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和花妹子这对活宝,那叫一个配合默契,一个跟变戏法似的端着碗,一个“唰唰”地抽着筷子,厨房那桌上,早就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就跟等着检阅的士兵似的整整齐齐。
“记者同志,别客气啦,一块儿吃点呗!”张天云咧着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活像个偷到油的胖老鼠。
一旁的白骨精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要把张天云瞪出个窟窿来。
这时候,热心的董嫂早就麻溜地把饭递到了白骨精手上,还一个劲儿地招呼:“姑娘,快坐下吃,别站着啦!”
“小谢!过来尝尝,董嫂这手艺,那可是杠杠的!在城里啊,想吃到这么地道的泥鳅钻豆腐,就跟中彩票似的难!”张天云一边说着,一边还拍了拍小谢的肩膀。
小谢得了张天云的“圣旨”,这才慢悠悠地走到张天云旁边的位置坐下,那模样,就像个听话的小跟班。
吃饭的时候,二狗子和花妹子就像两个好奇宝宝,不停地追着张天云问这问那,那问题一个接一个,就像机关枪扫射似的。
张天云呢,也不含糊,反过来考他们算术题,这一来二去的,饭桌上那叫一个热闹,宾主都乐开了花。
偶尔,张天云还会偷偷瞟一眼旁边的白骨精,这一瞟,可把白骨精弄得怪不好意思的,她心里直犯嘀咕:
“这要是先放下碗,会不会被人说娇气啊?”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吃。
张天云看着白骨精那纠结的小模样,心里偷偷乐开了花,觉得这个记者还挺有意思,跟那些小报娱记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白骨精呢,一连盛了好几次饭,可张天云还没怎么吃呢,她自己却撑得肚子圆滚滚的,像个小皮球。
没办法,她只好红着脸说:“大家慢慢吃哈,我先放下碗筷啦。”
“咦?看不出来啊,你这饭量还挺大!女孩子吃太多,小心变成小胖墩,到时候身材可就走样啦!”
张天云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地扭头说道,那语气,就像个调皮的小孩子。
白骨精差点被这话噎得背过气去,还好这时候董嫂及时过来给她上茶。
她接过茶,心里一暖,就像在寒冷的冬天里突然喝到了一杯热乎的奶茶。
她不禁感慨道:“这里的人可真淳朴啊!现在城里的人都现实得要命,一个个眼里只有钱,也就在这乡下,才能感受到这么温馨的氛围。”
吃完饭,董嫂开始收拾碗筷,张天云则像个孩子王似的,继续和二狗子、花妹子闹成一团。
突然,他脑袋一转,灵机一动,说道:“记者同志,给我们拍几张照片留个纪念呗?”
白骨精一听,吓了一跳,心想:“刚才这人还对我避之不及,怎么现在主动要求我拍照了呢?”
不过,她那新闻工作者的敏锐嗅觉立刻告诉她,这是一个好机会。
于是,她连忙拿起相机,“咔嚓咔嚓”地给大家拍了起来。
花妹子和二狗子兴奋得又蹦又跳,就像两只欢快的小兔子。
董嫂呢,有点羞涩,但还是配合地拍了几张。
不过,有趣的是,每个人拍照都要拉着张天云一起,这可把张天云的出镜率给拉得高高的,都快成“明星”啦!
“张主任,忙活了半天,您现在能接受我的采访吗?”白骨精拍完照片,眼巴巴地凑到张天云面前,那模样,就像一只渴望得到骨头的小狗。
张天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雍平的问题啊,可不像外面传得那么邪乎,什么三农问题,根本就不存在,……”
“嘿,你刚才也瞧见乡亲们那热闹场面了吧?咱雍平县党委政府那政策,简直就像给大伙儿心里点了把火,暖烘烘的,那是深得民心呐!”
白骨精记者一听,愣了一下,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瞟了张天云一眼,故作惊讶道:
“哟,那张大领导,您对雍平百姓揍督察员这事儿咋看呀?是不是督察员那张嘴跟机关枪似的,说了啥不该说的,把咱这些老实巴交的乡亲们给惹毛了?
不然咋能非要动手动脚,跟人家干架呢?”
