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只重法治,不重民心’,是他最大的错——百姓服的是‘法’,不是‘君’,一旦君弱,法就成了臣子谋权的工具。朕既用‘唐律’治世,也开‘科举’选贤,更听你们的谏言,让百姓知道‘法是君为民定的’,不是‘臣压民的刀’——这才是‘长治久安’,比商鞅的‘一时强秦’高明。”
他认可商鞅的才华,却把商鞅的“短板”当作“君臣相处”的禁区,更用“平衡之术”避免“商鞅式权臣”出现。
宋太祖赵匡胤:“惧其‘兵民合一’生乱,取其‘削贵集权’之策;恶其‘酷法’,重其‘制度’”
靠“兵变夺权”的赵匡胤,看管鞅,满是“武将夺权”的警惕,他对赵普说,手指轻轻敲击“杯酒释兵权”的诏书:
“商鞅‘作内政而寄军令’,把百姓编进军队,平时务农、战时为兵——这法子虽能强兵,却也容易让将领‘拥兵自重’,朕当年不就是靠‘禁军’夺权的?所以朕要‘更戍法’(定期调换将领)、‘枢密院管调兵、三衙管治军’,让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绝不让‘商鞅式兵制’给人可乘之机。但商鞅‘废世袭、削贵族’,朕很赞同:他让秦国贵族‘无军功不得享爵’,朕杯酒释兵权,让开国将领‘卸甲归田、享受富贵’,都是‘削权臣、强君权’,只是朕比他‘温和’,没流血。商鞅的‘酷法’,朕最反感:他‘连坐制’让百姓互相猜忌,朕要‘重文轻武’,用科举选官,用‘仁政’拢民心——宋朝不能像秦国那样‘靠刑威慑民’,得靠‘文治’让百姓服。还有商鞅‘功高震主’,朕早做了防备:赵普你虽为相,却‘不能掌军权’;石守信等将领虽有威望,却‘不能掌行政’,这就不会有‘商鞅反秦’的风险。”
他把商鞅的“兵制”当作“反面教材”,却借鉴其“集权逻辑”,用“温和手段”实现商鞅“削权”的目的,尽显宋朝“重防不重攻”的治国特点。
宋高宗赵构(南宋):“惧其‘激进变法’生乱,弃其‘强兵之术’求和”
偏安江南、一心“与金议和”的赵构,看管鞅带着“避战维稳”的怯懦,他对秦桧私语:
“商鞅‘激进变法’虽让秦强,却也得罪太多人,最终落得车裂下场——如今南宋刚稳住半壁江山,若学他‘强兵变法’,必然会得罪士大夫、惹金人不满,江山更不稳。他‘攘夷’靠武力,朕‘安身’靠议和,路子不同:金人要土地,朕给些;他们要钱财,朕凑些,总比打仗丢了江南好。岳飞想‘学商鞅强兵、直捣黄龙’,可他不想想,一旦战败,朕连退路都没有!商鞅‘功高震主’被杀,岳飞若真打胜了,恐怕也会像商鞅那样‘威胁皇权’,不如趁早除了,省得生乱。”
他把商鞅的“激进”当作“避战”的借口,甚至扭曲商鞅的悲剧,为自己“杀功臣、求和议”找理由,暴露偏安君主的软弱。
明太祖朱元璋:“取其‘严法惩贪’,弃其‘重商之禁’;学其‘集权’,恨其‘权可撼主’”
出身贫苦、极度“恨贪腐”“控权柄”的朱元璋,看管鞅,有“法家同频”的认同,也有“帝王独权”的极端:
