队(含迫击炮营、重机枪连、突击营),南侧是常无畏副师长领的迂回部队(含工兵分队、轻机枪连、拦截营),圣顾涛参谋蹲在地图前标碉堡坐标,谭武旭教导员则在突击营里给战士们鼓劲儿,棉服上还沾着昨天清剿残敌时的泥点。
正面攻坚:迫击炮与重机枪的“钢铁暴雨”,迫击炮营:炸碉堡的 “精准点名”。清晨六时四十分,公路北侧的三十门迫击炮已架成“弧形”,炮口对着远处的碉堡群。炮手吴峰正用雪擦炮管,旁边的弹药手王强扛着炮弹跑过来,喘着气说:“峰哥,这炮管比炊事班的铁锅还凉,等会儿开炮,别冻着它!”吴峰笑骂:“少贫嘴,徐师长说了,第一发就打最西头的‘大碉堡’,那是敌军的指挥堡,把它端了,剩下的就是散沙。”
“放!”随着徐定山的红旗落下,第一发炮弹拖着尖啸飞出去,精准砸在西头碉堡的顶盖,“轰隆”一声,混凝土碎块混着敌军的钢盔飞起来,里面的重机枪瞬间哑火。王强拍着大腿喊:“好家伙!这准头,比我老家过年打鸟还准!”吴峰没理他,又填了一发炮弹:“别得意,下一个目标,中间那座带铁丝网的,给它‘撕个口子’!”
连续十发炮弹下去,三座碉堡塌了顶,铁丝网被气浪掀飞,露出后面的战壕。敌军慌了,从碉堡里往外扔手榴弹,有的没扔远,在自己战壕里炸开,惨叫声顺着风飘过来。徐定山举着望远镜笑:“这群蠢货,手榴弹都不会扔,还想挡咱们?”
重机枪连:压火力的“烫手家伙”。6 时 55 分,公路北侧的土坡上,五十挺重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像暴雨扫向碉堡射击孔。机枪手张磊的枪管打了五分钟就红了,他喊来战友,用桶从旁边的冰河里舀水,往枪管上浇,“滋啦”一声白烟冒起来,呛得他咳嗽:“这破机枪,比我媳妇烙饼的鏊子还烫,雪水浇上去都冒仙气!”
旁边的机枪手李响正对着中间碉堡的射击孔扫,突然看到一个敌军射手刚探出头,他赶紧调准枪口,“哒哒哒”几发子弹过去,那射手直接栽了下去。李响对着张磊喊:“看见没?这才叫‘点名’,一个都跑不了!”张磊刚要回话,一发敌军的子弹擦过他的棉服,在土坡上打了个坑,他摸了摸棉服上的洞,笑:“好家伙,还敢还手?看我不把你这机枪管打歪!”
谭武旭教导员在后面来回走,看到有新兵手抖着打不准,就走过去拍他的肩:“别怕,子弹没长眼,但你得盯着目标,想想家里的地,解放了就能回去种了,这点苦算啥?”新兵咬着牙,重新对准射击孔,这次没打空,引得旁边的战士们叫好。
突击营:冲碉堡的“带伤冲锋”。七时十分,徐定山挥旗:“突击营,上!”三百名突击营战士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迫击炮炸开的缺口冲过去。战士周磊刚冲出去没几步,小腿就被流弹擦中,鲜血顺着裤管渗出来,他咬着牙,拖着伤腿继续爬,怀里还揣着两颗手榴弹。谭武旭看到了,喊:“周磊,不行就下来!”周磊回头喊:“教导员,没事!这点伤,比我小时候砍柴砍到手还轻,等我把这碉堡炸了再歇!”
爬到碉堡跟前,周磊发现通风口被铁丝网堵了,他掏出刺刀割了两下没断,急得冒汗。旁边的战友赵刚扔过来一把钳子:“用这个!我从敌军那儿缴的,比你那刺刀管用!”周磊接过来,几下就剪开铁丝网,把两颗手榴弹塞进去,拉了弦就往回滚。“轰隆”一声,碉堡塌了半边,里面的敌军惨叫着跑出来,被后面的战士们一一缴械。
赵刚跑过来扶周磊,看到他腿上的伤,皱着眉说:“你这不要命的,等会儿徐师长看到,又要骂我们没照顾好你。”周磊笑:“徐师长才不骂,他昨天还说,咱们特战一师的战士,个个都是‘硬骨头’,这点伤算啥?”