张天云眼睛跟长了翅膀似的,飘忽地瞅了白骨精记者一眼,心里直犯嘀咕:
这记者啊,问的问题就像吃了个酸葡萄,酸得人心里直打嗝……
白骨精记者瞧见张天云皱着眉头,那模样就跟吃了苦瓜似的,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啊,暗自窃喜:
哼,这哥们儿刚才把我奚落得够呛,现在可算让我逮着机会,把他给难住了,我倒要瞧瞧他咋圆场。
“记者同志啊,您这问题问得,出发点就跟坐了滑梯似的,跑偏啦!
把咱雍平县委县政府硬生生推到省督察室的对立面去了,这可大错特错咯!
您也知道,这政策执行起来,就跟走路似的,难免会踩到一小撮人的脚丫子,影响他们那点小利益。
就说咱雍平这橘园改茶园的事儿吧,最不乐意的,那肯定是那些个不法橘商啊。
雍平的橘子不愁卖不出去啦,他们收购的成本那不得跟坐火箭似的,蹭蹭往上涨啊……”
“您的意思是,那些不法橘商凑一块儿,把省委督察员给揍了一顿?”
白骨精记者赶忙插嘴问道,那模样就像生怕错过什么大新闻似的。
张天云瞟了她一眼,心里那股子不爽就跟小虫子似的,在身上乱爬,没好气地说:
“谁说的督察员被揍啦?您亲眼瞧见啦?外面那些人就跟长舌妇似的,以讹传讹,你们记者倒好,把这些当新闻材料往上报。
跟您说实在的,咱第一批督察员早就回省委享清福去咯。
咱这次来,主要任务就是给这宣传的事儿来个‘大扫除’,把造谣的源头揪出来,然后狠狠收拾一顿……”
白骨精记者嘴巴张得老大,跟个河马似的,张天云这回答太出乎她意料了,她心里那叫一个狐疑啊,就像在迷雾里找不着北。
可瞧见张天云那义正言辞、正义凛然的样子,又忍不住有点信了。
张天云心里冷笑一声,暗自琢磨:哼,刚才要不是被这女人逼得没招了,我还真没想出咋处理这烂摊子呢。
现在我心里可有底了,只要杨刚明那边不捅娄子,我就有信心把这破事儿的坏影响给抹平咯。
一直到下午六点,张天云和小谢开着车往回走。
一路上,张天云就跟个老谋深算的军师似的,不停地琢磨咋让这事儿顺着自己画的道儿走。
这里面啊,杨刚明无疑就是个关键角色,就像下棋里的那个“车”,没它这盘棋可不好下哟!
能让厉正刚和武德之这两位“大佬”不惜血本、联手对付的主儿,那肯定是身怀绝技、非同凡响啊!
电话铃一响,张天云悠哉游哉地抄起电话,嘿,原来是许巍打来的。
许巍在电话那头说,县人民医院的医生说了,病人还得继续在医院里“度假”,提前出院?那可不行!
张天云心里头那个冷笑啊,跟吃了冰镇西瓜似的,透心凉,心飞扬。
这事儿,果然跟他猜的八九不离十,稍微一“钓鱼”,嘿,鱼儿就上钩了,背后那股子暗流啊,涌得比黄河还猛。
医生的话?那不过是耳边风,但人家头顶上那顶“省委领导”的大帽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省委大佬生病,谁敢掉以轻心?不然,出了事儿,谁兜着走?
张天云心里明镜似的,马春年那俩倒霉蛋,还得在医院里“闭关修炼”一段时间呢。
他慢悠悠地摇下车窗,车子已经晃到了雍平的街头。
他心里头一动,跟小谢说:“向左,咱们去沿河道溜达溜达。”
小谢一扭头,那叫一个干脆利落,车子“嗖”地一下就拐上了沿河道。
自从今天见了张天云那出神入化的操作,小谢看张天云的眼神都变了,跟见了超级英雄似的。
他给省委开车,见过不少省领导下去视察,那场面,跟今天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今天的热烈劲儿,那可是真金白银的真,眼前的张主任,虽然年纪轻轻,但那阅历,可不是机关里那些“小鲜肉”能比的。
没两把刷子,老百姓能那么拥护他?车子一进村,那场面,小谢现在还心有余悸,衣服都湿透了,吓得!万一秩序乱了,那后果,想想都肝颤。
“右拐,停在门口有棵桂花树的那家门前。”正当小谢脑子里跟放电影似的胡思乱想时,张天云发话了。
小谢应了一声,车子跟变魔术似的,“唰”地一下就停在了那栋临河的小屋前。
“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去会个老朋友。”车一停稳,张天云拉开车门,笑眯眯地说,那和蔼劲儿,跟邻家大哥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