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
刘邦以“布衣天子”起家,深谙“得民心者得天下”“靠功臣定天下”的道理,对雍正的评价会聚焦“治民”与“驭臣”的平衡。
对“摊丁入亩”废除人头税,刘邦抚须称许:“朕灭秦后废苛法、约三章,为的是让百姓‘休养生息’;胤禛废丁银,让贫者无徭役之累,富者按田出赋,此乃‘均赋税、安民心’之智!比之秦代‘头会箕敛’,胜之远矣!”
对“养廉银”制度,也认可:“朕给功臣裂土封侯,为的是让其‘无贪腐之由’;胤禛以厚禄养廉,断官员盘剥百姓之念,皆是‘以利止贪’,懂治官者,当知‘禄足则吏廉’!”
对雍正严惩年羹尧、隆科多(昔日夺嫡功臣),刘邦摇头叹息:“年、隆二人,昔日元勋,如朕之韩信、萧何。有功则赏,有过则贬,何必罗织罪名、株连满门?朕擒韩信而不杀(贬为淮阴侯),罢萧何而留用,为的是让群臣知‘帝恩可恃’;胤禛如此苛待功臣,虽能震慑一时,却让天下士人寒心——日后谁还敢为君效死?”
刘邦靠分封刘姓宗室巩固天下,对雍正打击兄弟宗室的做法极为不解:“朕封刘姓王以镇四方,虽有七国之乱,却也保刘氏百年根基;胤禛对兄弟赶尽杀绝,看似稳固皇权,实则让宗室无人可用——一旦外有强敌、内有权臣,谁来帮皇室撑场面?‘兄弟虽争,终是同姓;权臣虽顺,难保异心’,此理胤禛不懂!”
西汉
作为以“雄才大略”推动集权、拓展疆土的帝王,汉武帝对雍正的评价会聚焦“集权效率”与“统治根基”的平衡。
对雍正设立军机处、将权力高度集中于皇帝手中,汉武帝拍案称:“朕设内朝、用近臣,罢黜丞相权柄,为的是打破‘外朝掣肘’;胤禛设军机处,让大臣‘跪受笔录’,政令直达天下,比朕更彻底——帝王要干大事,必先攥紧权柄,否则如文帝、景帝,虽治世却难拓疆!”
对雍正平定罗卜藏丹津、设驻藏大臣巩固边疆,更赞叹:“朕派卫青、霍去病击匈奴,设河西四郡、置西域都护府,为的是‘强汉无外患’;胤禛定青海、固西藏,把边疆土司纳入中枢管辖,继‘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之威,此等魄力,配称‘有为之君’!”
汉武帝虽尚“武功”,却也重视“文治”(如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兴太学),对雍正的铁腕统治颇有微词:“朕虽连年征战,却知‘兵者凶器,不可久用’,晚年下《轮台罪己诏》,与民休息;胤禛靠严刑峻法推改革,动辄株连功臣、兴文字狱,让天下人‘畏君而不亲君’——帝王治国,当‘威德并施’,光靠吓唬人,虽能收一时之效,却会让百姓离心,一旦有变,无人肯为朝廷卖命!”
对雍正打击宗室,直言:“朕虽削藩,却留诸侯性命、保其爵位,为的是‘留宗室血脉,防外姓夺权’;胤禛把兄弟当仇敌,圈禁的圈禁、赐死的赐死,看似断了内患,实则让皇室成了‘孤家寡人’,非长久之计!”
唐朝
李世民自身经历“玄武门之变”,既懂权力斗争的残酷,又重“君臣共治”的平衡,对雍正的评价会带着“过来人之鉴”的复杂。
对雍正伪装“闲人”、暗结势力夺嫡,李世民坦言:“诸皇子争储,如储位悬空,朝堂必乱。朕当年杀建成、元吉,亦是‘先下手为强’,为的是止朝堂内斗;胤禛暗蓄力量、静待时机,而非明火执仗厮杀,手段更显沉稳——‘夺嫡非所愿,然为安天下,不得不为’,此中滋味,唯过来人能懂!”