“商鞅‘法不阿贵’,连太子老师都敢罚,朕杀胡惟庸、蓝玉,就是要让贪官污吏知道‘不管官多大,贪腐必死’——他的‘严法’,朕用在惩贪上,再合适不过!他‘废井田、重农桑’,朕也‘休养生息、奖励耕织’,但他‘抑商’太蠢:商人能帮朕收税、运粮,朕设‘茶马司’、开海禁(早期),就是让商人替朕办事,比他‘一刀切抑商’聪明。商鞅最该死的地方,是‘敢跟君主分权’:他掌秦国军政,封地百姓只认他,这就是‘权臣乱政’的根!朕废丞相、设锦衣卫,就是要把所有权抓在手里——刘伯温你虽有才,却只能给朕提建议,敢像商鞅那样‘独断专行’,朕让你跟胡惟庸一个下场。商鞅的‘连坐制’,朕改改更好用:‘奸党株连’能防大臣结党,‘民拿贪官’能让百姓帮朕监督,比他‘只防民乱’更周全。”
他把商鞅的“严法”升级为“极端皇权工具”,把商鞅的“集权”推向“君主独裁”,却用“灵活通商”修正了商鞅的经济短板,尽显草根帝王的实用主义。
明成祖朱棣评商鞅:从“夺权强政”视角看变法的工具价值
朱棣作为靠“靖难之役”夺权、毕生追求“集权与盛世”的帝王,每句话都贴合他“巩固皇权、彰显伟业”的核心需求:
“商鞅‘废分封、行县制’,本质是削诸侯、强君权——朕当年靖难,就是因建文轻信儒生、盲目削藩,却无商鞅‘铁腕控权’的手段,才让藩王心生反意。朕登基后,虽保留藩王名号,却收其兵权、限其行动,比商鞅‘一刀切削贵族’更周全,既防了叛乱,又保了皇族颜面。
他‘军功爵制’让秦军成虎狼之师,朕五次北伐蒙古、派郑和下西洋,靠的也是‘重赏军功、严定军纪’——将士敢冲锋、船队敢远航,皆因‘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与商鞅‘以利驱人’的逻辑如出一辙。但商鞅‘只重军功不重文治’,朕却要‘文武并重’:编《永乐大典》拢民心、兴科举选贤才,比他‘靠酷法强一时’更能保江山长久。
最要警惕的是商鞅‘功高震主’——他让秦民‘只知商君、不知秦君’,最终落得车裂下场。朕用解缙、姚广孝,虽信其才,却始终掌着军政大权:解缙敢谏言,却不敢干涉兵权;姚广孝虽定靖难之策,却甘居幕后不掌权。朕绝不会让‘商鞅式权臣’出现,毕竟‘君权独揽’,才能像秦孝公信商鞅那样,放心推行新政,更能像朕这样,让永乐朝成‘远迈汉唐’的盛世。”
清世宗雍正:“赞其‘变法破弊’之勇,学其‘集权强政’之术;鄙其‘不懂藏拙’之愚”
处于“康乾盛世”中期、“整顿吏治”“强化集权”的雍正,看管鞅,有“改革者共鸣”,也有“帝王权谋”的老练,他在推行“摊丁入亩”时,对田文镜、李卫说:
“商鞅敢‘破井田’,朕敢‘摊丁入亩’(废除人头税,按土地征税);他敢‘废世袭’,朕敢‘火耗归公’(整顿官员耗羡银,归国库统一分配)——都是‘得罪既得利益者’的事,没点勇气做不成!他‘行县制’是为了‘强君权’,朕设‘军机处’,把军政大权全抓在手里,也是为了‘办事高效、杜绝推诿’——满朝文武说朕‘专权’,可若不专权,怎么革除康熙晚年的‘吏治腐败、国库空虚’?商鞅的错,是‘太刚不柔’:他得罪贵族后,不知道‘收敛锋芒’,反而更张扬,这才落得车裂下场。朕革除弊政,也会‘恩威并施’:对田文镜、李卫这样的能臣,朕破格提拔;对隆科多、年羹尧这样的‘权臣’,朕先赏后罚,让他们知道‘权是朕给的,朕要收就收’。商鞅‘只知用法,不知用术’,朕既用法(改土归流),也用术(密折制度监督官员),这才是‘帝王治国的周全’。”
他视商鞅为“改革同道”,却用“帝王权谋”规避了商鞅的悲剧,把“变法的激进”与“权术的圆滑”结合,成为古代帝王中少有的“懂商鞅也能超越商鞅”的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