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刘之乱时敢烧诏书、硬闯救主,够忠!但他也傻——手里攥着兵权,还敢当面骂宰相‘误国’,这不就是把‘功高震主’写在脸上?要是在朕这儿,他打胜仗后乖乖交兵权,回封地喝酒遛鸟,朕保他荣华富贵;要是敢学韩信‘恃功傲上’,那结局可就难说了。南宋皇帝削他权,虽怂了点,倒也算没犯朕当年的错。”
汉武帝刘彻惜其未逢“开疆之世”,叹其“屈于偏安”:“韩世忠有李广之勇、卫青之谋,却生在一个只敢‘守’不敢‘攻’的朝代,可惜!他能以八千水军困金兵十万,若让他带大汉铁骑,北击匈奴、西通西域,定能立下比霍去病还大的功劳。南宋那皇帝,手里握着这样的将才,不想着打回中原、收复失地,反倒忙着议和、削兵权,跟当年文景时期‘忍匈奴’似的,却没朕后来‘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骨气。韩世忠要是生在朕的时代,朕给他人马、给粮草,让他打到金人的老家去,哪会让他闲得去西湖当‘居士’?”
隋文帝杨坚赏其“保境安民”,讽其“王朝无根基”:“韩世忠力抗金兵、守护江南百姓,算得是‘保境安民’的良将,跟朕当年灭陈、安定天下时用的韩擒虎、贺若弼一样,能当大任。可他效力的南宋,连自家都城都定在江南,一心只想议和,连给将军撑腰的底气都没有——这就像南北朝时的小朝廷,根基不稳,再好的将军也难展拳脚。要是他在朕的大隋,朕既让他守边疆、拒外敌,又会整肃朝堂、扫清奸佞,让他能安心打仗,哪会让他落得‘杜门谢客’的下场?”
唐太宗李世民赞其“君臣相济”之始,憾其“终成遗憾”:“韩世忠护高宗于危难、定苗刘之乱,像极了朕当年平定玄武门之变、辅佐父皇定天下——君臣初遇,本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好开头。他懂打仗、敢直言,是难得的‘直臣猛将’,朕手下的尉迟恭、秦叔宝,也不过如此。可高宗后来的做派,太让人心寒了:为了议和,纵容秦桧打压功臣,把当年‘救命恩人’逼得闭口不言兵。朕登基后,敢让李靖带十万兵灭突厥,敢听魏徵当面骂朕‘昏庸’,就因为知道‘君臣互信’才是治国根本。韩世忠若在朕麾下,朕不仅不削他权,还会让他当兵部尚书,跟他商量着怎么打回老家去,哪会让这份君臣情分,落得个‘西湖骑驴’的结局?”
武则天武曌赏其“临危决断”,讽其“囿于男权”:“韩世忠这人,最难得的是‘临事不乱’——妻子被叛军当人质,他敢斩使者、硬攻城;高宗要议和,他敢当着满朝文武骂宰相,这份胆识,比朝堂上那些只会‘磕头附和’的男臣强多了。他擒方腊、破金兵,靠的不是出身,是真本事,这倒合朕的脾气——朕当年从感业寺回宫,不也是靠自己一步步拼出来的?可惜啊,他终究跳不出‘男权君臣’的框框:被削权后就‘闭门谢客’,不敢像朕这样,为了心中的‘天下’,连‘改朝换代’都敢做。南宋若有朕这样的掌权者,早让他带大军北伐,哪会让金人在北边嚣张?”
唐玄宗李隆基(开元时期视角)赞其“勇武”,忧其“遇人不淑”:“韩世忠单骑擒方腊、江上困金兵,这份勇武,比朕手下的哥舒翰、高仙芝还要亮眼!开元年间,朕用将才、拓边疆,才有了大唐盛世;可南宋皇帝放着这样的猛将不用,反倒听信秦桧的谗言,忙着议和削权——这要是在朕的开元朝,早让他统领朔方军,北上收复失地,跟张守珪守边疆一样,成为国之柱石。可惜啊,英雄遇不到肯放手任用的君主,就像良马困在马厩里,空有千里之力,却跑不起来!”
