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快告诉爷爷贾览和鳌鞬逐日王的大帐在哪里?”
“不要闹了,刚他老娘的睡着,你又要找事儿了。”
“谁他老娘的找事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是谁?”
“管他老娘的你是谁?乃翁要睡觉。”
“不要废话,砍了他!”
汉军迅速行动,咔咔咔,砍掉了匈奴的人头。
“怎么回事儿?”
一个匈奴士兵,突然觉得不对劲儿,睁开眼睛一看,
“哎呀,我的娘来,这不是汉军吗?”
这个匈奴士兵,悄悄地爬出了军营,
“不得了,大家都醒醒啊,汉军来了。”
“不得了,大家都醒醒啊,汉军来了。”
…………
噗!
耿弇一把飞刀掷出,正中匈奴士兵的后背。
匈奴士兵,霎时间停止了呼号。
然而,更多的匈奴士兵哭爹叫娘起来,
“报告将军,汉军攻上千韧城了。”
“什么?!”
“报告将军,汉军攻入我们的城堡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当贾览和匈奴鳌鞬逐日王得到报告的时候,他们完全不相信,汉军会突然而至!
“不会,这怎么会?大雪纷飞,千韧城,千韧高耸,就是雄鹰也飞不上来,不要说是人了!敌人怎么会突然来临?难道他们不要命了吗?”
“消息靠谱吗?难道敌人是铁打的不成?”
贾览和匈奴鳌鞬逐日王,连忙组织人马投入战斗。
但是,耿弇、景丹发疯了,身先士卒,带头冲向敌人的阵地。
面对猛虎一样的汉军,贾览和匈奴鳌鞬逐日王无心恋战,满脑子想的都是该如何逃跑。
耿弇和景丹已经逼近匈奴主帅的营帐,贾览和匈奴鳌鞬逐日王一头扎进了汉军的怀抱里。
身不由己做了俘虏。
千韧城彻底被拿下。
耿弇毫不留情,刀起刀落处,人头翻滚,鲜血四溅,场面十分瘆人。
贾览看着汉军肆无忌惮的杀戮场面,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在地。
即便是匈奴鳌鞬逐日王,也好不到哪里去!
见过凶残的猛兽,没有见过如此凶残的汉军!
耿弇用无比果断的杀伐,树立起强大的威信!
匈奴人凶残成性,耿弇要用十倍于匈奴人的凶残,彻底打垮匈奴人的信念!
汉军把千韧城内外的士兵,一个不留,斩杀得干干净净的。
匈奴鳌鞬逐日王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小人,以及小人的后人,今后永远臣服于大汉王朝!决不再动任何不轨之心!”
耿弇留下景丹守卫千韧城,然后,把贾览和匈奴鳌鞬逐日王带回冯异军营。
“把贾览凌迟处死!”
冯异当着匈奴鳌鞬逐日王的面儿,把贾览千刀万剐!
匈奴王,又一次目睹了汉军的杀伐决绝,
匍匐在地连呼:
“大汉父王在上,鳌鞬逐日王及家族,永远臣服!”
“大汉父王在上,鳌鞬逐日王及家族,永远臣服!”
“大汉父王在上,鳌鞬逐日王及家族,永远臣服!”
…………
解决了千韧城和匈奴侵袭的麻烦,
冯异趁机攻打上郡、安定两郡。
听说汉军来袭,两郡的主帅,自动选择了投降。
“冯异奇谋拿下千韧城和上郡、安定,居功至伟,朕封公孙将军为北上太守,兼安定太守。钦此。”
刘秀再封冯异的官职,圣旨传到漠北,汉军将士无不兴高采烈。
此时,公孙述得知,隗纯与冯异相持于天水,命令大将军赵匡、田弇率领十万大军,北出汉川,奔袭冯异。
冯异病体基本痊愈,遂亲率大军截击赵匡、田弇。
这时候,出现了很有趣的一个场面。
敌方大将分别是赵匡、田弇,而汉军方面,主将却是赵匡、耿弇。
两匡两弇,在陇南展开了激战。
怎奈蜀军气势正盛,加之天水战事吃紧,
战斗刚刚开打,赵匡、耿弇就遵循冯异的指令,选择了战略撤退。
“汉军不过如此!赵匡不过如此!耿弇不过如此!”
蜀将赵匡、田弇非常兴奋,接连用三个不过如此,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
借助,汉军战略撤退的机会,蜀军趁机北上,一口气抵近了天水。
“报告大王,蜀地援军赵匡、田弇大将军,已经率领十万大军,突破汉军赵匡、耿弇的防线,抵近天水。”
“好!敌人困我久矣。趁着援军赶到,里应外合,破掉敌人的包围圈儿。”
天水王隗纯,之前,虽然贵为太子,但绝不是纨绔子弟。
他既不像父亲隗嚣那样阴险,又不像大哥隈恂那样,宽宏、优柔。
隗纯自幼熟读兵书,文治武功,不在隗嚣之下。
而且, 此人深知,慈不带兵,义不养财的古训。
狠涙、果断,赏罚分明!
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帅才!
“大王英明。臣以为天水不可久留,破掉敌人包围圈儿之后,我们不如向西北而去。那里远离汉军,或可自保。”
功臣大将王元,建议隗纯放弃天水而逃。
定都甘谷!
“大王不可!甘谷弹丸之地,怎容得下百万雄师?”
同样,是功臣大将周宗提出了反对意见。
“天水现在已经成为孤城,即便破掉的敌人包围圈儿,又该怎样?周围的郡县皆已经归顺了汉军,一个孤城,孤立无援,早晚要城破人灭!”
王元坚持己见。
“眼前天水虽为孤城,但是,只要援军一到,破掉敌人的包围圈儿,我们依然可以开疆拓土,重振西凉国的雄风。”
周宗也丝毫不示弱。
“王司马,周御史,两位不要争执了,关于放弃不放弃天水的问题,等到赵匡和田弇来了以后,再商讨定夺吧。
当前,我们要同仇敌忾,破掉敌人的包围圈儿,最为要紧。”
隗纯的态度已经明确,
他不希望放弃天水。
未来怎么办,需要审时度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