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赵桓登基,改元“承平”。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稳住朝局。
登基大典后,新帝召顾廷烨、年勇、长柏等重臣入宫。
“诸位爱卿,”新帝身着龙袍,虽年轻,却已有帝王威仪,“父皇驾崩,朕初登大宝,朝中多有不安。今日召诸位来,就是要商议如何稳定朝纲。”
顾廷烨率先道:“陛下,当务之急是安抚民心,整顿吏治。连年征战,百姓疲惫,该让百姓休养生息了。”
年勇点头:“臣附议。辽国虽暂求和,但其心不死。咱们需趁此机会,整顿军备,以防不测。”
长柏则道:“陛下,臣以为,当清查三皇子余党,肃清朝野。但……不宜牵连过广,以免人心惶惶。”
新帝一一听取,最后道:“三位爱卿所言极是。这样,顾公负责整顿吏治,忠勇王负责整顿军务,盛卿负责清查余党。务必在半年内,让朝局稳定下来。”
“臣遵旨!”
新帝雷厉风行,朝中风气为之一新。
顾廷烨清查贪腐,一连罢免了十几个贪官,提拔了一批清廉能干的年轻官员。
年勇整顿军务,裁汰老弱,训练新兵,大宋军队的战斗力明显提升。
长柏清查三皇子余党,既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朝野上下心服口服。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日,边关传来急报:辽国北院大王耶律雄,以“清君侧”为名,起兵二十万,再次南下!
“好个耶律雄!”新帝怒道,“朕登基不久,他就来犯,这是要给朕一个下马威!”
年勇出列:“陛下,臣愿领兵御敌!”
顾廷烨却道:“陛下,忠勇王刚整顿军务,不宜轻动。臣愿往。”
两人争执不下,新帝沉吟片刻,道:“二位爱卿都是国之栋梁,不必争。这样,顾公为主帅,忠勇王为副帅,共同领兵御敌。如何?”
“臣遵旨!”
出征前,顾廷烨和年勇特意回府一趟。
澄园内,明兰抱着小安国,宋飞燕抱着小安宁,顾安站在一旁,一家人团聚。
“官人,哥哥,此去凶险,务必小心。”明兰眼中含泪。
顾廷烨握住她的手:“放心,有年勇在,定能凯旋。”
年勇也道:“妹妹别担心,这次定要打得耶律雄再也不敢犯境!”
小安国忽然咿咿呀呀地伸出小手,抓住顾廷烨的衣襟,仿佛在说:“爹爹别走。”
小安宁也对着年勇咯咯直笑,伸出小手要抱。
顾廷烨和年勇各自抱过孩子,心中满是不舍。
顾安走到两人面前,郑重道:“父亲,舅舅,安儿在家,定会保护好娘亲、飞燕姨和弟弟妹妹。”
“好孩子。”顾廷烨拍拍他的肩。
大军开拔后,澄园再次成为某些人的目标。
这次倒不是刺杀,而是……流言。
有人暗中散布:顾廷烨和年勇拥兵自重,此次出征,若得胜归来,必会逼新帝封王封侯,甚至……有不臣之心!
这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连朝中都有人信了。
新帝得知后,却只是冷笑:“这种离间之计,也敢拿到朕面前?”
他特意下旨:“顾国公、忠勇王为国出征,其家眷由朕亲卫保护,若有敢扰者,格杀勿论!”
圣旨一下,流言稍歇。
然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小安国和小安宁这对龙凤胎,虽然才半岁,却已显露出非凡之处。
这日,盛老太太寿辰,盛家上下齐聚。小安国被王氏抱着,小安宁被卫小娘抱着,两个小家伙不哭不闹,只是好奇地看着众人。
宴席间,忽然有个丫鬟不慎打翻了烛台,火苗瞬间窜起!
“啊!”众人惊呼。
就在这危急时刻,小安宁忽然伸出小手,对着火苗“咿呀”一声。说来也怪,那火苗竟然慢慢变小,最后熄灭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这是……”王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卫小娘也惊疑不定地看着怀中的外孙女。
更奇的是,小安国这时也咿咿呀呀地指着桌上的一盘桃子。那桃子本来有些青涩,被他这么一指,竟然瞬间变得红润饱满,香气扑鼻!
“天降祥瑞!天降祥瑞啊!”盛老太太激动得老泪纵横。
消息传到宫中,新帝也啧啧称奇,特意下旨:“顾氏双生子,天赐福运,赐黄金万两,锦缎千匹,以彰天恩。”
然而,福兮祸所伏。
龙凤胎的神异之处传开后,引来了一些不怀好意之人的觊觎。
这日,澄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自称是“云游道人”的老者。
“贫道见贵府上空有祥云笼罩,特来拜访。”道人仙风道骨,言语却透着诡异,“府上可是有神童降世?”
宋飞燕警觉道:“道长何事?”
道人笑道:“贫道修行多年,略通相术。可否让贫道见见那对双生子?”
“不可。”宋飞燕断然拒绝,“孩子还小,不宜见客。”
道人也不强求,只留下一句话:“福运太盛,恐招天妒。好自为之。”
说完,飘然而去。
宋飞燕心中不安,将此事告诉明兰。
明兰沉吟道:“这道人……恐怕不是普通人。飞燕,这些日子,咱们要加倍小心。”
果然,几日后,澄园外就出现了可疑人物。
这些人不是刺客,而是……各路人马派来的探子。有想沾福运的,有想一探究竟的,甚至还有想“借”孩子去“祈福”的!
宋飞燕带着护卫日夜防范,疲于应付。
而前线战事,也进入了胶着状态。
耶律雄狡猾,不正面交战,而是不断骚扰,消耗宋军。顾廷烨和年勇虽善战,但对方熟悉地形,一时难以取胜。
更糟糕的是,军中开始出现怪事——粮草无故被烧,战马莫名暴毙,甚至还有士兵半夜惊叫,说见到“鬼影”!
年勇经验丰富,一眼看出:“这是有人捣鬼!而且……是内鬼!”
顾廷烨点头:“查!掘地三尺也要把内鬼揪出来!”
而此时汴京,新帝也遇到难题。
朝中有人上奏,说顾家双生子“妖异”,恐非吉兆,建议将孩子送进寺庙“祈福”,实则是要软禁。
新帝看着奏折,冷笑:“这些人的心思,当朕不知道吗?”
他问身边太监:“忠勇亲王与宋姑娘的婚事,筹备得如何了?”
“回陛下,已经筹备妥当,只等忠勇王凯旋,便可完婚。”
“好,”新帝点头,“等他们成婚,朕就下旨,认顾家双生子为义子义女,看谁还敢说三道四!”
太监一惊:“陛下,这……”
“朕意已决。”新帝目光坚定,“顾家忠君爱国,年勇赤胆忠心,他们的孩子,就是朕的孩子。”
消息传到前线,顾廷烨和年勇感激涕零。
“陛下如此信任,我等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年勇激动道。
顾廷烨也道:“有此明君,大宋之幸!”
两人商议,要尽快击败耶律雄,凯旋回朝。
然而,耶律雄似乎知道了他们的打算,竟主动约战,要在雁门关外一决胜负!
决战之日,定在三日之后。
而此时的澄园,也迎来了一场危机——那个“云游道人”,又来了。
这次,他带来了一句话:
“三日后,子时,贫道要带走那对双生子。若敢阻拦,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