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青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将险些溢出的笑声压成一声低沉的叹息。
他伸手捧住单疏白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片泛红的肌肤:“想好怎么让我消气了吗?”
单疏白的身子明显僵住了,睫毛颤抖着垂下,声音细若蚊呐:“没有……”
谢拾青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双臂如藤蔓般缠绕在他腰间,掌心稳稳握住那截总是容易发软的腰肢。
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少年急促的心跳正透过布料传递过来。
“都相处这么久了,”谢拾青的唇贴着他发烫的耳廓低语,手指暗示性地在腰侧画圈,“宝宝还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我开心吗?”
单疏白突然揪住他的衣领,仰头笨拙地吻上来。
牙齿不小心磕到唇瓣,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像只学会撒娇的小兽。
谢拾青纵容他啃咬了几秒,便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舌尖温柔地撬开齿关,细致地舔过上**,感受到怀里人瞬间瘫软的身躯。
“怎么还这么敏感。”谢拾青贴着那湿润的唇瓣轻笑,说话时的震动引得单疏白**。
少年眼神迷*离地抓着他的衣袖,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谢拾青故意松开手,在单疏白惊慌的瞬间突然托着他的**将人抱起。
手掌正好包裹住两团**的**,还坏心眼地捏了捏。
单疏白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双腿熟练地*上他的腰——这个**他们已经演练过太多次。
“重了。”谢拾青笑着掂了掂怀里的人,在单疏白瞪圆眼睛时凑近蹭他鼻尖,“胖点才好,抱着更舒服。”
最好养得白白嫩嫩,这样拆吃入腹时才更尽兴。
单疏白把滚烫的脸埋进他颈窝,呼吸喷洒在脉搏跳动的地方。
谢拾青抱着人走向画室,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闷声回答:“今天……画了海浪……给玫瑰浇了水……”
——爱意是有重量的。
它沉甸甸地坠在臂弯里,又轻飘飘地落在心尖上。
经过客厅时,谢拾青瞥见阳台上并排晾着的内裤——那条印着小企鹅的明显是单疏白在他走后偷偷xi的。
看来不止他一个人又隹而寸啊。
谢拾青将人轻轻放在画架前的椅子上,却并未起身。
他双臂撑在椅背两侧,将单疏白整个圈在怀中,俯身凝视着那幅新作。
画布上是一座盛放的玫瑰园,绯红与鎏金交织成汹涌的花海。
风被具象成透明的绸带,卷起花瓣在空中跳着华尔兹。
画面中央,黑发男子将白皙少年紧紧拥在怀中——那男子眉眼深邃如夜,正是谢拾青的轮廓;而怀中的少年发丝柔软,侧脸贴着对方胸膛,焦糖色眼眸弯成幸福的月牙。
爱意像海浪般从画布深处涌来,几乎要打湿观画者的睫毛。
似是想冲破封印砸向作画者真正的爱人。
单疏白的画作中蕴藏着一种近乎魔性的吸引力,只消一眼,便能将观者拽入画中人的情绪深渊。
那不只是视觉的观赏,更是一场心灵的共振——画中人或悲或喜,或嗔或痴,皆如无声惊雷,直击心底。
他的用色堪称惊世骇俗。
敢以最烈的朱红撕裂沉默的灰蓝,敢让沉郁的墨黑吞没一抹乍现的金黄,仿佛天地间的色彩规则由他另写。
那不是杂乱无章的堆砌,而是一场精心策动的叛变,每一种颜色的碰撞都是他对世间情绪的一次大胆解读与重塑。
笔触之下,更见功夫。
他时而以狂放不羁的泼洒营造出排山倒海的气势,时而又以精雕细琢的细笔勾出人物眉间一缕欲说还休的愁思。
那收放自如的笔法,源自他对东西方绘画技艺深厚的沉淀与淬炼,早已跳脱了技法的束缚,进入了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境界。
单疏白的画,是能令人驻足凝神,忘却时光流逝的。
看他的画,仿佛能听见画中人的呼吸与心跳。
这等将极致情感与至高技法熔于一炉的才能,世间罕有,他画的不仅是形与色,更是魂与梦。
这样的实力如若入了学那将会被各个有声望的老师争抢。
可惜……
“宝宝画得很美。”谢拾青的吻落在单疏白耳后,感受到怀中人轻轻**。
单疏白才反应过来慌忙抬手遮住他的眼睛:“不要看……还没画完……”
指尖却被他温柔握住,一个个吻落在指节颜料斑驳的地方。
“这双手,”谢拾青虔诚地亲吻他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是能创造出让梵高都嫉妒的奇迹。”
单疏白仰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睛:“真的吗?”
