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后的宇文成都没有丝毫停顿,不给塔卡劳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大喝一声,声如洪钟,似要将整个战场的空气都震得颤抖起来,随即主动发起了凌厉的攻击。
他双手紧紧握住凤翅镏金镗,高高扬起,而后朝着塔卡劳狠狠砸去,那气势磅礴,如同泰山压顶一般,让人感觉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朝着自己压来,令人喘不过气来。
塔卡劳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举起宝剑奋力抵挡。
“当”的一声巨响,如惊雷炸响在战场之上,震得周围士兵们的耳膜生疼。
塔卡劳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剑身传来,手臂一阵剧痛,仿佛被重锤猛击一般,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宝剑。
他身形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了几步,才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脚下的地面被他的脚步踩出了两个深深的脚印,仿佛是他在这场激烈战斗中留下的不屈印记。
宇文成都趁胜追击,他手中的凤翅镏金镗如狂风暴雨般朝着塔卡劳攻去,每一击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
塔卡劳只能拼命抵挡,但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他的剑招开始变得杂乱无章,脚步也有些踉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如溪流般滑落下来。
宇文成都看出了塔卡劳的破绽,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如寒夜中的闪电般犀利,手中凤翅镏金镗猛地一刺,如离弦之箭般直取塔卡劳的胸口。
塔卡劳连忙侧身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凤翅镏金镗擦着他的肩膀划过,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如同绽放的红梅一般鲜艳夺目。
塔卡劳受伤后,胸中的怒火如即将喷发的火山般愈发炽烈。
他仰头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那声音仿佛是受伤野兽临死前的悲号,带着无尽的愤恨与不甘,再次如一头莽撞的疯牛朝着宇文成都猛冲过去。
他双手紧握宝剑,手臂青筋暴起,不顾一切地疯狂砍向宇文成都,每一剑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完全是一副以命搏命的决绝架势,眼神中疯狂与决绝交织,似要将眼前之人撕成碎片。
宇文成都却神色镇定,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身形轻盈地左闪右避,巧妙地躲避着塔卡劳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同时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塔卡劳的每一个动作,冷静地寻找着反击的绝佳机会。
他身形灵活得好似一只敏捷的猎豹,在塔卡劳密集的攻击中穿梭自如,每一次移动都恰到好处,让塔卡劳的攻击屡屡落空。
两人又大战了十几个回合,塔卡劳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拉风箱一般,汗水如雨点般湿透了他的衣衫,每一次挥动宝剑都显得那么吃力,手臂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而宇文成都却依旧精神抖擞,攻势如汹涌的潮水般越来越猛,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让塔卡劳疲于应付,只能被动地招架。
塔卡劳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必然败北。
但他身为帝王,自有一股不服输的傲气,又怎能轻易认输,于是他咬紧牙关,继续顽强地坚持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志,仿佛在告诉宇文成都,即便战至最后一刻,他也绝不屈服。
此时,战场上突然毫无征兆地刮起了一阵狂风。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卷起地上的沙尘,形成一道道黄色的沙幕,让整个战场瞬间变得一片昏暗。
塔卡劳和宇文成都的身影在沙尘中若隐若现,他们的战斗也因此变得更加激烈和残酷。
塔卡劳趁着狂风的掩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宇文成都的身后,手中宝剑猛地刺出,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直取宇文成都的后心。
宇文成都身经百战,反应之快犹如闪电。
当塔卡劳从暗处突施冷剑,剑尖寒芒乍现之时,他便敏锐地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身形如鬼魅般侧身一闪。
然而,塔卡劳这一剑蓄谋已久,出剑角度刁钻且速度极快,宇文成都虽竭力躲避,却仍未能完全避开这凌厉一击。
那锋利的宝剑如毒蛇吐信般擦着他的后背划过,瞬间在他坚实的背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战甲。
宇文成都顿时怒从心头起,他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喝,声如洪钟,仿佛要将整个战场都震得颤抖起来。
手中那柄凤翅镏金镗猛地一挥,镗身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犹如一把巨大的金色镰刀,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塔卡劳拦腰斩去。
塔卡劳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举起宝剑奋力抵挡。
“当”的一声巨响,如惊雷炸响在战场之上,震得周围士兵们的耳膜生疼。
塔卡劳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力量顺着剑身传来,他的双手被震得发麻,宝剑再也握持不住,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塔卡劳失去了武器,心中不禁一阵慌乱,但他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辈,很快便镇定下来。
他深知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认输,否则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他咬了咬牙,赤手空拳地朝着宇文成都猛扑过去,试图用近身搏斗的方式扭转这岌岌可危的战局。
宇文成都见状,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他手中的凤翅镏金镗猛地一收,如同蛰伏的猛兽蓄势待发,紧接着再次如闪电般刺出,直取塔卡劳的胸口。
塔卡劳连忙侧身躲避,但宇文成都这一击速度太快,他已来不及完全避开,凤翅镏金镗“噗”的一声刺中了他的肩膀,锋利的镗尖穿透皮肉,将他整个人都钉在了地上。
塔卡劳痛苦地挣扎着,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他拼尽全力试图挣脱凤翅镏金镗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宇文成都看着塔卡劳,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杀意。
他双手紧紧握住凤翅镏金镗,大喝一声,用力一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塔卡劳的脑袋被砸得粉碎,鲜血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如同绽放的一朵妖异的血花。
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宇文成都站在战场上,身姿挺拔如松,如同一尊不可战胜的战神。
他的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战甲被染得通红,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而冷峻,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就是这战场上的主宰,任何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周围的士兵们被他的英勇所震撼,纷纷发出阵阵欢呼声,那欢呼声如同雷鸣般响彻整个战场,久久回荡。
而塔卡劳的尸体则静静地躺在地上,曾经的风光与野心都随着他的死亡而烟消云散,只留下一片令人唏嘘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