迂回部队:农田里的 “排雷与拦截”,工兵分队:冰田里的 “细活”。清晨 六时四十五分,公路南侧的农田里,常无畏副师长正带着工兵分队往前挪。田埂结着冰,战士们踩着冰碴子,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工兵组长孙亮蹲在地上,用刺刀拨开结冰的泥土,找地雷引线,手指被冰碴划了道口子,渗出血,他用嘴吮了吮,继续找:“这地雷引线比姑娘的绣花线还细,得小心别给它‘拆线’了,不然咱们都得吃土。”
旁边的新兵王浩刚拔了一下草,就看到一根透明的引线,吓得赶紧缩回手。孙亮过来拍他的背:“别怕,这是‘绊发雷’,只要不扯引线,它就‘睡大觉’。来,跟我学,用刺刀把周围的冰刨开,再用断线钳剪。”王浩跟着学,手还是抖,孙亮笑:“你这手抖得,跟我第一次相亲时似的,放松点,这地雷比相亲简单,它不会跟你说话。”
刨了半个钟头,工兵分队清出一条宽两米的通道,孙亮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腰上的伤疼得他咧嘴——那是昨天在镇江清剿时被弹片划的。常无畏走过来:“老孙,歇会儿?”孙亮摆手:“不用,常副师长,前面就是岔路口了,把那儿占了,敌军就跑不了了,这点疼算啥?”
拦截营:岔路口的 “炸药包陷阱”。七时整,迂回部队终于到了公路东侧的岔路口——这是敌军往上海逃的必经之路。圣顾涛参谋蹲在地上,用石头标炸药包的位置:“常副师长,这儿离公路十米,埋三个炸药包,引线拉到旁边的土坡后,敌军一到,咱们就‘请客’。”常无畏点头:“行,让轻机枪连把口子封了,别让敌军从旁边的农田绕。”
战士们埋炸药包时,圣顾涛还在旁边叮嘱:“别埋太深,不然炸不起来;也别太浅,让敌军看着了。就埋这么深,刚好能把公路炸个坑,让他们的车开不过去。”埋完后,他拉了拉引线,笑着说:“这炸药包要是炸偏了,咱们可就成敌军的‘欢迎礼’了,到时候徐师长得笑话咱们。”
轻机枪连的战士们在土坡上架好枪,射手李锐对着远处的树试了试:“常副师长,没问题,只要敌军敢来,保证让他们尝尝‘子弹雨’的滋来,比城里的下雨天还密。”常无畏拍着他的肩:“好样的,等会儿要是有逃兵,别打死,抓活的,徐师长还等着审呢。”
合围歼敌:逃路变“死路”的狼狈收场,敌军逃窜:慌不择路的“溃兵”。七时二十分,公路尽头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片——三千多敌军残兵,有的扛着枪,有的空着手,还有的抱着装财物的包袱,沿着公路跌跌撞撞地跑。跑在最前面的是个军官,穿着皮靴,跑起来一崴一崴的,嘴里还喊着:“快!快!到上海就安全了!”后面的士兵更狼狈,有的鞋跑丢了,光着脚踩在冰路上,有的被绊倒了,后面的人直接从他身上踩过去。谭武旭在北侧土坡上看着,跟徐定山说:“你看这群货,跑起来比兔子还快,昨天跟咱们打时咋没这劲?”徐定山笑:“他们这是怕了,知道跑不了了,才拼了命逃。”
地雷与炸药:敌军的 “绝望时刻”。七时二十五分,最前面的敌军刚到农田边,就踩中了工兵分队没来得及清的地雷,“轰隆”一声,冻土块炸得老高,几个士兵直接飞了出去。后面的人吓得停下,有的想往农田里绕,又踩中了两颗地雷,惨叫声此起彼伏。
“炸!”常无畏在南侧土坡上喊,战士们拉响炸药包,“轰隆”三声,公路中间炸出三个大坑,后面的敌军车过不去,人也不敢往前冲。李锐的轻机枪连立即开火,子弹扫在敌军脚边,吓得他们纷纷卧倒,有的直接举着枪喊:“别打了!我们投降!”