“我从不骗你。”谢拾青将人按进怀里,声音沉如誓言,“所以别再信那些诋毁——你姑姑姑父根本不懂,我们疏白的画里住着会唱歌的灵魂。”
怀中的少年突然主动环住他脖颈,浅色眼眸泛起水光:“哥哥……”
谢拾青捧起他的脸,在吻落下前轻声呢喃:“你根本不需要害羞,你的每一笔色彩,每一次呼吸,甚至那些你认为不完美的部分……”
唇瓣相贴的瞬间,有咸涩的泪水滑进口腔。
“都会让我心跳失控。”
单疏白突然激烈地回吻他,颜料沾脏了谢拾青昂贵的衬衫。
画架上未干的玫瑰在夜色中盛开,而作画者正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扣——
——当神赐的才华遇见凡人的爱欲,连缪斯都羞怯地遮住了眼睛。
后来那幅画被收藏在卢浮宫东翼,标签写着《玫瑰圣经》,而展柜暗格里藏着张纸条:「他光是站在那,就会让我的心脱离地心引力。」
——谢拾青于某个被泪水打湿的深夜
单疏白揪住谢拾青的衣领,像渴水的旅人般急切地吻上去。
牙齿磕到唇瓣带来细微刺痛,却被他用更热烈的吮吸覆盖。
谢拾青纵容他胡乱啃咬片刻,便托住他后脑温柔地反客为主——
舌尖撬开齿关时,单疏白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谢拾青不急着深入,反而用舌*轻轻刮过他敏感的上*,感受到怀中人瞬间的痉挛。
清甜的茉莉荔枝香混着颜料气息在唇齿间交鬲虫,谢拾青的手滑进单疏白睡衣下摆,掌心贴着脊椎凹陷缓缓上游。
“嗯……”单疏白仰起脖颈,任由对方*舐喉结。
谢拾青的犬齿*足曾着跳动的脉搏,却舍不得用力,只留下淡粉的湿痕。
当手指探入睡裤边圆时,单疏白突然颤抖着弓起身——
“所以对我大胆一点,宝宝。”谢拾青在换气的间隙低喘,*丝牵连在两人唇间,“这样我会很开心……”
话音未落就被单疏白重新吻住。
这次少年学乖了,怯生生地用舌*描摹他的唇形,又被谢拾青含住轻轻吮x*。
水声啧~中,睡衣扣子不知何时崩开,露出单疏白匈口未消的痕迹像是玫瑰颜料——那是作画者怜爱地种下的朱红,此刻正随着心跳微微起伏。
谢拾青突然低头舔*那抹红,颜料苦味混着肌肤的咸涩在舌*炸开。
单疏白指甲深深陷进他后背,在昂贵的西装料上抓出褶皱。
——爱欲是最艳丽的颜料,而他们是彼此最疯狂的画布。
当月光漫过画架时,那幅《玫瑰圣经》上的花瓣似乎开得更艳了,仿佛被谁的泪水浸润过。
(不是,审核,能不能带点脑子审核?角色说话也有问题?我真服了,有必要针对我吗?天天盯着我不累吗?嗯?我真就求求了,不要脑子脏看什么都脏,小情侣就直亲了剩下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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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讲述有关画画的字句都是作者夸大瞎胡说,请勿深究!(???????)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