宋太祖赵匡胤赞其忠勇,暗合“杯酒释兵权”之策:“韩世忠护主平叛、力抗金兵,是难得的忠勇之将,比朕手下的石守信、高怀德还要敢打硬仗!他后来主动交兵权、闭门谢客,倒省了朝廷不少事——这才是功臣该有的样子,比那些恋栈兵权的人识时务。南宋皇帝削他权虽显急迫,但‘强将掌兵久必生患’的道理,跟朕当年‘杯酒释兵权’一个意思。要是他在朕麾下,打完仗后赏他良田美宅、安享富贵,既保了君臣和睦,也稳了天下,多好。”
元世祖忽必烈赞其“将才”,笑其“所保非国”:“韩世忠是个好将军!以少胜多、临危救主,用兵的法子,比朕手下的阿术、伯颜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黄天荡之战,用铁锁拦江、火攻敌船,颇有我蒙古骑兵‘诱敌深入、围而歼之’的思路。但他傻就傻在,保的是一个‘只想偏安’的朝廷——南宋皇帝连自家半壁江山都守不住,还怕他功高震主,这样的朝廷,值得他拼了命去护吗?朕当年打南宋,要是韩世忠来降,朕肯定让他带汉军,跟朕一起打欧洲、征日本,保准比在南宋当‘闲官’强。可惜了这一身本事,全耗在了‘保一个懦弱皇帝’上。”
明太祖朱元璋赞其忠勇,暗讽宋廷软弱:“韩世忠这汉子,够劲!出身寒微却能凭勇武打天下,擒方腊、破叛军,临危时单骑冲阵,比朕麾下的常遇春、徐达也不遑多让。尤其是苗刘之乱,明知妻子被当人质,还敢烧诏书、斩使者,硬闯临安救主,这份‘忠’和‘狠’,是真丈夫!可他生错了朝代——南宋那班君臣,偏安江南就满足了,放着这样的猛将不用,反倒怕他功高震主,用议和、削权把人困住。朕若有韩世忠这样的将领,早让他带十万大军北上,把金人赶回草原!宋廷丢了半壁江山,不是缺将才,是缺骨气啊!”
明成祖朱棣重其“靖难”之功,叹其未遇明主:“看韩世忠平定苗刘之乱,像极了朕当年靖难——都是临危受命,以少胜多,只为稳住社稷。他劝高宗即位、死守南京,是‘定策之功’;率孤军守赵州,三百人冲垮金营,是‘野战之勇’;黄天荡用铁锁横江、火攻敌舰,是‘谋略之智’。这样文武双全的人,却落得‘闭门谢客、不言兵’的下场,只因高宗只想‘保帝位’,不想‘复中原’。朕登基后,派郑和下西洋、五次亲征蒙古,靠的就是信任丘福、张玉这样的猛将,给他们兵权、让他们施展。韩世忠若在朕手下,定能封王拜将,驰骋漠北,哪会困在西湖边当‘清凉居士’?”
清圣祖康熙赞其将才,着眼“君臣相得”:“韩世忠堪称‘南宋第一将’——论勇,单骑斩西夏驸马、冲阵救高宗;论谋,黄天荡设伏、大仪镇诱敌,用兵如神;论忠,不恋兵权却敢犯颜直谏,反对议和只为国家。可他与宋高宗的君臣关系,太可惜了。高宗既要靠他御敌,又怕他功高盖主;他既要尽忠报国,又不懂‘藏拙’。朕治理天下,最讲究‘君臣相得’:用施琅,就放心让他带水师收台湾;用图海,就放手让他平三藩。韩世忠若能稍敛锋芒,高宗若能多些信任,南宋未必不能收复中原。将帅有奇才,君主有度量,才能成就大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