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区
「小乖小豆6: 尊重女性的君王就不可能是暴君,史书有时候也是会骗人的」
「Yuè丶112?: 秦始皇要还活着,他不会怪我英语不好,他会怪他自己没有做好统一。[流泪]」
「用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始皇帝已经永生了,因为至今仍在享受他的遗产,他的名字在2000多年后的今天依旧被记得,唯一遗憾的是始皇帝没有后裔传承下来。」
「眼中有你: 秦始皇嬴政让中国第一次统一思想制度」
「若言: 我那迷人的老祖宗就差个地球仪」
「F N: 一个小小的地球,竟有上百种语言。这难道不是对老祖宗的背叛吗[看]」
「浅笑安然: 徐福这个废物居然连长生不死药都找不到[发怒][发怒][发怒]」
「世事无常: 老祖的格局真是大,思想更是超前,如此想法可想当时老祖宗多么孤独」
「屎多郎: 小时候不太懂,只是觉得他挺厉害,一统六国。长大之后懂得多了,就觉得他更厉害了,统一的不仅仅是土地和人口,更统一了文化和思想。这是一个民族总不分裂的基础」
秦始皇对“千古一帝”之赞:“后世称朕“千古一帝”,赞朕“首次统一中国”“确立中央集权制度”“统一文字度量衡”,此等评价,算得识大体。但朕要明言:这份功业,非朕一人凭空创造,而是“奋六世之余烈”——自孝公起,商鞅变法强秦,惠文王取巴蜀,昭襄王破六国合纵,历代先君已为朕铺好一统之路。朕不过是顺势而为,在合适的时机,用对了李斯、王翦之辈,将“割据”的天下拧成“一统”的整体。
后世赞朕“十年灭六国,结束五百余年分裂”,却少有人问:若不统一,天下还要乱多久?春秋以来,诸侯争霸,战火不断,百姓“易子而食,析骨而炊”是常态。韩、赵、魏在中原混战,燕、齐在东方对峙,楚在南方割据,各国度量衡不同、文字各异,连马车轨道宽度都不一样,商人跨国贸易要换三次货币,官吏传递文书要雇五个翻译——这样的“分裂”,是百姓之苦,而非“百家争鸣”的荣光。
朕灭六国,非为“贪慕权势”,而是要让天下人“止干戈,安农耕”。灭韩时,朕善待韩国宗室,仅迁其至咸阳;灭赵后,朕保留赵国旧俗,未强推秦制;灭齐时,齐王建不战而降,朕封其为万户侯——若真为“残暴”,何必留此余地?后世只见“秦兵血腥”,不见诸侯割据下的“常年战乱”,实为偏颇。朕倒要问:若让六国继续混战,后世能否有“大一统”的概念?能否有“华夏”作为整体的认同?
后世赞朕“废分封、立郡县”“创三公九卿制”,却多不解朕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打破沿用千年的分封制。当年李斯力主郡县制,淳于越等儒生却喊着“事不师古而能长久者,非所闻也”,要朕恢复分封——他们忘了,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诸侯坐视不救;周天子权威衰落,诸侯互相攻伐,这都是分封制埋下的祸根!
朕设郡县,让官吏由朕直接任命,能上能下,而非世袭罔替,就是要避免“诸侯强,中央弱”的悲剧。后世王朝,汉承秦制却搞“郡国并行”,结果七国之乱;晋搞分封,结果八王之乱;唐搞藩镇,结果安史之乱——这些乱局,无一不是背离了“中央集权、郡县直管”的核心。后世赞朕制度时,若能想想这些教训,便知朕当年的决策,是何等必要。
至于“统一文字、度量衡、货币”,更是一统天下的根基。朕命李斯作小篆,不是要“消灭文化”,而是要让全国文书政令能顺畅传递,让偏远之地的百姓也能看懂朝廷的旨意;统一度量衡,是让商人不必再为“一尺在秦是十寸,在齐是八寸”而烦恼,让农民不必为“缴纳赋税的重量标准不一”而受盘剥。后世儒生只骂朕“焚书”,却不提朕保留了医药、卜筮、农学等实用之书,这些书才是真正能让百姓活命、让国家运转的根本——比起那些空谈“仁义”却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儒家典
后世骂朕“暴君”,列朕三罪:一曰“严刑峻法,滥用民力”,二曰“焚书坑儒,摧残文化”,三曰“沉迷求仙,耗费国帑”。这些骂名,朕认其表,不认其里——朕所处的时代,是“乱世初定”,非“治世久安”,帝王行事,不能只看“仁柔”,更要论“实效”。后世以“太平盛世”的标准苛责朕,实为站着说话不腰疼。
后世骂朕“连坐制太狠”“修长城、阿房宫累死百万民夫”,却忘了:秦朝初立,六国旧贵族蠢蠢欲动,韩国张良雇刺客击朕于博浪沙,楚国项氏一族暗中练兵,若不用重典,如何震慑叛乱?若百姓动辄可逃税、可抗役,朝廷如何推行新政?朕的《秦律》,虽严却公——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犯了法都要受罚,这比六国“刑不上大夫”的规矩,公平得多!
至于“滥用民力”:修长城,是为了抵御匈奴。当年匈奴骑兵年年南下,烧杀抢掠,赵国、燕国边境百姓苦不堪言,朕将旧长城连接修缮,虽用了百万民夫,却换来了北方数十年无战事,让边疆百姓能安心农耕——这笔账,后世只算“死人之账”,不算“活命之账”。修驰道、直道,是为了让军队能快速调动,若某地叛乱,军队半年才能赶到,天下早已大乱;开灵渠,是为了平定百越,将岭南纳入华夏版图,让那里的百姓脱离“刀耕火种”,融入文明——这些基建,哪一项不是为了“后世安稳”?
后世只说“秦亡于暴政”,却不提秦二世胡亥、赵高如何败坏朕的基业。朕死后,赵高伪造遗诏杀扶苏、立胡亥,胡亥继位后,不仅延续徭役,还滥杀无辜,连李斯都被腰斩,这才让百姓忍无可忍。若扶苏继位,以其仁厚,必能减轻徭役、缓和律法,秦朝何至于二世而亡?后世将“亡秦”之罪全算在朕头上,实为“以成败论英雄”,对朕不公!
“焚书坑儒”是朕最受诟病之处,后世儒生骂了朕两千年,却没一个人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朕“焚书”,不是要烧掉所有书,而是要烧掉那些“以古非今”的书——当时儒生拿着《诗》《书》,天天说“今不如昔”“分封制比郡县制好”,百姓听了,对朝廷新政产生怀疑,官吏听了,对推行郡县制犹豫不前,这样的“思想混乱”,如何能让天下一统?
朕保留了医药、卜筮、农学之书,这些书能治病、能种田、能指导生产,是“有用之书”;而那些儒生推崇的“百家之言”,大多是空谈理论,解决不了秦朝初立的实际问题。朕让李斯将六国史书、诸子百家之书藏于咸阳宫,只烧民间私藏之书,本是想“先统一思想,再慢慢整理典籍”,却被后世说成“毁灭文化”——若真要毁灭文化,朕为何要让李斯作小篆,统一文字?文字是文化的根,朕保住了根,却被骂“刨了文化的土”,何其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