对雍正继位后迅速稳定朝局,点赞:“登位后先安群臣、再推改革,如朕当年重用魏征、房玄龄,先稳内政再谋发展,懂‘治世先安内’的道理!”
对雍正设立军机处取代内阁,李世民皱眉:“朕设三省六部,让中书省拟旨、门下省审核、尚书省执行,为的是‘分权制衡、防独断之弊’;胤禛设军机处,让大臣沦为‘跪受笔录’的传声筒,虽高效却失‘兼听则明’——帝王纵然英明,也需群臣拾遗补缺,独断专行,久必生乱!”
对雍正压制言论(文字狱),更直言:“朕开直言之路,听魏征犯颜直谏,为的是知自身之过;胤禛因言治罪(如曾静案),让士人不敢说话,朝堂只剩‘颂圣之声’,如何能知民间疾苦、政策弊端?”
对雍正平定罗卜藏丹津、设驻藏大臣,李世民抚掌称:“朕平突厥、置安西都护府,为的是‘拓疆稳边,使四夷臣服’;胤禛定青海、固西藏,让边疆归于中枢直辖,继‘天可汗’固疆之业,不负帝王‘守土安邦’之责!尤其‘改土归流’,废土司世袭,设流官治理,如朕在边疆设州县,皆为‘化夷为夏,巩固一统’,此功当载史册!”
李隆基在开元年间以“励精图治、整顿弊政”开创盛世,对雍正的“实干改革”会有强烈共鸣,同时对其“驭臣苛酷”保持警惕。
对雍正推行“耗羡归公”“养廉银”制度,李隆基抚须称许:“朕开元初年,罢黜冗官、整顿吏治,为的是清除武后、中宗以来的官场积弊;胤禛把地方私征的‘火耗’收归国库,再用养廉银堵住官员贪腐的口子,既规范了财政,又整肃了官场,此乃‘标本兼治’的务实之策——比那些只会喊‘清官治国’的腐儒高明多了!”
对雍正完善奏折制度、加强对地方的掌控,认可:“朕设十道采访使监察地方,为的是让朝廷知地方实情;胤禛让官员直接给皇帝写奏折,绕开了中间的层层隐瞒,能快速抓住问题要害,这才是‘治官先治信息’的道理!”
开元时期的李隆基重视“君臣相得”(如重用姚崇、宋璟),对雍正严惩年羹尧、隆科多的做法极为不解:“年羹尧平定青海,隆科多拥立继位,皆是‘定策功臣’,如朕之姚崇、宋璟。有功则赏官晋爵,有过则贬官夺职,何必搞‘九十二条大罪’,把人往死里整?朕当年罢姚崇,也是好聚好散,为的是让群臣知‘君恩不绝’;胤禛如此对待功臣,只会让日后的能臣‘畏首畏尾’,不敢放手办事——毕竟谁也不想‘鸟尽弓藏’!”
对雍正的文字狱,皱眉:“朕开元年间广开言路,让李白、杜甫等文人敢写敢说,才有了‘盛唐气象’;胤禛因几句诗、几篇文章就治人罪,把文人吓得‘不敢下笔、不敢开口’,朝堂只剩‘歌功颂德’之声,如何能发现政策的弊端?这不是‘治世’,是‘防民之口’!”
北宋
赵匡胤以“杯酒释兵权”奠定文官治国基础,重“宽仁治世”“财政规范”,对雍正的评价会侧重“治官”与“文治”的得失。
对雍正打击年羹尧、隆科多等权臣,赵 匡胤称:“朕杯酒释兵权,为的是防武将专权;胤禛除年、隆,为的是防权臣结党,皆是‘防乱于未然’——帝王治世,首忌‘权柄旁落’,此点胤禛与朕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