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风带着咸湿的暖意,吹得王建国额前的碎发微微扬起。他站在临时租用的仓库前,指尖划过生锈的铁门,铁锈的粗糙感透过指尖传来,竟让他想起红星四合院里那扇斑驳的木门——只是此刻,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煤烟和算计的味道,而是海风与新生的气息。
“王哥,设备都卸完了。”技术员小张抹了把汗,手里的报表被海风掀得哗哗响,“火种源能量转换器的核心部件,按照您的要求,单独锁在恒温箱里了,钥匙只有您和何教授有。”
王建国接过报表,目光落在“终结者自动化系统调试进度”一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十年蛰伏,他像埋在土里的种子,在系统空间和秘密基地里积蓄力量:火种源技术从最初的能量初探,到如今能稳定输出清洁能源;终结者自动化技术从雏形图纸,到可以组装完整的生产线——这些压箱底的宝贝,终于要见见光了。
“通知下去,”他合上报表,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三天后启动‘钢铁一号’试验,让老陈把军工那边的检测设备准备好。”老陈是当年轧钢厂的老技工,被他挖到秘密基地带了十年团队,一手焊接技术连毛熊专家都竖大拇指。
小张应声跑开时,何雨水抱着一摞文件从仓库里出来,白大褂的袖口沾了点机油:“建国哥,你看这份‘人工智能伦理白皮书’,我结合火种源的自我迭代数据做了补充,特别是‘技术边界’这块,得提前划清楚。”
王建国接过白皮书,翻到“禁止AI自主决策伤害人类”那一条,铅笔在旁边画了个圈:“加一句‘任何情况下,核心技术控制权必须掌握在夏国手中’。”他抬头看向远处正在施工的厂房,塔吊的吊臂在蓝天下划出弧线,“欧美那些世家不会坐视我们崛起,技术就是我们的盾,也是我们的矛。”
正说着,一辆军用吉普“嘎吱”停在仓库门口,车门打开,走下来的是当年轧钢厂的杨厂长——如今已是国防科工委的副主任,两鬓虽添了霜色,腰杆却依旧挺直。“建国,”他握住王建国的手,掌心的老茧硌得人发疼,“上面批了,你要的稀土配额,优先供应。”
王建国眼睛一亮。稀土是制造高精度芯片和新能源电池的关键材料,这些年被欧美卡着脖子,没想到杨厂长竟能争取到优先配额。“杨主任,这可是解了燃眉之急。”
“不止这些,”杨厂长压低声音,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加密文件,“毛熊那边传来消息,他们的西伯利亚稀土矿想找合作方,点名要你的技术换资源。条件是,帮他们升级三条军工生产线。”
王建国指尖在文件上敲了敲。毛熊的稀土储量全球第一,而他们的军工技术虽然硬核,却在自动化和能源效率上落后不少——用终结者生产线技术换稀土,这笔买卖稳赚不赔。“告诉他们,我要亲自去勘察矿场,顺便看看他们的t-72坦克生产线。”
杨厂长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会答应。对了,前几天碰到何雨水她爸,老何说雨水这丫头现在是科学院的红人,论文都发到《自然》杂志上了。”他拍了拍王建国的肩膀,“你们俩,真是把当年四合院那些人的脸都打肿了。”
提到四合院,王建国想起出发前收到的消息:傻柱退休后在社区当门卫,天天念叨“当年要是听建国的就好了”;秦淮茹被棒梗媳妇赶出家门,在菜市场捡烂菜叶过活;阎埠贵算着棺材本过日子,再也不敢算计别人……那些曾经搅得他不得安宁的人,终究被时代远远甩在了身后。
傍晚的仓库里,临时搭建的黑板上贴满了图纸:新能源汽车的电路图、智能工厂的布局图、稀土提纯的工艺流程图……团队成员围坐在一起,争论声此起彼伏。
“我认为电池续航还能再提升30%,用火种源的能量共振技术……”
“不行,散热问题没解决,容易出安全事故,得按何教授的伦理白皮书来!”
“生产线的自动化程度可以再提高,参考终结者的自主修复模块……”
王建国靠在门框上,听着这些充满活力的讨论,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十年前,他还在四合院里为了一口吃的跟贾张氏斗智斗勇;十年后,他的团队里坐着留洋博士、军工专家、车间老技工,要干的是改变夏国科技格局的大事。
“都过来。”他走上前,在黑板中央画了个大大的箭头,从“深圳”指向“全球”,“三天后的‘钢铁一号’试验,不仅是检验技术,更是给那些等着看我们笑话的人提个醒——夏国人,能造出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小张举着扳手喊:“让欧美那些老爷们瞧瞧,谁才是科技老大!”老陈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说:“这辈子能跟着王工干这票,值了!”
何雨水看着被众人围住的王建国,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把偷偷藏的糖果塞给她,说“雨水,等我长大了,让你天天有糖吃”。那时的承诺很简单,如今却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他要给整个夏国,都“造”出最甜的未来。
夜色渐深,仓库的灯亮到很晚。王建国站在图纸前,指尖拂过“火种源”三个字,系统提示音悄然响起:【检测到宿主团队士气值100%,解锁“商战序幕”前置任务:钢铁科技首秀】。
他抬头望向窗外,深圳的夜空看不到星星,却处处是比星星更亮的灯火。那些灯火里,有工厂的焊花,有实验室的台灯,有写字楼的加班灯——那是一个民族蓄势待发的光芒。
王建国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十年蛰伏,磨掉的是戾气,磨不掉的是热血。从四合院到深圳湾,从应对鸡飞狗跳 to 撬动全球格局,他的战场变了,对手变了,但护家人、强夏国的初心,从未变过。
出山的号角,已经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