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他作传,必详记其断案、惩贪、护民之事,让后世官员见其事迹而‘知廉耻、明是非’,让‘包拯之节’成为千古清官的标杆,这才是史书‘鉴古今、正人心’的意义。”
狄仁杰(唐代·名臣):“其‘断案护民’与我同,当为同道之臣”
“我一生以‘断冤狱、护百姓’为己任,包拯‘巧断牛舌案’‘废门牌司便民诉讼’,跟我‘为民做主’的初心如出一辙——他懂‘百姓苦’,不搞‘官官相护’,比那些‘敷衍断案’的官员实在;他守‘清廉’,不贪分毫,比那些‘中饱私囊’的贪官可靠。
若我们同朝为官,定能联手整肃司法、惩治贪腐:我帮他‘平衡朝堂关系’,让他少受权贵刁难;他帮我‘严查地方冤案’,让百姓少受冤屈。他‘刚正’却不‘固执’,我‘灵活’却不‘妥协’,互补相助,定能让天下少些冤情、多些太平,这才是为官的根本。”
海瑞(明代·清官):“其‘刚直’之节我敬,当为毕生效仿之师”
“我一生敢怼权贵、骂皇帝,只为‘守公正、护百姓’,包拯的‘廉’与‘刚’,正是我毕生追求的境界——他拒私砚、弹权贵,哪怕面对君主也不退缩,比那些‘明哲保身’的官员有骨气;他治开封拆违建、疏河道,事事为民生,比那些‘搜刮民财’的贪官有良心。
我当年上《治安疏》骂嘉靖,正是学他‘不畏皇权、只为公道’的劲;我在淳安任上拒贿惩贪,也是学他‘清廉自守、不徇私情’的节。若能与他同代,我定要登门求教,跟他一起‘铲贪腐、护民生’,哪怕被罢官、遭贬谪,也绝不改‘刚正’本色——清官当如包拯,才对得起‘父母官’三字。“”
曾国藩(晚清·名臣):“其‘廉明’之质可学,其‘刚而不柔’之失当戒”
“我办湘军、推洋务,最重‘廉明’与‘务实’,包拯‘不贪财、办实事’的特质,值得后世官员学习——他断案护民、整肃吏治,不搞虚头巴脑的政绩,比那些‘只会迎合’的庸臣强;他清廉自守、不徇私情,比那些‘贪赃枉法’的贪官可靠。
但他‘刚而不柔’的毛病,容易误事:弹劾张尧佐‘硬刚’到底,不顾及君主颜面;拆权贵违建‘一刀切’,不考虑朝局平衡,这会‘树敌太多’,让好事难成。我当年带兵,常‘忍辱负重’,哪怕被骂‘卖国’,也会为大局妥协;用人也讲究‘刚柔并济’,不让能臣因‘过刚’而遭排挤。包拯的‘廉明’当学,但他‘不懂平衡’的教训,更该引以为戒——清官要‘干事’,更要‘会干事’,才能真正护得民生。”
李斯(秦朝·丞相):“其‘执法’之能可用,其‘悖君’之念当惩”
“我辅始皇帝定天下,靠的是‘律法为纲、君权独断’,包拯断案重实证、惩贪不避权贵,跟我‘严法整吏治’的思路一致——他若在秦国管司法,定能帮朕严打贪官、压服豪强,把律法落到实处,比那些‘徇私枉法’的庸官强。
但他敢‘为民生顶撞君主’(如谏阻仁宗用张尧佐),这是‘悖逆君权’!秦法中‘君为天下主’,百姓与官员皆需‘绝对服从’,哪容得他这般‘以民压君’?真要用他,必先让他明白‘君命大于一切’,只准他‘执法惩贪’,不准他‘为民忤君’,否则按秦律治罪,绝不含糊。”
范仲淹(北宋·名臣):“其‘为民’初心与我同,当为同道之臣”
“我写‘先天下之忧而忧’,所求不过‘革弊政、安百姓’,这与包拯的初心如出一辙——他断‘牛舌案’护农夫,疏惠民河解水患,事事想着百姓,比那些‘只知迎合权贵’的官员强;他拒端州私砚、弹贪腐权贵,清廉刚正,比那些‘中饱私囊’的贪官干净。
当年我推庆历新政,若有包拯这般‘敢碰硬、能干事’的同僚,定能少些阻力:他可帮我严查地方贪官,我可帮他‘调和朝堂关系’,让‘护民生’的新政落地更顺。只可惜他晚生数年,未能同朝共事——但他的‘为民’之节,正是我毕生追求的‘士大夫担当’,值得后世敬仰。”
王阳明(明代·思想家、官员):“其‘知行’有偏,其‘初心’可嘉”
“我讲‘知行合一’,主张‘知百姓之苦,行利民之策’,包拯‘知民生艰难’,也‘行护民之事’(改诉讼、疏河道),这份初心值得肯定——他不像那些‘空谈义理、不办实事’的理学家,是‘真为百姓做事’的官,比他们强百倍。
但他‘知行’仍有偏:只知‘刚直执法’,却不懂‘顺势而为’——弹劾张尧佐‘硬刚’到底,没考虑‘君主颜面与朝局稳定’;拆权贵违建‘一刀切’,没想着‘减少阻力、平稳推进’,这是‘知事而不知势’,容易让‘利民之事’变‘扰局之举’。若他懂‘心学’,便该知道‘护民’需‘巧为’,而非‘蛮干’,这样才能真正做成事。”
张之洞(晚清·洋务派代表):“其‘廉明’之质可学,其‘不懂变通’之失当戒”
“我推‘中体西用’,最重‘廉明’与‘务实’,包拯‘不贪财、办实事’的特质,是晚清官员最该学的——他治开封改诉讼、疏河道,不搞‘形象工程’,比那些‘只会写奏折唱赞歌’的庸臣强;他清廉自守、不徇私情,比那些‘贪腐误国’的贪官可靠。
但他‘不懂变通’的毛病,在晚清行不通:晚清内忧外患,办洋务需‘联合各方力量’,若像他那样‘硬刚权贵、不顾平衡’,只会‘树敌太多’,连‘修铁路、办工厂’的事都办不成。我当年办洋务,一边‘务实干事’,一边‘安抚士绅’,才让事有进展。包拯的‘廉明’要学,但他‘一根筋’的做法得改——清官要‘想干事’,更要‘会干事’,才能在乱世中护得民生。”
顾炎武(明末清初·思想家):“其‘护民’之节可赞,其‘治标’之失可鉴”
“明末‘积弊’深重,我深知‘救天下需护民生’,包拯‘断案护民、惩贪保民’,这份‘以民为本’的节义,比那些‘空谈救国、漠视民生’的理学家强——他是‘真懂百姓苦’的官,不像有的官员‘只知盘剥百姓’,这才是‘为官之根本’。
但他的作为终究是‘治标’:北宋的核心问题是‘土地兼并、皇权过度集中’,他只在‘断案、惩贪’上发力,没敢碰‘制度根本’,最后也没能阻止北宋积弱。明末若只学他‘治标’,不‘改制度、均土地’,再多个包拯,也救不了天下。他的‘护民’之节值得赞,但他‘不敢触根本’的局限,更该让后世反思——救天下,需‘治标’,更需‘治本’。”
韩非子(战国·法家代表):“其‘惩贪’之能可赞,其‘恃刚’之失当戒”
“我主张‘以法为治、术势并用’,包拯严办贪腐、不避权贵,符合‘法不阿贵’的原则,比那些‘徇私枉法’的庸官强——若让他管司法,能帮君主震慑百官,让律法落地,这是他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