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中国封建集权制度的开创者,秦始皇对杨坚的评价会聚焦“大一统”的彻底性与“皇权独尊”的绝对化,更重统治的“刚猛”与“决绝”。
对杨坚终结南北朝近300年分裂、灭陈统一全国,秦始皇拍案称:“朕扫六合、废诸侯,终结春秋战国乱世;杨坚灭北齐、破南陈,结束南北割据,二者皆是‘解生民于战乱’的壮举!尤其灭陈时,派杨广率军直捣建康,俘虏陈叔宝,不恋战、不屠城,以速胜定天下,比朕‘屠城灭国’的狠劲多了几分‘巧劲’,却同样达成‘书同文、车同轨’(杨坚统一度量衡、货币)的效果,懂‘大一统’的核心在‘制度统一’,而非仅靠武力征服!”
对杨坚创立三省六部制,分割相权、明确分工,秦始皇怒目斥责:“朕设三公九卿,虽有分工,却让权力尽归中枢,最终由朕一人裁决,为的是‘皇权独尊,令行禁止’;杨坚却让中书省拟旨、门下省审核、尚书省执行,把本该由帝王独断的权力,分给三个部门相互牵制,看似‘规范行政’,实则让政令拖沓、臣僚掣肘——帝王治国,当‘一竿子插到底’,岂能让‘门下省驳回圣旨’的情况出现?这不是‘治世’,是‘削弱皇权’!”
对杨坚废长子杨勇、改立杨广,最终导致隋朝短命,秦始皇嗤之以鼻:“朕生前未立太子,致胡亥、赵高矫诏夺权,秦朝二世而亡;杨坚明知杨广‘矫情饰诈’,却因独孤皇后吹枕边风、听信谗言,废黜贤能的杨勇,立野心勃勃的杨广为储,比朕更糊涂!帝王立储,当‘唯贤是举’,岂能受后妃、权臣左右?杨勇若继位,隋朝未必短命;杨广登基后修运河、征高丽,滥用民力,说到底是杨坚‘识人不明、优柔寡断’埋下的祸根——立储不慎,纵有千年基业,也会毁于一旦!”
刘邦以“布衣起兵、乱世夺权”起家,深谙“驭臣”与“固权”的艰难,对杨坚的评价会带着“过来人之鉴”的复杂,既共鸣夺权的不易,又惋惜治国的疏漏。
对杨坚以“外戚”身份(独孤皇后是北周外戚)总揽北周朝政、逼静帝禅位,刘邦坦言:“朕当年从亭长起兵,灭秦败楚,靠的是‘顺势而为’;杨坚借北周主少国疑(静帝8岁即位),以丞相之位掌控兵权、清除宗室,最终‘和平禅位’,比朕少了几分刀光剑影,多了几分谋略——乱世夺权,‘力取’不如‘智取’,杨坚懂‘借势’,更懂‘不流血而得天下’的道理,这招比项羽‘硬拼硬打’高明多了!”
对其平定“三总管之乱”(尉迟迥等地方势力反叛),点头:“朕当年灭异姓王(韩信、彭越等),靠的是亲征平叛;杨坚派韦孝宽等将领快速平叛,自己坐镇中枢稳大局,既显魄力,又省心力,这‘驭将之术’,朕得学!”
刘邦推行“休养生息”政策,对杨坚的经济与民生改革由衷赞叹:“朕废秦苛法、约法三章,为的是让百姓‘喘口气’;杨坚推行均田制,按人口分土地,让贫者有田种;实行输籍法,清查隐匿人口,让赋税公平——这些法子比朕‘轻徭薄赋’更具体,更能‘藏富于民’!尤其开凿广通渠,解决长安粮食运输问题,比朕‘靠漕运累死民夫’更高效,这‘务实治国’的本事,杨坚比朕强!”
对《开皇律》废除酷刑,称道:“朕虽废秦酷刑,却没定系统律法;杨坚编《开皇律》,明确‘十恶不赦’,又废除宫刑、车裂,既显‘宽仁’,又立‘规矩’,让天下人知‘法之所向’,这才是‘长治久安’的根基!”
