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哈,你不就是叶继欢吗?继欢,你老爹给你起这名字,不就是想让你继承李旬欢的 ** 债?”
楚风翘着二郎腿,吐着烟圈笑道。
“少扯没用的,说正事,你到底能不能搞到家伙?”叶继欢追问。
“当然能。”
** 楚风摊开左手:“但你要多少?要什么型号, ** 得有个数吧?”
“两把黑星, ** 你看着办,别太少,也别太多。”
... . .......
叶继欢边想边说。
“再加一把自动 ** 和一把 ** 。型号无所谓,只要天气正常时,五百米内能指哪打哪就行。”
楚风听完笑了。
“要求倒是不高,一个人要这么多家伙,不学李旬欢改学兰博了?要不要再给你配件战术背心,**、闪光弹都来点?
干脆给你弄套特战队制服得了。”
“我对枪械懂得不多,只会扣扳机。你看着办就行,价钱好商量。”叶继欢直截了当地说。
他随即补充道:“还有件事要麻烦你,帮我搞到**的通行证,不然这些家伙带不进去。”
楚风爽快地答应:“通行证容易,告诉我时间,我让托尼准备船送你。”
“行。”叶继欢掏出两根金条放在桌上,“这是订金,按市价算。事成后再结清。”
“痛快!”楚风笑着起身握手,“两天后货就能到。”
和叶继欢合作就是省心——各取所需,互不打扰。
可惜他不是女人...楚风暗自嘀咕。
送走客人后,楚风立即拨通海运公司电话。接电话的是何兰仔,楚风让他叫托尼来听。
“猛犸哥,找我?”
“准备条去**的船,两天后送人和一批 ** 过去。”
“明白,猛犸哥!”
(第
(推荐作品:《港片:人在东星,绰号皇帝》,作者神征)
在东星元老本叔的别墅里,贴身保镖阿豹快步走进客厅,向正在练习书法的唐装老者报告:骆天林死了!
笔锋一滞,字最后一捺顿时歪斜,破坏了整体结构。
本叔凝视着宣纸上的诗句,轻叹一声: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
倾尽江海里,赠饮天下人!
原本洒脱的诗句,此刻读来却透着一丝悲凉。以酒祭江,说是敬天地,实则孤寂无人共饮,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他暗暗提醒自己不要沦落至此。
骆驼死得蹊跷,如今他儿子骆天林回来不到三个月又遭毒手。东星内部暗潮汹涌,连决心置身事外的本叔也不禁心生警惕。
放下毛笔,理好袖口,本叔走向沙发:知道是谁干的?
目前没有线索,但从手法看,应该是杀害骆驼的同一伙人。阿豹跟上前汇报,骆天林遇害前曾带人去粉岭高尔夫球场见过洪兴的蒋天养。
谈话内容不得而知。返程途中遭遇伏击,随行人员全部被杀。对方动用了自动武器,从弹壳数量判断,火力接近半个正规作战小组。
警方认定是帮派仇杀,要我们自己查清凶手。
本叔轻笑着斟茶浅酌:东星真是藏龙卧虎啊!先除骆驼,再杀其子。我倒要看看,这位能人何时现出真身。
-------
咱们现在......
阿豹低声询问下一步计划。
本叔缓缓摇头:先按兵不动。既然有人要杀骆天林,自然不会就此停手。等看清局势再说。
明白!
等等。
本叔叫住正要离开的阿豹:加派人手守着别墅,食物饮水都要检查。
我可不想像骆驼父子那样。
阿豹正色道:我会亲自安排可靠的人手。
本叔点了点头。
待阿豹走后,他抚摸着紫砂茶杯,眼中闪过凌厉的光。
死得越多越好。茶壶就那么大,杯子太多反而喝不尽兴。多碎几个杯子,我才能多喝几口。
......
同一时刻,尖沙咀海湾酒店。
蒋天养听完保镖阿甘的汇报,对义子车宝山说道:看来我高看骆驼这个儿子了。
原以为骆天林能和东星的乌鸦、笑面虎较量一番,谁知刚谈完合作,就在半路送了命。
车仔,你觉得东星会乱吗?
车宝山略作思索:恐怕不会。
蒋天养吐着烟圈:怎么说?
我查过东星的近况。骆天林找我们对付那两人,是因为他们从荷兰回来要夺回地盘。
当初他们被您设计离港,骆天林就以龙头身份接管了他们的生意。
说是代管罢了。
他们正用这种手段慢慢吞并乌鸦和笑面虎的地盘和人马,试图据为己有。
就在即将彻底消化这些地盘时,乌鸦和笑面虎却突然回归,甚至要求骆天林交还原本属于他们的势力范围。
若骆天林妥协,之前的心血将付诸东流。
可若拒绝归还,他在道义上又站不住脚,因此,他唯一的选择便是下 ** ……
车宝山冷静分析后断然道:“照我看来,很快乌鸦和笑面虎就会重新夺回他们的地盘。”
“然后呢?”
车宝山神色凝重:“那时,东星将迎来一位真正的新任龙头。”
“他们能轻易收回这些地盘?”蒋天养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还是说,东星的元老们会坐视不管,任由骆天林的生意和场子全数回到乌鸦和笑面虎手中?难道他们就没有其他心思?为何不会内讧 ** ,反而会推举出新龙头?”