冲锋与受降:特战一师的“胜利时刻”。“冲!”徐定山和常无畏同时挥旗,北侧的突击营和南侧的拦截营从两边涌出来,战士们端着步枪,喊着 “缴枪不杀”,往敌军堆里冲。周磊拖着伤腿也跟着冲,赵刚想扶他,他说:“不用,我能行,这时候不冲,等会儿就没我的份了!”
敌军里有人还想反抗,举着枪对着战士们,被张磊一梭子子弹打在旁边的树上,吓得赶紧把枪扔了。有个敌军军官想偷偷往怀里摸手枪,谭武旭走过去,一脚把枪踢飞:“别装了,你那点心思,我们早看出来了,老实点,还能留条活路。”
至七时四十分,三千多敌军全缴了械,蹲在公路两边,有的低着头,有的还在哭。徐定山走到一个军官面前,问:“知道为啥跑不了吗?”那军官摇头,徐定山笑:“因为我们两万弟兄,早把这常州外围围成了‘铁桶’,你们往哪儿跑都是死路。”
圣顾涛过来汇报:“师长,碉堡群全清了,没跑掉一个敌兵,城内的军政人员,现在肯定慌了,咱们下一步是不是进城?”徐定山看了看手表,对着电台跟陆沉说:“陆军长,常州外围清完了,两万弟兄等着进城,您一句话。”陆沉的声音传过来:“进城!注意保护百姓,别碰他们的东西,咱们是来解放的,不是来抢的。”
徐定山挥了挥红旗,两万战士跟着红旗,朝着常州城的方向走。周磊和赵刚走在后面,周磊揉着腿笑:“等进城了,我得先找个铁匠铺,把我这刺刀磨磨,刚才割铁丝网都钝了。”赵刚笑:“你得了吧,进城先找个大夫给你看看腿,不然等会儿走不动了,我可不给你扛着。”
阳光刚爬过远处的屋顶,照在战士们的钢盔上,也照在公路上的红旗上。常州外围的枪声停了,只剩下战士们的脚步声,和远处城内百姓隐约的欢呼声——特战一师的两万雄师,用英勇和幽默,把这“切断逃路”的硬仗,打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三>、见·特战二师两万雄师:无锡城防突破与城门攻坚胜利战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八日清晨七时三十分,无锡城的晨雾还没散,城门楼子上的国民党旗就耷拉着——敌军一个团残兵守着被沙袋、钢板堵死的城门,却没了章法,有的蹲在城垛上抽着皱巴巴的烟卷,有的盯着远处发呆,听说“驻军司令”半夜乘飞机跑了,这群兵早没了抵抗的心思。特一军军长陆沉站在城外土坡上,举着望远镜扫了圈城墙,对着电台跟特战二师师长黄英贵笑:“老黄,这群‘惊弓鸟’,你们俩万弟兄别吓着他们,也别让他们跑了。”黄英贵攥着望远镜的手敲了敲,对着身边的副师长康大龙喊:“按咱们商量的来,四十门加农炮先给城门‘松松筋骨’,三个梯队跟上去,今天早饭争取在无锡城里吃!”
加农炮轰门:城门的 “钢铁开瓢”。七时三十五分,四十门加农炮在城门外五百米处列成横队,炮口对准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城门。炮长王铁正给炮管装弹,棉服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肌肉,康大龙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王,别太用力,把城门炸飞了,咱们还得修呢!”王铁咧嘴一笑,抹了把额头的汗:“副师长放心,我这炮准头,保证只炸沙袋钢板,不碰城门砖——咱还知道无锡城门是明朝的老物件,不能糟践!”
