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创办福州船政局、建学堂育人才,倒是与朕‘求贤若渴、革新器物’的想法相通——朕当年设弘文馆、造曲辕犁,亦是为了‘强国家、利百姓’。
若左宗棠在贞观朝,朕必召他入阁议事,让他掌边军之权,却派房玄龄、魏徵辅他完善治边之策——刚柔并济,方能让边疆长治久安,让外夷真心归附,而非仅靠武力震慑。”
宋太祖赵匡胤重“集权稳内、审慎对外”:“朕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终定天下,最忌‘边将权重、内忧外患’——昔年朕‘杯酒释兵权’,收地方兵权于中央,为的是‘防内乱、固根本’。左宗棠的生平,让朕既赞其能,也忧其险。
他在湖南筹粮筹饷、训练楚军,平太平军、复新疆,皆是‘能做事、敢担当’,比朝中那些‘只会清谈、不敢任事’的文臣强百倍;他奏请新疆建省,将边疆纳入中央直接管辖,与朕‘强中央、弱地方’的思路相合,可防边将割据之祸。
他以‘幕僚’身份掌地方实权,后又拥‘楚军’这支私人色彩浓厚的军队,若遇昏君,恐生‘尾大不掉’之患——昔年朕亲历五代乱局,深知‘兵归将有’是亡国之根。若左宗棠在宋,朕必用他,却也必防他:让他掌禁烟、治河等实务,却不给他独立兵权;让他参与边事谋划,却派心腹将领统兵执行。治国如弈棋,既要用能臣,更要防‘能臣夺权’,方能保大宋安稳。”
元世祖忽必烈尚“疆域管控、多元治边”:“朕建元一统,辖地北至西伯利亚、南至南海、西至中亚,最重‘边疆治理、军民相安’——昔年朕设行省制、置宣慰司,对西域(今新疆一带)派万户府统兵镇守,为的是‘大元疆域,一体管辖’。左宗棠收复新疆、推动建省,与朕‘边疆与内地同制’的想法不谋而合,甚合朕意!
朕最欣赏他‘务实治边’的手段:筹粮时‘就地征购+跨省调运’,治军时‘裁汰老弱+配备新械’,治民时‘兴修水利+推广农耕’——昔年朕治理江南,亦是‘修运河、劝农桑’,让百姓安居、赋税充足。他面对沙俄时‘军事威慑+外交谈判’的策略,也与朕对待高丽、安南的‘恩威并施’之策相通:既要有‘大军压境’的实力,也要有‘和平谈判’的余地,方能以最小代价保疆土完整。
若左宗棠在元,朕必封他为‘西域行省平章政事’,让他统管西域军政:一面继续肃清残匪,一面仿‘蒙古万户制’与‘汉地农耕制’结合,让蒙古军与当地百姓共守边地;他创办的船政局,可划归‘大都造船局’统管,为大元水师造战船,兼顾海防与漕运——大元需此等‘懂军事、善治理、敢担当’的能臣,方能守得住这万里疆域!”
明太祖朱元璋重“铁腕治吏、固本强基”:“朕出身贫寒,最恨‘贪腐误国、虚言误事’,治国以‘严明法纪、务实兴邦’为要。左宗棠的生平,让朕既赞其‘能’,也查其‘弊’。
他在湖南整顿吏治,严惩贪腐粮官;在新疆筹粮时,亲自核查每一笔粮草去向,杜绝‘中饱私囊’,这与朕‘设锦衣卫、查贪腐’的手段相合——昔年朕杀胡惟庸、惩郭桓,为的就是‘让官员不敢贪、不敢懒’。他训练楚军时,裁汰老弱、严惩逃兵,让军队‘兵精将勇’,这比明朝后期‘卫所废弛、士兵逃亡’强百倍。
他创办的福州船政局,后期因‘官员挪用经费、工匠偷工减料’,造船质量下降,这正是朕最忌的‘制度漏洞’——昔年朕设‘工部’造兵器,必派御史全程监督,稍有差池便严惩不贷。若左宗棠在明,朕会用他,却也会严管他:让他掌禁烟、治边之权,但派‘巡按御史’监查其粮饷、军备;让他办船政局,却定‘工匠责任制’,造坏一艘船,便斩一个监工,绝不容‘贪腐误事’。
他奏请新疆建省,朕极为认可——将边疆纳入‘三司六部’体系,由中央直接管辖,可防‘边将拥兵自重’,这与朕‘废丞相、强中央’的思路一致。若他在明,朕必让他任‘陕西布政使’,兼管新疆民政,用‘洪武律’严惩新疆的贪腐官员,让边疆与内地同风同俗,永固大明疆土!”