“二叔别忘了,当初是谁救了被陈浩楠逼入绝境的乌鸦和笑面虎。”车宝山叹息道,“救命之恩在先,若再助他们拿回地盘,又有猛犸作为靠山,他们必定与猛犸联手。乌鸦、笑面虎加上猛犸,几乎代表了东星半数实力,只要他们三人稳定,其他人便掀不起风浪。”
蒋天养眯起眼睛:“所以你认为新龙头会是猛犸?他是不是太年轻了?”
“未必,或许他会维持现状,或者扶植傀儡上位。选择有很多种,但无论如何,东星都需要一个真正的核心人物——新任龙头。”
闻言,蒋天养没再追问,只是心中暗自失望,局势并未如他所料那般发展。
……
次日。
元朗,乌鸦的堂口内。
香火缭绕间,镀金的关公像肃然而立,红脸长髯,手握大刀,威严凛冽,邪祟退避。
乌鸦与笑面虎并肩站立。
两人面色凝重,各执三炷香,贴额深拜三次后,先后上前,将香插入镀金香炉中。
乌鸦依旧一身漆黑,圆领针织衫紧裹健硕身躯,虽非虎背熊腰,却透着力道。斜刘海垂落脸颊,墨镜掩去目光,冷峻而神秘。
一旁的笑面虎身着灰白西装,个头矮了一截,金丝眼镜略显不适,上完香便扶了扶镜框。小眼微眯,嘴角含笑,虚伪尽显。
“乌鸦,跟猛犸之后,和当初随骆驼比,到底有什么不同?”笑面虎插完香,坐下问道。
“区别?”乌鸦随口道,“骆驼总摆架子训人,猛犸不会。”
“不是说这个。”笑面虎意味深长,“我是说咱们的地位。现在不仅低猛犸一截,以后在元老面前也抬不起头。”
乌鸦摘下墨镜,目光深沉:“阿虎,你想……”
“呵,我可没说什么。”笑面虎摊手笑道,“服猛犸是应当的,他救过咱的命。但其他人?哼。”
我可不想以后听那群老东西说什么“我和你老大说话,轮不到你插嘴”,那也太丢人了。
乌鸦眼中寒光一闪,随即耸了耸肩:“先把眼前的事搞定吧,猛犸肯定比我想得更周全。”
“哈哈,没错!”笑面虎笑道,“他一向算准了才动手。”
正说着,乌鸦拨通了三眼的电话。
“三眼,是我。”
“大哥,有什么吩咐?”三眼的声音传来。
“来堂口一趟,叫上肥仔超,阿虎也在,一起过来。”
“明白,马上到。”
挂断后,笑面虎掏出一个小本子,写了几笔,撕下纸条递给乌鸦。
“按这个分,怎么样?”
乌鸦扫了一眼,点头道:“没问题,咱俩还用计较这些?”
“会不会有人跳出来挡路?”笑面虎问。
“谁敢?”乌鸦眯起眼睛,杀气毕露,“有猛犸撑腰,雷耀扬、司徒浩楠,还有那群老家伙,谁拦我就要谁的命!骆天林都宰了,不差再多几个!”
笑面虎笑笑,没再说话。
不多时,三眼和肥仔超走进香堂,打过招呼后,乌鸦将纸条递过去。
“按上面的安排,带人去把场子收回来,谁敢拦,直接动手!”
两人对视一眼,齐声应道:“是!”
第
元朗凯特酒吧。
这家酒吧原本属于乌鸦的产业。自从乌鸦逃亡荷兰,光仔一伙便以骆天林的名义强行接管了此地。虽然骆天林已死,但酒吧运营如常,服务生们依然各司其职:接待客人、代客泊车,表面一切如常。
但若仔细观察,会发现三五成群的马仔们聚在角落里抽烟时,神色间总带着几分不安。就连平日最嚣张的小弟,最近也收敛了许多。面对顾客时,谄媚的笑容多了,往日的蛮横却少了。
毛哥,光哥到底去哪了?染着红发的青年吐着烟圈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穿着藏青色棒球服、留着嬉皮士发型的青年烦躁地回应。他左手插兜,右手夹着烟,眉宇间同样透着焦虑。
旁边一个下巴带疤的男子欲言又止:大毛,骆少死了,光哥又联系不上,该不会......
有屁就放!大毛厉声打断,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刀疤脸环顾四周,压低声音对同伴们说:“连骆少都被人干掉了,光哥会不会也出事了?要真这样,咱们这酒吧还开不开?”
他顿了顿,提醒道:“别忘了,这地方以前可是乌鸦哥的地盘。”
众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是啊,这场子本来就是乌鸦的。
他们几个最早也是跟乌鸦混的。
虽然能找一堆借口,比如——
乌鸦一声不吭跑去荷兰,把他们扔在港岛。骆天林以大佬身份来接手,谁敢反抗?
这些理由听起来都挺像那么回事。
可他们更清楚乌鸦的性格。
那家伙下手多狠啊!
道上混的要是讲道理,哪来那么多打打杀杀?
吱——
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
几人正心神不宁,门外突然停下一排面包车。领头的人跳下车时,大毛和刀疤脸看清他的脸,顿时面如土色。
“妈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大毛狠狠踩灭烟头,咬牙迎上去,挤出笑脸:“三哥,怎么有空过来?还带这么多兄弟,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
啪!
一记耳光打断了他的话。
“谁跟你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