“放!”黄英贵的命令刚落,四十发炮弹就拖着尖啸往城门冲。第一发炮弹撞在钢板上,“轰隆”一声,钢板被掀飞三米高,带着沙袋碎片砸在城墙上,蹲在城垛上抽烟的敌军士兵吓得烟圈都掉了,连滚带爬往碉堡里躲。王铁盯着炮镜调整角度,第二发炮弹精准钻进沙袋堆,黄沙混着碎石漫天飞,城门处瞬间炸开个缺口。“好小子!”康大龙在旁边喊,“再补两发,把缺口扩到能过卡车!”
王铁的炮管连打了五发,炮管烫得能煎鸡蛋,他喊来两个战士,抬着水桶往炮管上浇,冷水浇上去“滋啦”冒白烟,他却龇牙笑:“这炮跟我脾气一样,越打越精神!” 旁边的新兵赵小嘎手忙脚乱递炮弹,差点把炮弹掉在地上,王铁一把接住:“小子,悠着点,这玩意儿比你媳妇还金贵,摔了咱都吃不了兜着走!”赵小嘎脸一红,赶紧把炮弹塞进炮膛——城门外的缺口已经扩到十余米宽,沙袋、钢板碎片堆得跟小山似的,城墙上的敌军碉堡里,连机枪声都弱了半截。
梯队冲锋:城门下的 “生死竞速”。七时五十分,黄英贵举着红旗往下一挥:“第一梯队,冲!”特战二师一营的五百名战士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踩着碎石往缺口冲。营长吴栓柱跑在最前面,棉服后襟被风吹得鼓起来,他回头喊:“都跟上!谁落在后面,炊事班的肉包子可就没了!”战士们笑着往前冲,子弹从城墙上飞下来,有的擦着耳边过,有的打在地上溅起火星,却没人停下——城墙上的敌军只是胡乱开枪,有的子弹甚至往自己人那边飞。
刚冲到缺口下,城墙上突然扔下来两颗手榴弹,“轰隆”两声,两名战士倒在地上。吴栓柱眼睛一红,刚要喊冲,身后的教导员胡云峰拽了他一把:“别急,第二梯队来了!”只见第二梯队的战士们扛着炸药包,猫着腰往城墙上的碉堡冲,战士李响扛着五十公斤的炸药包,肩膀压得发红,却跟旁边的战友开玩笑:“这玩意儿比我家那头老黄牛还沉,等炸完碉堡,我得让它给我磕个头!”
李响冲到一个碉堡下,刚要把炸药包塞进射击孔,碉堡里突然伸出一把枪,对准他的胸口。胡云峰眼疾手快,举枪就射,子弹打穿了碉堡的木窗,里面的机枪声停了。李响趁机把炸药包塞进去,拉燃导火索就往回滚:“快跑!这‘大家伙’要发脾气了!”“轰隆”一声,碉堡顶盖被掀飞,里面的三名敌军士兵被埋在废墟里,李响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搞定!这碉堡叫‘闷葫芦’,现在成‘破葫芦’了!”
第三梯队的战士们正沿着城墙两侧攀爬,战士王二柱踩着战友搭的人梯往上爬,刚抓住城垛,城墙上突然窜出个敌军士兵,举着刺刀就刺。王二柱侧身一躲,刺刀划开他的胳膊,鲜血顺着胳膊流到手上,他却一把抓住对方的枪管,往下一拽——敌军士兵没站稳,从城墙上摔了下去。王二柱对着下面喊:“兄弟,慢点摔!咱解放军不杀俘虏!”城墙上的敌军见了,有的扔下刺刀爬下城墙,有的干脆举着双手喊:“别打了!我们投降!”