刘邦曾因“废立太子”(想废刘盈立刘如意)引发朝堂动荡,对杨坚的立储悲剧痛心:“朕当年想废太子,因张良、周昌等大臣反对而作罢,虽有遗憾,却保住了刘氏江山;杨坚倒好,听独孤皇后几句谗言,就信杨广‘孝顺’、疑杨勇‘奢侈’,把好好的太子废了,立了个‘暴君’——帝王立储,当‘兼听则明’,岂能只听后妃的话?杨广登基后把隋朝折腾没了,杨坚到了地下,怕是没脸见那些跟着他打天下的功臣!”
作为以“雄才大略”推动集权、拓展疆土的帝王,汉武帝对杨坚的评价会聚焦“皇权集中效率”与“国家武力威慑”,更重统治的“刚猛”与“彻底性”。
对杨坚终结南北朝近300年分裂、灭陈统一全国,汉武帝抚掌:“朕北击匈奴、开河西四郡、通西域,为的是‘强汉无外患’;杨坚灭北齐、破南陈,结束南北割据,让百姓免战乱之苦,二者皆是‘解生民于倒悬’的壮举!尤其灭陈时,派杨广直捣建康,4个月定江南,比朕‘打匈奴耗兵十余年’更显‘速胜之智’,算得‘知兵势’。”
随即皱眉:“然统一后,仅派军驻守边疆,却未像朕那样‘主动出击’,对突厥、吐谷浑等游牧民族‘以守代攻’,纵使其壮大为后患——帝王统一,当‘既安内,更拓外’,杨坚偏安于‘中原一统’,少了几分‘天可汗’的格局!”
对杨坚拆分相权、设三省相互牵制,汉武帝拍案怒斥:“朕设内朝、用近臣,罢黜丞相权柄,为的是‘皇权独尊,令出即行’;杨坚却让中书省拟旨、门下省封驳、尚书省执行,把帝王该独断的权力分给臣子,甚至允许‘门下省驳回圣旨’,这不是‘规范行政’,是‘给皇权套枷锁’!朕用卫青、霍去病,说打匈奴就打匈奴,从无大臣敢掣肘;杨坚想推行政策,还得看三省脸色,这般‘分权’,纵有贤君,也难成大事!”
汉武帝晚年因“巫蛊之祸”废太子刘据,对杨坚废长立幼的悲剧感同身受却更怒其不争:“朕废太子,是因‘巫蛊’疑案,虽有错却非‘听信谗言’;杨坚倒好,仅凭独孤皇后几句‘杨勇奢侈、杨广孝顺’的话,就废黜嫡长子,立个‘矫饰伪装’的杨广——杨勇纵有小过,却‘性宽厚’,若继位必能守成;杨广登基后修运河、征高丽,把‘开皇之治’的家底败光,比朕晚年的‘穷兵黩武’更甚!帝王立储,当‘观其行、察其心’,岂能被后妃、权臣牵着鼻子走?杨坚这一错,让隋朝成了‘短命王朝’,简直是‘昏君之举’!”
李世民亲历“玄武门之变”的权力厮杀,既重“文治武功”的平衡,又懂“制度创新”的重要性,对杨坚的评价会带着“同类帝王”的审视,辩证看待其得失。
对杨坚灭陈统一全国,结束南北分裂,李世民抚掌称:“朕当年平定东突厥、高昌,拓展大唐疆域,为的是‘四夷臣服、天下一统’;杨坚面对北齐、南陈对峙的局面,先稳固北方,再派杨广南下灭陈,仅用四个月就定江南,比北魏孝文帝‘迁都汉化’更直接,比北周武帝‘灭佛强兵’更彻底——‘统一’不仅靠武力,更靠谋略,杨坚‘先北后南、先易后难’的战略,与朕‘先平内乱、再御外侮’的思路如出一辙,皆是‘审时度势’的明君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