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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合纵连横
- 背景:战国中期,秦国经过商鞅变法逐渐强大,成为六国共同的威胁;而六国为求自保,内部矛盾重重。在此背景下,纵横家登上历史舞台,提出合纵连横的战略主张。
- 阳谋设计:苏秦倡导“合纵”,即联合六国的力量共同对抗秦国,他凭借出色的口才和谋略,成功游说山东六国,使自己佩六国相印,合纵联盟一度让秦国多年不敢出函谷关;张仪则主张“连横”,以秦国为核心,拉拢部分国家,分化瓦解合纵联盟,各个击破六国。
- 无解性:六国虽知合纵是对抗秦国的良策,但各国之间利益诉求不同、互信不足,难以形成稳固的联盟;而面对秦国的连横策略,各国又因贪图眼前利益,在合纵与连横之间反复摇摆,无法团结一致对抗秦国。
- 结果:合纵连横的策略贯穿战国中后期,深刻影响了当时的政治格局。合纵虽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秦国的扩张,但最终因内部矛盾被连横策略瓦解。秦国通过连横,逐步打破六国合纵,为统一六国创造了有利条件。】
评论区
「江山如此多妖a: 我效仿张仪合纵公司中层,被我法家子弟法务一锅端了[泣不成声]」
「光与影说: 按理说楚国国土面积那么大,而且又极少有战争在楚国境内发生,怎么楚国都没有统一呢」
「纯情大母猴: 秦国能赢最大的原因地理位置,三家分晋之后,秦国崛起只是时间问题。魏韩赵纵使再怎么人才辈出,也难以攻占其他国家,因为接壤国家太多了,打一个就要面临打n个,这几个国家强大不起来,秦国地理位置就非常优越了,只和魏国接壤,慢慢侵蚀魏国,壮大只是时间问题。」
「千秋迭梦ヾ: 看到张仪,我以前想为什么不帮魏国。而去秦国,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不在国内,有很多人去国外」
「bender: 我觉得更应该研究一下为啥秦国那几代没出一个昏君 国民一体 领导者重视人才」
「移动宽带: 我在想那时候战国时期,各个国家的语言难道会通的吗?就像我们现在的浙江话和福建话,听都听不懂,浙江两个城市说的话都基本听不懂了」
「天涯的人: 魏国的最大失误就是没有和齐国结盟!齐国和魏国结盟,让三晋挡在自己面前!阻止秦国!」
汉武帝时期
汉朝面临匈奴“控西域、胁诸国”的包围,他眼中的“合纵”已不是战国“弱国抗强”,而是“强国联弱,孤立强敌”。
他派张骞通西域,核心就是联合大月氏、乌孙等国,复刻“合纵抗匈奴”的逻辑,瓦解匈奴的西域盟友圈。
他对卫青、霍去病说:“昔年六国合纵抗秦,输在‘心不齐’;今朕联西域诸国,予其金帛、助其御敌,不是求他们‘冲锋’,是要让匈奴再无‘左膀右臂’——待其孤立无援,朕再挥师北上,何愁漠北不平?”
汉献帝是傀儡皇帝,天下被曹操、刘备、孙权等军阀分割,此时的“合纵连横”已沦为军阀争权的工具(如孙刘联盟抗曹),而他作为“名义天子”,既无兵权,也无号召力,连“参与策略”的资格都没有。
他私下对伏皇后叹息:“战国时周天子虽弱,六国合纵尚会借‘尊王攘夷’之名;今曹孟德挟朕以令诸侯,刘备、孙权只知争地,谁还会借‘朕’的名义合纵?合纵连横,是强者的游戏,朕不过是他们棋盘上的‘废子’罢了。”
杨坚建立隋朝时,面临北方突厥“沙钵略可汗统一草原”的威胁,突厥兵力远超单一隋军,因此他放弃硬碰硬,改用“合纵”策略:扶持突厥内部的“达头可汗”“阿波可汗”,让他们与沙钵略“互相攻伐”,本质是“以突厥制突厥”,复刻战国“弱国合纵抗强”的逻辑,却以隋朝的实力为后盾。
他对宰相高颎说:“突厥如当年的强秦,若其上下一心,朕难与之敌;今朕派使者送金帛给达头,许他‘可汗’之号,再挑唆阿波与沙钵略的矛盾——让他们像六国一样,心思全在互相算计上,哪还有力气南下?这合纵之术,用在敌人内部,比用在友邦更管用。”
唐太宗时期
唐朝国力鼎盛,既无“强敌压境”的危机,也无需“联弱抗强”——他眼中的“合纵连横”是“过时的权术”,因为唐朝已具备“以力服人、以德容人”的实力:对突厥,直接用军事打击瓦解其势力(无需合纵);对周边小国,用“羁縻政策”(封官、和亲、互市)让其主动归附,形成“天可汗体系”。
他对房玄龄、杜如晦说:“战国合纵连横,是‘弱肉强食’的无奈;今大唐兵强马壮,百姓富足,新罗、吐蕃来附,不是怕朕的兵,是服朕的治。
若朕还学六国搞合纵,反倒是贬低了大唐的气度——朕要的不是‘联盟’,是‘天下归心’。”
北宋长期面临辽、西夏的威胁,自身“重文轻武”导致军事积弱,无法单独对抗辽国,因此宋太宗(及后世北宋皇帝)始终将“合纵”视为核心策略——从早期试图联渤海国抗辽,到后期“联金灭辽”,本质都是复刻“合纵抗强”的逻辑,却因自身实力不足、决策失误屡屡翻车。
他在兵败高粱河后对大臣说:“朕北伐辽邦,屡战屡败,非将士不用命,是辽国势大。昔年苏秦合纵能逼秦闭关,今朕若能联西夏、结高丽,让辽国腹背受敌,燕云十六州何愁不回?只是……怕诸国见我大宋屡败,不肯真心结盟啊。”
南宋偏安江南,长期面临金国威胁,却对“合纵抗金”充满恐惧——一方面,岳飞等主战派主张联“蒙古”抗金(类似北宋联金灭辽),但赵构怕蒙古比金国更凶猛(重蹈“引狼入室”覆辙);另一方面,他更怕“合纵”需要重用武将,导致武将权力过大(如岳飞兵权),威胁皇权。
他在罢免岳飞前对秦桧说:“群臣皆说要联蒙古合纵抗金,可他们忘了,北宋联金灭辽,最后反被金灭;今蒙古比金更野,若联蒙古,他日蒙古南下,谁能挡?再说,要合纵抗金,就得给岳飞更多兵,他若像当年的安禄山一样,以‘合纵抗金’为名反朕,朕怎么办?这合纵,是把双刃剑,朕不敢用。”
忽必烈建立元朝时,面临“统一中国”的最后障碍(南宋),以及蒙古内部“阿里不哥争位”的叛乱,他对“连横”的定义完全不同:对蒙古部落,“连横”是“纳降”(不服就打,服了就封官);对南宋,“连横”是“招降将领”(如招降刘整,获取南宋水师机密),本质是“以武力为前提的强制联合”,而非平等盟约。
他对大将伯颜说:“战国时秦国连横,还要给六国好处;今朕的连横,不用给南宋好处——刘整来降,朕给他人马,让他打南宋;江南的地主来降,朕保他家产,让他帮朕收税。不服的,就像当年的齐国、楚国一样,直接灭了。合纵连横的核心是‘实力’,朕的实力够强,‘连横’就是‘纳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