城墙争夺:白刃战里的“幽默与铁血”。八时十分,第一梯队的战士们已经冲进缺口,与城墙上的敌军展开白刃战。吴栓柱的刺刀刺穿一名敌军士兵的棉服,对方却死死攥着他的枪管,嘴里喊着“别杀我”。吴栓柱叹了口气,把刺刀拔出来:“放下枪,蹲下!谁杀你了?咱解放军优待俘虏,还管早饭!”那名敌军士兵愣了愣,赶紧把枪扔在地上,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康大龙也冲上了城墙,手里的手枪指着一个躲在碉堡里的敌军连长:“出来!再不出来,我让战士们给你送‘炸药包套餐’!”那连长哆哆嗦嗦地出来,手里还攥着个金戒指,康大龙瞥了眼:“这玩意儿留着没用,等会儿登记上交,说不定还能给百姓们换点粮食!”连长脸一红,赶紧把金戒指扔在地上。
城墙上的战斗还在继续,战士赵小嘎跟一名敌军士兵拼刺刀,两人的刺刀撞在一起,“铿锵”作响。赵小嘎力气小,被对方压得连连后退,他突然脚下一滑,顺势往地上一躺,腿一伸——敌军士兵没防备,被绊倒在地,赵小嘎趁机爬起来,刺刀顶在对方的胸口:“服了没?再不服,我让你尝尝‘狗啃泥’的滋味!”那敌军士兵赶紧点头:“服了!服了!你这招太损了!”
突然,城墙上的一个碉堡里传来机枪声,几名战士被压制在城垛后。胡云峰趴在地上,观察了会儿,对着身边的战士喊:“找根长竹竿,绑上手榴弹!”战士们赶紧找来竹竿,胡云峰把三颗手榴弹绑在竹竿顶端,拉燃导火索,往碉堡的射击孔里伸——“轰隆”一声,碉堡里的机枪声停了。胡云峰拍了拍手上的灰:“对付这种‘乌龟壳’,就得用‘长竹竿钓鱼’,简单又管用!”
城内清剿:百姓眼里的“解放曙光”。把时三十分,城门已经完全被特战二师控制,黄英贵站在城门楼上,对着电台跟陆沉汇报:“陆军长,无锡城门拿下了!正在往城里清剿,敌军没多少抵抗的!”陆沉的声音传来:“好!让战士们注意纪律,别扰民,百姓们盼解放盼了好久了!”
特战二师的战士们沿着街道往城里推进,街道上的敌军残兵有的钻进胡同,有的躲进百姓家里。住在胡同口的张大爷见了,赶紧跑出来给战士们指路:“同志,里面胡同里躲着两个兵,刚才还抢我家的鸡呢!”战士们跟着张大爷进了胡同,那两个敌军士兵见躲不过,赶紧举着枪出来投降:“我们再也不敢抢鸡了!”战士们忍不住笑:“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别干坏事,好好回家种地!”
在一家茶馆里,战士们发现了躲在柜台后的敌军排长,他正抱着一个装着银元的布包。排长见了战士们,赶紧把布包递过来:“这是我攒的银元,都给你们,别抓我!”康大龙走过来,把布包推回去:“银元你自己留着,只要你不抵抗,我们不抓你——但你要是再敢欺负百姓,可就饶不了你了!”排长赶紧点头:“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回家!”
街道上,百姓们纷纷涌出来,有的提着热水壶,有的拿着馒头,往战士们手里塞。李大嫂端着一筐煮鸡蛋,往战士们的口袋里塞:“同志,快吃个鸡蛋,你们打仗辛苦了!”战士王铁推辞不过,接过一个鸡蛋:“谢谢大嫂,我们有纪律,不能随便要百姓的东西,这鸡蛋我给钱!”李大嫂赶紧摆手:“不要钱!不要钱!你们解放了无锡,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呢!以前那些国民党兵,只会抢我们的粮食,哪像你们这么好!”
