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辅始皇帝定天下,靠的是‘抓实务、掌权柄’,曾国藩能白手练湘军、平太平天国,还能筹饷搞洋务,这份‘干事不空谈’的劲,比那些‘只会守旧’的庸臣强——若他在秦国,让他管军需或治地方,定能帮朕把‘耕战’之策落得扎实,比嫪毐之流可靠百倍。
但他太‘迂腐’,功成后主动裁兵自污,怕‘功高震主’就自缚手脚,这是‘不懂权变’。我当年为保君权、推新法,敢‘焚书坑儒’破阻力;真用曾国藩,得教他‘该掌的权要掌’,只要不反,有实权才能推进大事,总想着‘避祸’,反而成不了气候。”
岳飞(南宋·抗金名将):“其‘领兵平乱’之勇可佩,其‘对外妥协’之失当鄙”
“我一生以‘精忠报国、抗击外侮’为任,曾国藩能在乱世练出强兵、平定太平天国,这份‘领兵打仗’的能,比南宋那些‘畏金如虎’的将领强——若他在南宋,让他领兵抗金,定能像我练岳家军一样,打出几场胜仗,不用再受‘靖康之耻’的气。
但他‘天津教案’太丢人:怕列强就杀百姓、赔银子,这不是‘保国’,是‘卖国’!我当年就算被十二道金牌召回,也绝不‘妥协求和’;他倒好,为避战祸就牺牲百姓,丢了民族骨气,也辱没了‘将领’二字。臣子报国,得有‘宁死不屈’的劲,哪能‘未战先怯’?”
方孝孺(明代·儒臣):“其‘修身治学’之德可嘉,其‘保皇之愚’当醒”
“我以‘儒家正统’为信仰,曾国藩修身自律、着《家书》传后世,还以儒家思想练湘军,这份‘尊儒守道’的诚,比那些‘空谈义理’的腐儒强——他不像有的官员‘外儒内法’,至少能‘言行一致’,这点合我心意。
但他‘死心塌地保清朝’,是‘愚忠’。明朝亡于清朝,本是‘夷狄代中华’,他却帮清朝平太平天国、续王朝命,这是‘助纣为虐’!我当年宁死不帮朱棣写诏书,为的就是‘守儒家正统’;他倒好,为‘忠君’忘了‘华夷之辨’,就算做得再多,也只是‘清朝的忠犬’,配不上‘儒家名臣’的称号。”
徐光启(明代·科学家、官员):“其‘务实致用’之识可学,其‘眼界局限’之憾当叹”
“我译西学、推实学,最重‘经世致用’,曾国藩搞安庆内军械所、仿造轮船,想‘师夷长技’补国力,这份‘不闭耳塞听’的眼界,比那些‘骂西方为蛮夷’的官员强——他不像有的儒生‘空谈义理’,是真能把‘西学’用在实务上,这点我佩服。
但他的‘务实’太浅:只盯着‘造枪炮、仿轮船’,不敢学西方的‘科学理论、制度设计’,连派留学生都犹豫,这是‘只学皮毛’。我当年不仅译《几何原本》,还想推‘西学教育’;他倒好,绕着‘制度’不敢碰,这样的‘洋务’,终究救不了晚清——要学西方,得‘从根上学’,不是‘捡些边角料’。”
张之洞(晚清·洋务派代表):“其‘扛事敢为’之苦可感,其‘魄力不足’之弊当议”
“我办洋务、兴实业,一辈子在‘守旧派骂声中干事’,最懂曾国藩的难。他平太平天国时,被骂‘曾剃头’;搞洋务时,被骂‘崇洋媚外’;办教案时,被骂‘卖国贼’——这份‘明知会挨骂,还敢干实事’的担当,是晚清官员少有的,若没有他打下的基础,我后来办汉阳铁厂、修铁路,只会更难。
但他太‘保守’,功成后就‘收着干’:裁湘军、避权位,连洋务都不敢‘大声推’,怕得罪保守派。我虽也懂‘妥协’,却知‘乱世需魄力’——若他当年不裁湘军,多掌些实权,或许能帮我顶住压力,让洋务推得更顺,不用总被‘祖宗之法’捆着手脚。他的‘谨慎’,是‘自保之智’,却也让晚清少了个‘能破局’的核心。”
白起(战国·名将):“其‘领兵破局’之能可赞,其‘妇人之仁’之失当改”
“我率军征战,靠的是‘破敌务尽、不留后患’,曾国藩能在绿营溃败时练湘军、平太平天国,这份‘临危建师、敢打硬仗’的劲,比那些‘畏敌避战’的将领强——若他在秦国,让他领一军攻六国,定能像我破赵军一样,啃下硬骨头,比蒙骜之流更能扛事。
但他‘功成裁兵’太傻,手握12万精锐却主动放权,怕‘功高震主’就自断臂膀,这是‘妇人之仁’。我当年就算遭范雎忌惮,也从不会‘自废兵权’;真要成大事,就得‘掌兵柄、固势力’,只要不反,兵权在手才能护己、成事,总想着‘避祸’,反而落得‘任人拿捏’的下场。”
司马光(北宋·史学家、政治家):“其‘救时干事’之功当记,其‘破规之过’当批”
“我编《资治通鉴》,最重‘君臣名分、制度规矩’,曾国藩平太平天国、稳晚清大局,这份‘救时弊’的功,该写进史书,让后人知‘能臣救国’的价值——他比那些‘苟且偷安’的保守派强,至少敢为天下先,做实事。
但他‘兵为将有’破了规矩,湘军只认他不认朝廷,这是‘权臣干政’的苗头。我当年反对王安石变法,不是反对‘变’,是反对‘用强权破制度’;曾国藩搞‘私兵’,就算初衷是平乱,也会乱了‘军归中央’的根本,长远看是‘埋祸根’——治国靠‘制度’,不是靠‘个人’,再能的臣,也不能破了规矩。”
方孝孺(明代·儒臣):“其‘尊儒修身’之德可嘉,其‘失节保清’之愚当醒”
“我以‘儒家正统、华夷之辨’为信仰,曾国藩以儒家思想治家、练兵,写《家书》传‘忠孝节义’,这份‘尊儒守道’的诚,比那些‘外儒内法’的官员强——他不像有的臣子‘空谈义理、行苟且事’,至少能‘以儒立身’,这点合我心意。
但他‘帮清朝续命’是‘失节’,明朝亡于满清,本是‘夷狄窃据中华’,他却帮清朝平太平天国、压汉人反抗,这是‘助纣为虐’!我当年宁死不帮朱棣写登基诏,为的就是‘守正统、不妥协’;他倒好,为‘忠君’忘了‘华夷之辨’,就算做得再多,也只是‘清朝的鹰犬’,配不上‘儒家名臣’的称号。”
王夫之(明末清初·思想家):“其‘务实干事’之诚可佩,其‘制度之盲’之憾当叹”
“我论‘天下兴亡’,主张‘改革需触根本’,曾国藩搞洋务、整吏治,想补晚清之缺,这份‘不空谈、重实绩’的劲,比那些‘漠视危局’的理学家强——他不像有的官员‘只知骂乱局、不干事’,是真能躬身入局,解当下之困,这点值得肯定。
但他看不见‘制度之弊’,只在‘赋税、军事’上小修小补,不敢碰‘君主专制、土地兼并’的根本,就算‘一条鞭法’能富国库,也救不了‘百姓无地、皇权专横’的沉疴。我当年痛斥‘君主私天下’,就是知‘制度不变,乱局难止’;他倒好,把‘修修补补’当‘救亡’,这样的努力,终究是‘隔靴搔痒’,救不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