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 9 点,许敬宗拿着一份情报报告,匆匆冲进武明空的办公室,脸色凝重:“武总,出事了!萧淑妃最近频繁接触丽质公司,上周见了三次,每次都在不同的咖啡馆,还特意选了没监控的位置!”
“丽质公司?” 武明空皱起眉 —— 这家公司她有印象,是最近和李氏竞争政府新能源补贴项目的黑马,规模不大,但技术团队很神秘,报价还比李氏低 10%。
“对,就是他们。” 许敬宗把报告放在桌上,“丽质成立才 1 年,做新能源配套设备的,这次投标的储能设备,技术参数和咱们的几乎一样,像是抄的!而且没人知道他们的资金来源和技术团队背景,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武明空拿起报告,翻到萧淑妃的行程记录 —— 周三下午在城西咖啡馆,周四晚上在市中心茶馆,周五中午在近郊农庄,每次见面都不超过半小时,记录里还写着 “见面时萧淑妃携带黑色文件袋,离开时文件袋消失”。
“文件袋里装的什么?” 武明空问。
“不知道。” 许敬宗摇头,“但肯定和投标有关 —— 丽质的品牌部还没成立,根本不需要萧淑妃这个品牌顾问指导,她就是借品牌的名义见的面。”
武明空的手指在桌上敲击着,心里警铃大作 —— 萧淑妃是王皇后的人,丽质是竞争对手,她们见面,肯定没好事。
“立刻查丽质的股权结构和技术团队背景,尤其是隐形股东。” 武明空下令,“再查萧淑妃和丽质负责人的过往关系,看他们是不是早就认识。另外,让令狐嘉再核对一遍咱们的投标材料,别让他们抓住技术漏洞。”
“好,我现在就去办!” 许敬宗拿着报告,转身就走。
周二下午,许敬宗带来了初步调查结果,脸色更沉了:“武总,丽质的股权结构全是代持!工商登记显示的三个自然人,身份证是假的,住址是废弃厂房,根本找不到人!我们查了他们的资金流向,发现钱来自海外账户,没法追踪源头。”
“海外账户?” 武明空的眉头皱得更紧,“技术团队呢?查到什么了吗?”
“查到了一个关键人物。” 许敬宗拿出一张照片,“丽质的首席工程师叫张磊,以前在武家的新能源公司工作过,三年前离职后就没了消息,现在突然出现在丽质!”
“武家?” 武明空心里一沉 —— 她的出身是武家,丽质的技术团队和武家有关,萧淑妃又和丽质接触,这会不会是针对她的阴谋?
“还有更奇怪的。” 许敬宗补充,“我们查到,张磊离职后去了海外,去年才回国,回来就进了丽质,像是早就安排好的。”
武明空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沿 —— 丽质的股权代持、海外资金、武家背景的工程师,这一切都太可疑了。萧淑妃频繁接触他们,肯定是想通过丽质抢下投标项目,既帮王皇后对付自己,又能从中谋利。
“继续查,重点查海外账户的实际控制人,还有张磊和萧淑妃的关系。” 武明空说,“另外,盯紧萧淑妃的通话记录,看她有没有和丽质之外的人联系。”
周三早上,令狐嘉拿着一份技术参数对比表,匆匆走进来:“武总,不好了!丽质的储能设备技术参数,和咱们的核心参数几乎一样,连散热设计这种细节都没差!咱们的参数是保密的,他们怎么会知道?”
武明空心里一紧 —— 肯定是内鬼泄密!
“知道参数的人有哪些?” 她问。
“只有我、李义府,还有技术部的三个老员工,都是跟着公司干了五年以上的,按理说很可靠。” 令狐嘉答,语气里满是疑惑。
“别声张。” 武明空说,“许敬宗,你去查这三个老员工的近期动向,看他们有没有和丽质或萧淑妃的人接触,尤其是资金往来。”
周四下午,许敬宗带来了突破性进展:“武总,查到了!技术部的赵强,最近和玲珑科技的人见过面,还收了一笔 5 万块的转账!玲珑科技是王浩的公司,而王浩上周刚见过萧淑妃!”
