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击还没结束,韩清韵慢条斯理的继续降维打击,“我韩清韵交朋友,看的是人品,不是看她能不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同理,我也不会让别人平白无故的占我的便宜。
我跟唐文心她们关系好,是因为我们性情相投,相处得来。
我请她们去家里,是因为我把她们当朋友。
而你,于灿同学,你的品性,你的为人,恕我直言,我看不上。
所以我不会请你,以后也不会,死了那条心吧!
你说我不团结同学,搞小团体,好吧!我就不团结了,我就搞小团体了,就问你气不气?
我没有义务对所有人都笑脸相迎,更没有义务去帮助一个对我心怀不轨,想利用我的人。
你说得对,我们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坦坦荡荡,而你,心里装满了算计。
道不同,不相为谋。
所以,收起你的胡搅蛮缠,不但没人买账,还觉得你丢人现眼,求你,别给当代大学生丢脸了。”
韩清韵说了一堆,大家总结下来说人话就是,嫌你人品不好,我不乐意跟你玩儿。
韩清韵转身说完爬回自己床上,打了一个哈欠,真是的,耽误她睡中觉,“耽误大家时间了,还能再休息几分钟,马上就要上课了。”
大家没再理还躲在被子里当鸵鸟的于灿,纷纷回到床上休息去了。
于灿在被子里死死的咬着嘴唇,身体气得发抖。
韩清韵把话说的这么明白,等于把她的脸皮彻底撕下来扔在地上踩。
她知道自己彻底没希望了,以后在这个宿舍,她就是一个笑话。
她恨韩清韵,恨她凭什么那么好命,也恨她为什么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宿舍里的风波对韩清韵来讲,不过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而已,她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于灿这种人,她见得多了。
上辈子什么牛鬼蛇神没打过交道?就她这点儿段位,在她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甚至可以说,她的段位还不如江白莲姐俩。
她今天把话说明白,是为了省去日后的麻烦。
一次性把对方的念想掐断,免得她天天在自己面前演戏,看着也心烦。
其实她就是懒,懒得陪这种人演戏,有那时间干点啥不好?
至于于灿会不会因此记恨她,在背后搞小动作,韩清韵更不在乎。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晚上放学回到家,赵桂云一见到他就跟她说起了黄大彪的事,“有点事跟你说,下午的时候,派出所那边来人了。”
韩清韵挑眉,“是为那些混混的事?”
赵桂云点头,“是,那边说,那伙人想跟你正式谈一下和解。
那个叫黄大彪的,说想请你再去一趟医院,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我说我去,公安说黄大彪点名让你去,闺女,你昨天跟他说了啥?
今天早上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就上学了。”
韩清韵抱起朝她伸手的闺女,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不用再去了。
这件事的主动权从头到尾都在咱们手上,我去医院那天,已经把我的条件说得很清楚,那就是咱们不告,他也不要赔偿,扯平了拉倒。
他觉得不满意,咱们就死磕。
放心吧!他们这种人自由比天都大。”
赵桂云,“我才不担心呢!你回来了,你带两个孩子,我去跟你大嫂一起做饭。”
赵桂云也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把两个孩子交给闺女之后,就出了韩清韵的院子去做饭了。
医院那边,黄大彪已经等得抓心挠肝。
自从昨天晚上见过韩清韵之后,他的脑子里就全是那道身影。
这哪是度日如年呢,简直是度秒如年。
恨不得现在插翅就飞出医院去看看她。
要说黄大彪都三十了,结婚了吗?当然结婚了。
但他这种人压根就不是好好过日子的人,媳妇儿倒是挺好的,是他姐给他精心挑选的人,老实还有工作。
并且还给他生了一个闺女。
黄大彪以前是有工作的,后来混来混去把工作给混没了。
前几年动荡的时候,他拉着这一帮人没少闹事,但那时候时期特殊,没人管他,也管不了。
打架斗殴,吃喝嫖赌啥都干,派出所都快变成他家了。
但他对他媳妇儿一点都不好,他靠他媳妇儿养,还经常打他媳妇儿。
可以说,他媳妇儿最幸福的时候,就是黄大飘在外面惹祸被派出所拘留的时候。
黄大彪以前也勾搭过几个女人,但那些女人怎么能跟韩清韵比,现在在他眼里全是庸脂俗粉。
他现在满心想的不是怎么报复韩家,也完全忘了这茬儿,而是想着怎么样才能再见到韩清韵。
他以为,他主动提出让韩清韵来协商和解,她肯定会再来医院一趟的。
可他从中午等到天黑,除了护士和医生进来,连个鬼影儿都没多一个。
他越等越心焦,越等越烦躁。
跟他一个病房的兄弟们看他这样,都觉得老大今天不对劲儿。
隔床小弟小心翼翼的问,“彪哥,你怎么了,伤口疼得厉害?”
黄大彪一脚踹在旁边的床上,把小弟吓一跳。
“疼个屁。妈的,那小娘们儿怎么还不来?”黄大彪恶狠狠的骂道。
“彪哥,要我说,那就不是什么善茬儿,你可别被她那张脸给骗了。”
“你懂个屁。”黄大彪瞪了他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老子看上那小娘们儿了。
等老子伤好了出去,一定要把她搞到手。”
混混都惊呆了。
搞到手?人家是华清大学的学生,你是一个流氓地痞混混,咋搞到手啊?用抢的犯法,用追的人眼不瞎,能看上你?
他们是什么,就是一群的痞流氓。
这差距也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呐!
老大你赶快醒醒吧!你是癞蛤蟆,人家是白天鹅,这口肉你压根儿就吃不着。
“彪哥,这,这恐怕有点难吧!”这还是他谦虚的说。
事实上,哪里是有一点难度,简直难于上青天了好吧?
黄大彪烦躁的摆摆手,“少废话,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出去。”
他又等了一会儿,看天色越来越暗,终于彻底死了心,那个女人今天不会来了。
黄大彪心里又气又没办法,对那个女人的渴望却更加强烈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现在就是这种心态。
黄大彪咬了咬牙,对着病房门口喊了一声,“公安同志,公安同志。”
今天的两个公安已经不是昨天的两个公安了,守在门口的公安问他,“什么事?”
黄大彪脸上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嘿嘿嘿!同志,我想通了。
我们同意和解,完全同意韩家提出的所有条件,一个字都不改。
麻烦您帮忙转告一下,我们什么时候能办手续?”
公安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点点头就出去了。
等公安一走,黄大彪仰躺在病床上,眼睛里闪着一种叫志在必得的光。
他对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小娘们儿,你等着。
等老子出去养好了伤,就去你们学校找你。
老子就不信了,老子看上的女人,能跑出老子的手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