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这包吃包住，只要喂完猪食，就可以提前去吃饭，你不知道吗？”
老烟鬼看向江凡，指了指通向E区的方向：“ 你也可以去吃了，吃完饭记得早点回来。”
“ 噢，原来是这样，谢谢哥。”
现在养殖d-a区加上他还剩下四个人，
规则九，为了看护好猪，无论何时，工作时间9:00——22:00内请至少留有两人在区内。
江凡怕他走了，其余员工也去吃饭，届时养殖区内人数下降不到两人触犯规则，为了防止人数不够，江凡打算等其他员工回来了再去吃饭。
新员工有两个人去吃饭了。
不，现在有三个人去吃饭了。
江凡发现养殖区又少了一个人。
老员工则是除开老烟鬼之外，全部消失去食堂吃饭。
想到这，江凡再次开口语气带着关心：“ 哥，他们都去吃饭了，你怎么不去吃？早点吃饭，才能吃到热乎的，哥，你快去吃饭吧，这有我看着，保证没问题。”
老烟鬼摇摇头，轻笑一声:“ 我不吃中午饭，中午饭不好吃，晚饭才好吃。”
“ 以前我刚入职的时候，还觉得中午饭不错，入职久了啊，就不怎么吃食堂的中餐了，只吃晚餐。”
“ 害，不过晚餐限量，每人只有一点点，吃不饱，还是超市里的猪肉罐头好吃啊。”
咕嘟——
江凡听见老烟鬼咽口水的声音。
老烟鬼讲述午餐时语调平得像潭死水，可一说到晚餐，那沙哑的嗓音里突然迸出火星——
而提到猪肉罐头时，他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昏黄的灯光下，老烟鬼浑浊的眼球骤然收缩，瞳孔深处燃起某种近乎病态的亮光。
像饿狼嗅到血腥味，唾液在他口腔里分泌的声音清晰可闻！
猪肉罐头？
昨晚路过超市时，许多员工都购买一罐红色的肉罐头。
似乎，在光明养猪场内，超市货架上摆着的猪肉罐头对所有员工都有强烈的吸引力。
“ 老烟鬼说的可能就是这个东西了，晚点的时间得买来看看，肉罐头....晚餐......”
谈话期间，又消失了一名新员工。
现在，养殖d-a区就只剩下江凡和老烟鬼两人。
江凡发现，新员工与绿牌员工都去吃了午餐。
绿牌员工比白牌实习员工地位要高，估计是转正后的员工带的。
老烟鬼说过，刚入职时觉得午餐还不错，久了之后就不去吃午餐了，只吃食堂提供的晚餐。
并且，晚餐还是限量的。
“ 刚刚没着装整齐的那几名新员工，被培训师李远罚了不能吃晚餐。”
“ 按理来说，应该罚最近的中餐，而不是罚晚上的晚餐......看来食堂晚餐的可能有点问题。”
晚餐和中餐，江凡决定都去吃吃看。
在等待员工回来的时间里，江凡又跟老烟鬼唠了会。
江凡左一句哥，右一句哥，把老烟鬼说的心里舒坦，再加上5点的好感度和系统附加的200%可信度，让老烟鬼回话变得多了不少。
重要信息老烟鬼还是闭口不谈，但一些光明养猪场基本常识，江凡套出来不少。
第一，光明养猪场包吃包住，提供早中晚三餐，吃饭时刷工作牌即可。
早餐和午餐都是不限量食用，晚餐限量，去得早才能吃上，去晚了就没有了。
据光明养猪场解释，餐食不隔夜，当天的餐食当天吃完，为了防止浪费粮食，做多了餐食导致后厨倒掉，所以晚餐的餐食都是根据白天所剩余的食材制作，有时多，有时少。
第二，早餐时间7:00——9:30，午餐时间11:00——14:00，晚餐时间18:00——20:00。
一般晚餐会提前结束，食堂也会关门。
第三，超市里只能用工作牌结账，购买商品需要充值到里面去，超市里面有卖很多东西，生活用品吃喝等等几乎都有。
第四，每月月底发工资，实习员工2000鬼币\/一个月，不满整月按照每天60元发放。
在得到第四点信息时，江凡还问了现在是多少号。
“ 距离发工资还有四天的时间，不出意外，你们这批实习员工也会有。”
第五，实习员工跟正式员工的工作福利相差巨大，光光是工资，正式员工每月至少1万打底，级别越高，工资越多，还有光明养猪场的分红！
江凡问了老烟鬼，从蓝牌员工转到绿牌需要多久的工龄。
老烟鬼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了笑。
随后意有所指，说出一个让人不解的话。
“ 看你对养猪场的贡献。”
贡献？
江凡愣了愣，他没有想到的是，正式员工往上升职，要的不是工作年数，也不是工作总评，更不是两篇怪谈规则里提到的工作考核。
而是，贡献！
贡献这个词，可解释意思很多，将自身的某种东西给予出去。
贡献了青春，贡献时间心血，甚至是把猪养得好，贡献了自己的技术。
江凡脑海中浮现两个人。
李二和李强。
在晚上的时候，李二变成肉猪，李强则是成为了黑猪。
黑猪的地位最高，如果按照职级的划分，李强至少是名绿牌工作人员，甚至是红牌工作人员。
昨晚在场的大部分都是花猪与肉猪，而与他同一批实习员工都是肉猪。
假设。
肉猪是白牌员工。
李二是肉猪，也应该是白牌员工。
以此往后推，肉猪是白牌员工，花猪是蓝牌正式员工，黑猪是绿牌员工。
但，培训师李远是黑猪，职级却为红牌员工。
这样的话，可能性就存在两种。
肉猪可以是白牌员工，也可以是蓝牌员工。
黑猪可以是绿牌员工，也可以是红牌员工。
这或许是部门不同导致的地位工牌颜色不同，一个是培训师，一个是面试官hr。
假设李二也是正式员工呢？
李二与李强一同出来买猪和卖猪，李二又和老头李继业一样，都是肉猪。
实习员工就能够去卖猪和买猪了吗？
江凡认为几率较小，更大的可能是，只有正式员工才能一同去买猪卖猪。
“ 我们这批实习员工实习的地方都是养殖d区，按照现有的信息，以后的工作极有可能也是在养殖区内工作，或许有转去其他部门工作的，比如厨房，食堂，楼长，后勤等等，那也应该是在转正后调过去，或者从一开始就应聘其他部门的工作。”
以肉猪也有可能是正式员工的推断。
肉猪为是蓝牌员工，花猪是绿牌员工，那么黑猪就是红牌员工。
李强是绿牌或者红牌员工，在昨日看到李强时候，李强的面容较为年轻，大概在三十上下。
三十上下的李强比老烟鬼都还年轻许多。
这么年轻就成为绿牌，红牌工作人员，到底是拿出了什么贡献，才会升职到这么高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