“赵强?” 武明空愣了一下 —— 赵强在技术部干了五年,平时沉默寡言,很老实,没想到会被收买。
“对,就是他。” 许敬宗拿出转账记录和监控照片,“这是银行流水,5 万块是上周四转的,当天下午他就去见了玲珑的人,还把一份文件交给了对方,看厚度像是技术参数。”
武明空看着照片里赵强递文件的动作,眼神变冷:“别惊动他,继续盯紧,看他还会泄露什么信息。另外,联系长孙无忌,让他在董事会上吹风,说丽质背景可疑,让招标办重点审查。”
“好!” 许敬宗点头,“我还查到,丽质的报价比咱们低 10%,但他们的成本根本 cover 不住,肯定是想低价抢标,后续再涨价。”
“不管他们怎么抢。” 武明空说,“咱们靠技术优势和过往业绩赢,别跟着打价格战,免得亏本。”
武明空立刻调整部署,把情报网分成四组:一组盯丽质的投标材料,看有没有抄袭实锤;二组盯萧淑妃和林建国(萧淑妃舅舅)的联系,查丽质的实际控制人;三组盯赵强和玲珑科技,收集泄密证据;四组盯王皇后,看她有没有干预招标办的动作。
许敬宗保证:“我会安排足够的人手,24 小时监控,不会漏掉任何细节。”
长孙无忌那边也很快有了回复:“我已经在董事会提了丽质背景的事,几个元老都很在意,招标办的王主任我也打过招呼,让他公平审查,别被王皇后的人影响。”
武明空松了口气,又召集李义府、令狐嘉开会:“李义府,你盯紧供应商,别让丽质用低价挖走;令狐嘉,整理咱们过去三年的政府项目业绩,尤其是成功案例,作为投标加分项;许敬宗,提前准备投标合规说明,一旦被举报,立刻提交澄清材料。”
三人齐声应下,办公室里的气氛虽然紧张,却多了几分底气。
接下来几天,情报网陆续传来消息:丽质在修改投标材料,萧淑妃没再和丽质接触,赵强也没了异常动作,王皇后在高管会上没提投标的事。
这种平静,让武明空心里更警惕 —— 决战前的平静,往往是暴风雨的前兆。她知道,萧淑妃和王皇后肯定在憋大招,投标前的最后几天,一定会有更狠的动作。
周六早上,许敬宗拿着一份海外资金调查报告,冲进武明空的办公室,语气激动:“武总,实锤了!丽质的最大隐形投资人,是萧淑妃的亲舅舅林建国!他通过三层代持,持有丽质 70% 的股份,是真正的老板!”
武明空接过报告,手指飞快地翻着,看到 “资金来源” 那一页时,瞳孔猛地收缩 —— 林建国的投资公司,资金来自武家的海外账户!
“武家?” 武明空的声音有点发颤,“确定是武家的账户吗?”
“确定!” 许敬宗点头,“我们查了账户的交易记录,有几笔资金是从武家国内公司转过去的,备注是‘投资款’。”
武明空靠在椅背上,心里像被压了块石头 —— 丽质不仅和萧淑妃有关,还和武家有关!她是武家的人,现在武家支持竞争对手,董事会里本来就有人对她的出身有意见,要是被知道这件事,她肯定会被怀疑。
“暂时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长孙无忌。” 武明空说,“咱们先把林建国是丽质老板的证据整理好,投标时如果丽质抄袭,就提交给招标办,取消他们的资格。”
许敬宗点头离开后,武明空看着报告里的 “武家账户”,心里清楚:这场投标,不仅是业务竞争,更是证明自己立场的关键一战。她输不起,也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