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冰冷的河水呛得是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凭借着求生欲望拼了命的用两条已经遭受重创的双腿咬紧牙关努力的在河水里蹬着。
“呼呼,呼,东叔,不,不要,不要玩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棒梗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游回到了岸边,双手死死的撑在岸边,冻得脸色惨白的哭喊着。
老周与老苗见状一人拿起一根绳子直接套在了棒梗脖子上,在棒梗错愕的目光中又在绳子那一旁绑上了一个用来训练手臂力量的石墩。
砰。
刘光天拎着手中的铁棍一棍子就砸到了棒梗的手背上,还不等棒梗吃痛出声便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铁棍,猛然朝着他的脑袋上砸去。
砰,沉闷声过后,棒梗双眼呆滞的缓缓与石墩一并沉进了河里。
“嘶.......”。李大东用打火机点燃一支烟,神情漠然的注视着重新回到平静的湖面。
“老板,烟头不能留下来,以免造成麻烦”。老周跟老苗两人从身上拿出一个塑料袋递了过去嘱咐道。
李大东点了点头,默默的抽完一根烟后将烟头用河水浸湿装进了塑料袋,拎着就往树林外外走去。
其余四人见状也是陆续跟了上去,半晌过后几辆汽车发动缓缓驶离了北二环的河边,回到了远东物流之后十数俩货车就在同一时间启动往出城的方向开去。
翌日,漠北歌舞厅被黑吃黑打砸的消息就火速传遍了大街小巷,在连夜审讯过后,路远与路震也交代出了北新桥派出所副所长收贿受贿充当保护伞的口供以及提供出了完整的证据。
当即,赵平安火速成立了专案小组对北新桥一片进行了打黑除恶的工作,通过调查很快就取缔了几个涉黑的歌舞厅以及娱乐场所跟大大小小的隐蔽赌博场所。
连带着东城区的一些娱乐场所也遭受到了波及,许多场所在第一时间就立即关门停业,负责人更是第一时间被传唤到公安分局进行问话。
除棒梗之外,其余涉黑团伙成员也尽数被判罚了三到十十年的刑期,在法院宣判过后就陆续被送往各处劳改农场以及林园进行劳动改造。
小当与槐花同样因为从事着皮肉生意,甚至发展成为了黑恶团伙的其中一员,在此期间更是通过一些威逼利诱的手段逼迫女性接客,被判了十八年的有期徒刑,并且没收个人非法所得的所有财产。
法院的判决下达之后,当天上午南锣鼓巷交道口派出所就协同两名法院的法警来到了95号四合院,对居住在前院东厢房与东耳房的贾家婆媳二人进行驱逐。
“这是我家的房子啊,你们凭什么查封!!!”。
“这是我花钱买的,不是我闺女买的,钱是我的!!!”。秦淮茹眼睁睁的看着辛辛苦苦哄骗小当与槐花置办的房产被贴上了法院的封条,撕心裂肺的跪在地上哭喊着。
“造孽啊,造孽啊!!!”。
“老贾啊,东旭啊,完了啊,贾家全完了啊!!!”。贾张氏因前些年在乡下遭到了非人的虐待,并且如今岁数也越来越大,已经没了往日的泼辣,只能坐在被贴上封条的房门口一边拍打着大腿一边悲痛欲绝的哭道。
两个能够挣钱让她过上好日子的孙女被判了十八年,大孙子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公安局将路远路震以及那些证人的统一表示,当时棒梗与其余三名负责看场的涉黑人员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那群冲进歌舞厅打砸的不明人士强行掳走。
事后,四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彻底消失在了那天夜里,十有八九恐怕已经被人毁尸灭迹了。
“我的儿啊,我的闺女啊,我的房子啊~”。秦淮茹满脸悲痛的坐在贾张氏身旁,婆媳二人久违的没了任何争吵以及口角,只是同样的捂着脸发出伤心欲绝的哭喊声。
四合院内众人看着如今头发花白的贾张氏与满脸疤痕的秦淮茹,没有一个人主动上前安慰,就如同当年贾家被赶出四合院时一模一样,眼神戏虐的默默注视着两人悲惨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报应啊,报应啊!!!”。人群中易中海拄着一根拐杖走了出来,仰头大笑道。
自从贾家回到了四合院里,棒梗就隔三差五的找他麻烦,并且将当年他没有尽心尽力接济贾家,甚至在最后还睡了他亲妈的事情化作愤怒,成天就是对他言语恐吓,还会时不时的朝着他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脸上就扇上几个耳光,以此来泄愤。
由于他名声毁了,当年为了贾家又将邻里关系给抛诸脑后,所以压根就没有人为他说过一句话,任由棒梗对他百般欺辱。
现在对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秦淮茹跟贾张氏现在变成了居无定所的孤寡老人,让他仿佛是看到了没有子嗣照料的同类,当即笑得险些岔了气,咳得那张长满老年斑的老脸上变得通红。
待得秦淮茹跟贾张氏哭得嗓子都哑了,精神萎靡的相互依偎在了东厢房门口许久,两人表情呆滞的默默流着泪,心里对接下来的人生满是迷茫与绝望。
“怎,怎么办啊,淮茹,孩子,孩子们都不在了,我们可怎么办啊”。贾张氏率先回过神来摇了摇眼神逐渐涣散的秦淮茹问道。
“淮茹?”。
“淮茹!!!”。
“你别吓妈,妈就你一个依靠了,你不要吓妈,棒梗,棒梗肯定还活着,他不会有事的,东旭跟老贾在天上一定会抱有他福大命大的”。
“淮茹....淮茹,你别这样,妈害怕,你说话啊,你说句话啊!!!”。很快,贾张氏就发现了秦淮茹的异样,看着对方时不时露出一抹痴痴的傻笑,吓得不断的摇晃着对方的肩膀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