胡云峰跟几名战士走在后面,听着百姓们的夸赞,对着战士们说:“听见没?百姓们心里亮堂着呢!咱们打仗,就是为了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可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战士们纷纷点头,手里的步枪握得更紧了——无锡城的街道上,飘扬的红旗越来越多,百姓们的笑声、战士们的脚步声,交织成一片解放的欢歌。
攻坚尾声:城门楼上的 “胜利约定”。八时五十分,黄英贵、康大龙、吴天宝、胡云峰站在无锡城门楼上,望着城里的景象,脸上露出了笑容。吴天宝拿着地图,指着城里的主要街道:“师长,城里的主要据点都清剿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残兵也翻不起什么浪了!”黄英贵点点头,对着身边的战士们喊:“大家辛苦了!今天中午,炊事班在城里的大广场上做饭,保证让大家吃上肉包子,喝上热汤!”战士们欢呼起来,声音在城门楼上回荡。
康大龙拍了拍王铁的肩膀:“老王,你那门加农炮立了大功,中午给你加两个肉包子!”王铁笑着说:“谢谢副师长!我那炮也得好好歇歇,下午还得跟着咱们解放更多地方呢!”赵小嘎凑过来说:“师长,下次攻坚,我还想跟王班长一起扛炮,我保证不摔炮弹了!”黄英贵笑着点头:“好!下次还让你跟王班长一起,好好学学他的准头!”
胡云峰走到城门楼的边缘,望着远处的田野,对着战士们说:“同志们,无锡解放了,但还有很多地方的百姓没解放,咱们还得继续努力,把国民党反动派彻底赶跑,让全国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战士们齐声喊:“好!”声音响亮,震得城楼上的瓦片都微微颤动。
此时,陆沉的电台传来消息:“老黄,你们打得好!无锡解放了,下一步准备解放苏州,让战士们好好休整,下午咱们开个会,商量一下苏州的攻坚计划!”黄英贵对着电台说:“放心吧,陆军长!战士们士气正高,解放苏州没问题!”
无锡城的晨雾已经散去,阳光照在城门楼上的红旗上,也照在战士们带血的钢盔上——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却充满了坚定,因为他们知道,每解放一座城,就离全国解放更近一步,离百姓们的好日子更近一步。
四>、见·百姓欢庆:三城解放的胜利场景
四月二十三至二十七日上午九时,常州、无锡、苏州三城相继解放,东突、中突击集团的战士们在三城的城楼上升起红旗,红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百姓们的欢呼声在城市上空回荡。
常州城内,百姓们自发组成秧歌队,敲着锣鼓沿着街道前进,有的孩子骑着父亲的肩膀,手里挥舞着小红旗;商铺老板们打开店门,将馒头、热水免费分发给战士们;曾经被国民党军欺压的百姓,纷纷来到市政府大楼前,讲述自己的遭遇,解放军战士们认真记录,承诺会为他们讨回公道。在常州火车站,战士们正在清理敌军遗弃的武器,百姓们主动帮忙搬运,有的甚至用自家的马车将武器运往临时仓库。
无锡城内,百姓们涌向城墙,将城墙上的国民党党旗撕下,扔进火堆中烧毁;有的则在城墙上写下“解放无锡”“欢迎解放军”的标语,红色的颜料在城墙上格外醒目。在无锡中学,学校的老师们组织学生们制作小红旗,学生们举着红旗在街道上奔跑,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城市中。战士们在学校设立临时收容所,为无家可归的百姓提供食物与住所,有的百姓感动得流下眼泪,“解放军真是我们的亲人!”
苏州城内,百姓们在街道上摆起长桌,将自家的饭菜端到桌上,邀请战士们品尝;有的艺人在街头表演节目,为战士们与百姓们助兴;曾经被国民党军占据的寺庙,重新向百姓开放,僧人们敲响钟声,庆祝苏州的解放。在苏州码头,战士们正在清查敌军遗弃的船只,百姓们主动提供敌军的逃跑线索,帮助解放军追捕残余的军政人员。
至中午十二时,三城的庆祝活动仍在继续,街道上到处是红旗与欢笑声,战士们与百姓们手拉手,共同庆祝这一胜利时刻。东突、中突击集团的指挥员们在三城召开临时会议,决定留下部分兵力维护城内秩序,其余部队继续向上海方向推进 —— 常州、无锡、苏州的解放,不仅切断了国民党军向上海逃窜的通道,更坚定了百姓们支持解放军的信心,为后续解放上海奠定了坚实基础。这场胜利,不仅是军事上的辉煌,更是民心所向的必然,它如同一道曙光,照亮了江南大地,也为新中国的诞生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