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沉一路走,脸上的笑意都没散过。
太好笑了。
比戏精?说实话,他丝毫不带怕的。
“季少爷,这边请。”
路氏集团前台一看到季星沉进来,立刻快步上前迎接。
“嗯,辛苦了,我自己上去就行。”
季星沉朝她点点头,轻车熟路地走向专用电梯。
电梯门“叮”一声在顶层打开,周昀正准备按下行键,看到他,略感意外,随即恭敬地点头。
“小少爷,您来了。我正准备下去接您。”
“嗯,路上没堵车,来得快了些。”
“路总在办公室等您。”
“好,”季星沉朝他笑笑,随口问道,“晓晓姐最近怎么样?”
“很好,工作上成长得很快,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周昀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许。
“那很不错了,连你都这样说了。”
季星沉朝他挥挥手,便朝着路安辞办公室走去。
其实这样挺好的。
没有经济压力,她母亲的病也得到很好的医疗救治,自己也凭借努力在职场站稳脚跟,未来可期。
希望她以后的日子越来越好。
季星沉推开门走进去。
“安辞哥哥,你找我什么事儿?”
路安辞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闻声抬头,却没起身,只吐出两个字:“过来。”
哦?
这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连站都懒得站了?
季星沉挑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搓搓记了一笔,脚下还是十分给面子地走了过去。
“怎么了?”
季星沉已经走到办公桌侧面,离路安辞只有一步之遥。
此时,路安辞动了。
季星沉只觉得手腕一紧,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将他向前一拽。
天旋地转间,他已经跌坐在了路安辞的腿上,整个人被圈进了温热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清冽的气息。
季星沉十分淡定,甚至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然后才抬起眼,还歪了歪头,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你昨晚说要亲的。”路安辞垂眸看着他,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
“……”季星沉噎了一下,随即理直气壮,“你也说了是昨晚。这都过了一夜加半天了,早就——唔.......”
这话路安辞实在不爱听,直接堵住了。
起初只是浅尝辄止的触碰,但温软的触感,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渴望。
他一手扣住季星沉的后脑,另一只手稳稳禁锢着他的腰,将这个吻不断加深。
撬开齿关,长驱直入。
蜜糖确实很甜,他吃到了。
但,还不够。
路安辞的眸色越来越深,似是被打翻的浓墨。
季星沉被路安辞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有些发懵,想说话却被更深的吻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肺里的空气被掠夺一空,脑子也有些晕乎乎的。
狗东西,不讲武德,连个招呼都不打。
季星沉浑身发软,只能用手去掐路安辞的肩膀,同时开始挣扎起来。
路安辞察觉到怀里的小猫要炸毛了,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季星沉大口喘着气,脸颊绯红,眼尾也因为刚才的缺氧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红晕,他下意识地想起身。
“别动。”路安辞的声音更哑了,带着浓重的欲念。
季星沉偏不听,扭了扭腰想从他腿上站起来。
可下一秒,动作停了。
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石 各着他,甚至在继续变化。
季星沉惊住了。
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一股热意腾地涌上脸颊,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刚才因为缺氧而泛起生理性水光的眼睛,此刻更是潋滟一片,眼尾也晕开一抹薄红。
他就用这副被欺负狠了似的模样,瞪着路安辞。
路安辞被季星沉这副模样勾得呼吸又是一滞,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季星沉那双过于惑人的眼睛,然后将脸埋进季星沉的肩窝,声音闷闷地,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乖宝,我真的好爱你。”
季星沉被他这句直白的告白和此刻窘迫的处境弄得又羞又恼,脸上的热度更高了,心也乱得一塌糊涂。
“你先让我起来!”季星沉伸手去扒拉路安辞的手。
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路安辞没立刻松手,又贪婪地在季星沉的肩窝蹭了蹭,才依言放开。
季星沉几乎是弹跳着从他腿上站起来,快步走到了宽大的办公桌对面,拉开距离。
路安辞靠在椅背上,看着季星沉这副模样。
脸颊的红晕未退,嘴唇也有些肿,眼神飘忽。
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真的,好可爱。
路安辞没忍住,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溢出来,回荡在办公室里,带着说不出的餍足和愉悦,却又无端惹得人耳热。
“笑屁!你下次能不能问我一声,别这么突然!”
季星沉看见他笑,更气了,脸颊上的绯色又深了一层,声音还带着点微喘,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像小猫撒娇。
“咳咳,乖~,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路安辞清了清嗓子,正经了几分,但也确实没正经到哪里去。
季星沉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又炸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