明成祖永乐大帝朱棣崇“主动护疆、革新图强”:“朕五征漠北、派郑和下西洋、设奴儿干都司,所求不过‘大明疆土无扰,国威远播’。左宗棠收复新疆,其‘不避艰险、主动出击’的气魄,与朕当年‘亲征漠北、驱逐鞑靼’的决心如出一辙,朕甚为认可!
他力排‘放弃新疆’之议,据理力争‘塞防不可弃’,此乃‘有远见’——昔年朝中亦有人劝朕‘停止下西洋、收缩边疆’,朕若听之,大明恐早失南洋之利、漠北之安。他‘抬棺出征’的举动,更是‘忠君报国’的极致体现,比那些‘遇敌则退、空谈气节’的文臣强百倍。
若左宗棠在永乐朝,朕必授他‘征西大将军’印,让他率师复新疆后,仿朕‘设卫所、置屯军’之法,在新疆设卫所,让士兵‘三分守城、七分屯田’,既省军饷,又固边疆;他创办的船政局,可与朕的‘宝船制造厂’合并,造更大战船,既可防倭寇,亦可助郑和下西洋——大明需此等‘敢战、善谋、能革新’的能臣,方能保万世基业!不过,他若敢像‘靖难’时的李景隆般拥兵自重,朕也必像削藩般严惩不贷——忠君与能战,缺一不可!”
清世宗胤禛崇“整饬吏治、强力治政”:“朕登基后,推行‘摊丁入亩、火耗归公’,严惩贪腐、整顿吏治,靠的是‘雷厉风行、不留情面’。左宗棠的生平,可谓‘朕之同道’,亦有‘可鉴之缺’。
他在湖南幕府时,敢顶撞总兵、严惩贪吏,甚至不怕被弹劾,这与朕‘不怕得罪人、只求办实事’的作风如出一辙——昔年朕杀年羹尧、查隆科多,为的就是‘整肃朝纲、杜绝结党’。他收复新疆时,‘裁汰老弱、严明军纪’,将七万大军精简至三万,这与朕‘耗羡归公、精简冗余’的改革思路相合,皆为‘去虚存实、强国利民’。
他虽能做事,却不善‘朝堂周旋’——在‘塞防海防之争’中,他仅靠‘据理力争’,却未联合朝臣、争取太后支持,若非朕在位,恐难成事。朕当年推行‘改土归流’,既靠强硬手段,也靠联合张廷玉、鄂尔泰等重臣,方能顶住反对之声。若左宗棠在雍正朝,朕会重用他,却也会教他‘谋事之法’:让他掌西北军务,却派怡亲王胤祥协助他筹粮筹饷;让他办洋务,却让他联合鄂尔泰等文臣,避免‘孤立无援’。
他奏请新疆建省,实为‘治边良策’——朕当年在西南‘改土归流’,正是为了‘废土司、强中央’,新疆建省可仿此例,将边疆牢牢掌控在中央手中。若他在朝,朕必让他任‘陕甘总督’,兼管新疆建省事宜,用‘雍正律’严惩新疆的叛乱者与贪腐官,让西北永无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