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城抵御匈奴,朕派李靖、李积灭东突厥,靠‘主动出击’解决边患,比他‘被动防御’更彻底。他被六国旧贵族恨之入骨,死后没多久就天下大乱;朕登基后重用李建成旧部魏征、王珪,‘既往不咎’稳住人心,论‘笼络人心’,他不如朕‘有胸襟’。不过他‘焚书坑儒’虽狠,却也让思想统一得快;朕靠‘纳谏’听不同意见,却总有人拿‘分封制’说事儿,论‘效率’,他比朕‘高’。
最让朕佩服的是,他明明知道自己会落‘暴君’骂名,却还是硬着头皮搞郡县、推统一,这份‘为后世不计个人名声’的魄力,朕得学。但他忘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把百姓逼得太紧,朕却懂‘轻徭薄赋’,毕竟‘江山是百姓的江山,不是皇帝一个人的’——他是‘铁血的开创者’,朕是‘温柔的守成者’,要是他能懂点‘仁政’,秦朝也不至于亡得那么快。”
武则天:“朕以女子之身登帝位,打破‘男尊女卑’;嬴政以‘非嫡长子’身份掌权,打破‘嫡长继承’,咱俩都是‘打破常规’的人,懂‘机会要靠自己争’的道理。
他靠‘铲除嫪毐、吕不韦’夺回大权,朕靠‘打击关陇集团、重用寒门’站稳脚跟,都是‘以狠辣手段扫清障碍’——他面对的是‘权臣与后宫’,朕面对的是‘李唐宗室与旧贵族’,他用‘铁血’,朕用‘权谋’(如重用酷吏、设立殿试),手段不同,目的却一样:‘把权力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他‘废分封、立郡县’,强化中央集权;朕沿用其制,却进一步‘打击门阀’,让寒门子弟通过科举入朝,甚至允许百姓‘自举’(自我推荐),比他更懂‘打破阶层固化’的重要性——他只是‘打破了诸侯的权’,朕却‘打破了贵族的垄断’,让朝堂更有活力。不过他‘严刑峻法’,靠‘恐惧’统治;朕虽也用酷吏,却懂得‘恩威并施’(如对顺从者重用,对反抗者严惩),论‘驭下之术’,朕比他‘高明’。
他被骂‘暴君’,却奠定了‘大一统’根基;朕被骂‘牝鸡司晨’,却延续了‘贞观之治’的盛世,甚至把唐朝疆域扩得更大——可见‘帝王的价值,不在于别人怎么骂,而在于为江山做了什么’。他若泉下有知,或许会懂朕的委屈:‘做开创性的事,本就难免被骂,只要问心无愧,就不必在意流言’。”
宋太祖赵匡胤:“朕‘黄袍加身’代周建宋,靠的是‘兵不血刃’;嬴政灭六国靠‘十年征战’,血流成河,论‘得天下的体面’,朕比他强。不过他灭六国后‘废分封、立郡县’,一次性解决‘地方分权’;朕却要靠‘杯酒释兵权’收武将权,还得搞‘强干弱枝’,让地方精锐都归中央,论‘解决问题的彻底性’,他比朕‘狠’——毕竟他面对的是‘分裂的天下’,必须用蛮力;朕面对的是‘刚统一的王朝’,只能用柔术。
他搞‘三公九卿’,朕设‘二府三司’(中书门下、枢密院、三司),都是为了‘分权制衡’,但他让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互相牵制,权力还在‘朝堂’;朕把军权给枢密院、财权给三司、行政权给中书门下,把权力拆得更碎,连宰相都没多大实权,论‘集权程度’,朕比他‘彻底’。他‘统一文字、度量衡’,朕完善‘科举制’,都是为了‘打破贵族垄断’,他靠‘制度硬推’,朕靠‘考试选拔’,他得罪的是‘旧贵族’,朕拉拢的是‘寒门子弟’,论‘可持续性’,朕比他‘聪明’。
他修长城、开灵渠,靠‘大工程’稳固江山;朕却‘重文抑武’,怕武将像唐末那样割据,连长城都懒得修,结果被辽、西夏欺负,论‘硬气’,朕不如他。他‘严刑峻法’,对贪官污吏毫不留情;朕‘宽仁治国’,对大臣多有纵容,结果宋朝吏治越来越腐败,论‘治贪力度’,他比朕‘强’。不过他‘焚书坑儒’,把读书人逼到对立面;朕‘重文轻武’,让读书人都来当官,论‘争取民心’,他不如朕。
最让朕感慨的是,他明明建立了最稳固的‘中央集权’,却因为‘不恤民力’亡了国;朕费尽心机搞‘重文抑武’,却因为‘军力太弱’被欺负——帝王治国,真得在‘集权’和‘民生’、‘武力’和‘稳定’之间找平衡,他偏了一头,朕也偏了一头,都不算完美。”
宋高宗赵构:“朕在靖康之耻后南渡,仓皇建立南宋,只求‘保住半壁江山’;嬴政灭六国,坐拥天下,志在‘万世一统’,咱俩处境天差地别,却都懂‘帝王的首要任务是保住江山’。
他靠‘六世余烈’灭六国,有王翦、李斯这样的能臣猛将;朕仓皇南渡,身边只有岳飞、韩世忠等少数忠臣,还得防着金国追杀、内部叛乱——他是‘站在巨人肩膀上’,朕是‘在泥地里摸爬滚打’,他灭六国易,朕保江南难。
他‘统一文字、度量衡’,有‘全国一统’的底气;朕只能在江南‘整顿吏治、劝农桑’,勉强让百姓活下去,连‘统一货币’都做不到(江南还在用北宋旧钱、伪齐货币),哪像他有‘说一不二’的权威。他修长城抵御匈奴,主动出击;朕抗金只能‘被动防御’,甚至不得不靠‘议和’求生存,论‘硬气’,朕不如他万分之一——不是朕不想像他那样‘扬眉吐气’,是宋朝‘重文抑武’的国策,让朕不敢放权给武将(怕成唐末藩镇),他生在能‘放心用将’的时代,比朕幸运太多。
他晚年沉迷求仙,却留下‘大一统’的框架;朕晚年禅位给宋孝宗,留下的却是‘和金称臣’的烂摊子。说到底,他的‘成功’靠的是‘实力’,朕的‘苟活’靠的是‘妥协’——若有他那样的国力和名将,朕也想‘挥师北伐,收复中原’,可惜时势不由人啊!”
明太祖朱元璋:“朕和嬴政,一个是‘穷和尚’(佃农之子)创江山,一个是‘王孙’(秦庄襄王之子)继大业,出身天差地别,但‘抓权’的心思一样狠。他废分封、立郡县,朕干脆废丞相,让六部直接对朕负责;他用‘郡县制’收地方权,朕用‘三司制’(布政司、按察司、都司)分地方权,都是为了‘把天下攥在手里’,论‘集权狠劲’,朕比他‘更胜一筹’。
他‘严刑峻法’,搞连坐制;朕也搞‘严刑峻法’,杀胡惟庸、蓝玉,株连几万人,他是‘为了震慑叛乱’,朕是‘为了清除权臣’,论‘狠辣’,咱俩不相上下,但他杀的是‘百姓和旧贵族’,朕杀的是‘功臣和贪官’,论‘针对性’,朕比他‘准’。
他‘统一文字、度量衡’,朕搞‘八股取士’,都是为了‘统一思想’,他靠‘焚书’硬来,朕靠‘考试’软卡,他把书烧了,却没堵住人的嘴;朕把文章框死,连人的脑子都管住了,论‘手段高明’,朕比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