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算了,秦淮茹甚至干脆把外套直接脱掉,扔在地上。
然后,就站在原地,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慢慢地转了一圈,让傻柱能够清楚地看到每一处细节,特别是背后那系得紧紧的绳结。
傻柱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人塞进了一个点燃的炮仗,轰然炸开!
耳朵里满是尖锐的耳鸣声。
他是不懂这些花样,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就这绳子特意勾勒出的形状与方式,还能是做什么用的?!
“这……这……”
傻柱猛地抬起手,手指颤抖着,指向秦淮茹的身体,尤其是她身前的痕迹。“这他妈是什么?!谁干的?!啊?!是谁!!!谁孽的!!!”
他的声音嘶哑颤抖,其中夹杂着巨大的愤怒,还有那种被背叛被玷污的痛苦。
他心中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此刻竟然以这样一副夏见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而且很明显不是她自己弄的,
傻柱怎能不疯?!
看着傻柱这副目眦欲裂、几乎要崩溃的样子,秦淮茹心中涌起一阵扭曲的畅快感,还有计划即将得逞的冰冷快意。
没错,就是这样!
傻柱不是死活不愿意离婚吗?那就彻底打碎他!
郑文山那个坏种让她以这副模样回来见傻柱,正好给了她这个机会!
傻柱有多迷恋她这具身体,秦淮茹比谁都清楚。
现在,就让傻柱亲眼看看,他视若珍宝求而不得的东西,不仅被别人肆意享用,完了后,还要留下这些“玩具”回来嘲讽他!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吧?
到时候,这废物还不得自己乖乖滚蛋?
听着傻柱愤怒到极点的质问,秦淮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
怪不得刚才傻柱会问“谁孽的”。
原来,已经出现了明显的乌青和淤痕。
想想也是,这绳子在身上两个多小时,之前李怀德辅助健身时怕她摔倒扶着她时没少用例,能不乌青才怪。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秦淮茹抬起头,一只手放在乌青上轻轻用力,眼神里满是蔑视:
“傻柱,你管得着吗?我愿意让谁就让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傻柱听她这样说,就更气了,他怒声咆哮:“秦淮茹!我是你男人!我他妈怎么不能管?!你敢给我戴绿帽子?!”
“呵呵,”秦淮茹发出一声冷笑,“男人?傻柱,你算个什么男人?你连你自己都养不起!废物!”
她往前凑近一步,保持着在傻柱够不到的地方,又尽可能让傻柱更清晰地看到那些细节,语气恶毒地继续刺激道:
“哈哈,告诉你个秘密,我不仅这样,而且还是白玩!你知道都有哪些方式吗?傻柱,我告诉你,我跪在地上求别人,你知道吗?我跪在地上给人当狗!没错,就是你媳妇!”
她转身,“看到了吗,这个绳结就是狗剩,”回转身子,看着傻柱目眦欲裂的样子,“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之后,秦淮茹似乎觉得还不够,她又指着自己的嘴补充了一句:
“哦!对了,还有这里呢!我跪在地上,你明白的!”
傻柱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秦淮茹的这些做派,让他想起曾经杨翠兰在易中海面前做的那些事。
他死死盯着秦淮茹,那双充血的眼睛里翻涌愤怒、羞辱与痛苦。
可面前的场景以及秦淮茹的那些描述,却又让他喉咙发干,一股热血直冲断腿附近,伤口隐隐有些疼痛。
这让傻柱感到无比羞耻,为什么?为什么?这怎么可以?难道我跟易中海一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傻柱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想要冲上去掐死这个贱人,可身体仿佛被施加了定身术。
他的目光贪婪地摄取着每一个细节,既痛苦又沉迷。
秦淮茹欣赏着傻柱因极度愤怒和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她没看懂傻柱眼中的另一层情绪。
等了半天也不见傻柱说话,于是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
“我身上的这些绳子,原本是要解开的,可他不让我解开,说回来让你看看,还要让我明天去了跟他说说你的反应。
他说他要听着才会更有感觉些。所以,呐,你看到了!赏你的。”
秦淮茹的这些话倒也不是自己想出来的,都是李怀德在健身时描述的,她不过是换了个方式说出来而已。
说完这最后一句诛心之言,秦淮茹不再看傻柱。
自己伸手到背后,费力地去解那些让她不舒服的绳子。
再不解开,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淤青可能要好几天都没法好了。
傻柱僵坐在原地,感觉自己的灵魂、信念、以及作为男人最后的一点尊严,都被秦淮茹这番话和自己反应彻底碾碎了。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些污言秽语,这些夏见至极的描述,是从他心心念念的“秦姐”嘴里说出来的。
极致的愤怒和崩溃之下,傻柱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咒骂:
“秦淮茹!你个贱女人!你夏见!你个不知廉耻的见豁!彪子!!!”
秦淮茹眼底闪过厌恶和疲惫,但脸上却依旧是那副破罐子破摔甚至享受的表情:
“是啊,我是夏见,我是见豁!可即使是这么夏见的我,你傻柱——也、不、配!”
秦淮茹费了好大功夫,才把身上那些麻绳彻底解开,随手扔在地上。
她看向床上坐着的傻柱。
她觉得,经过刚才那一番视觉和语言的狂轰滥炸,应该已经把这废物的心肝脾肺肾都彻底碾碎了吧。
于是,秦淮茹开口了。
“傻柱,感觉怎么样?开眼了吧?”
傻柱当然不会说自己那屈辱的反应,他低吼:“秦淮茹……我要弄死你!”
秦淮茹不屑地嗤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弄死我?就凭你现在这德性?一个没有拐杖连地都下不了的废物?除了躺在这里无能狂怒,你还能干什么?”
欣赏着傻柱扭曲的面孔,继续往他心窝子里捅刀:
“放心,只要你还在这个家里赖一天,你往后天天都能看见!看得见,摸不着,更吃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怎么‘吃’你媳妇!这感觉,是不是特别带劲啊,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