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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3月30日,下午。

白昱闽被民警押去羁押室没多久,ScI调查局的大厅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就看见苏队攥着拳头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深色风衣的中年女人——正是苏队的姑姑,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刚踏进大厅,就对着值班的同事大发雷霆。'

“你们ScI是什么地方?凭什么不让我侄女加入?还把人赶出去!”她伸手拍了拍大厅的接待台,声音尖利得让周围整理资料的人都顿了动作,“我侄女要查案,是帮你们分担工作,你们倒好,不仅不领情,还摆起架子来了?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没完!”

苏队站在一旁,没说话,却悄悄抬了抬下巴,显然是等着姑姑为自己“出头”。周队刚从审问室出来,听见动静连忙走过去,耐着性子解释:“苏女士,不是我们不让苏队参与,是ScI早就有规矩,不招收新成员,而且之前她在审问室吵闹,确实耽误了查案,我们也是按流程来的。”

“规矩?流程?”苏队的姑姑根本不听,上前一步逼近周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侄女有能力查案,凭什么不能通融?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苏家好欺负,故意针对她?”

大厅里的动静越来越大,不少同事都围了过来,却没人敢上前劝——苏家在本地有些人脉,苏队的姑姑又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场面一时陷入了僵局。

我拨开围在旁边的同事,走到苏队姑姑面前,语气没带多余情绪,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行了!什么故意针对她,别往这上面扯——我明着说,你非要让侄女进我们ScI调查局,根本不可能。”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一旁低头不语的苏队,继续说:“为什么?因为查案靠的是线索和逻辑,不是她那股只会闯审问室、闹着要加入的蛮力!她父亲之前把她拉走,要让她离开,那是她家里的事,跟我们ScI的规矩没关系。现在你们姑侄俩堵在大厅闹事,我倒要问一句,你们苏家到底要干什么啊!”

这话像根火柴,一下点爆了苏家姑姑的火气。她猛地拔高声音,双手往腰上一叉,对着我就大发雷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侄女只有蛮力?她在分局破过的案子少吗?你凭什么一句话就否定她!”

她越说越激动,伸手就要去拍身边的接待台,吓得值班同事连忙往后躲了躲:“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要么让我侄女进ScI,要么你们就给我道歉,说清楚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然我就不走了,让大家都看看,你们ScI是怎么欺负人的!”

一旁的苏队也跟着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委屈,附和道:“就是!我明明能帮上忙,你们凭什么说我只有蛮力!”

我看着她不依不饶的样子,语气沉了沉,把话摊开说:“行了!我创建ScI十二年,从1995年到2007年,经手的命案、悬案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队里现在的人,都是一起拼过命、磨合了好几年的,查案的节奏和方式早就定了。”

我顿了顿,眼神扫过她紧绷的脸:“至于为什么不招收新调查员,不是针对谁,是现在的人手、配合度,足够应对案子,没必要再添新人打乱节奏——这就是实话。”

这话刚说完,苏家姑姑的火气瞬间又冲了上来,指着我就大发雷霆:“十二年又怎么样?破过案子又怎么样?就能凭自己的想法定规矩,不给年轻人机会?你说没必要就没必要?我看你就是固步自封,怕我侄女进来,比你们队里的人强!”

我皱着眉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行了!什么固步自封,别瞎扣帽子!我看你们根本是搞混了——怕不是把我们之前贴在大厅的案件宣传海报,看成招收新成员的海报了吧?”

这话一出,苏家姑姑瞬间懵了,伸着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怒气一下子散了大半,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皱着眉提出问题:“宣、宣传海报?不是招收海报?那你们大厅贴那东西干什么?上面还印着‘携手破局’,我还以为是招人的意思!”

没等我们解释海报的事,旁边的苏队突然炸了,对着我们就大发雷霆,声音比刚才她姑姑的还响:“什么宣传海报!我不管是啥海报!我就是要进ScI!你们今天不答应,我就天天来这等!”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把刚缓过神的苏家姑姑都整懵了。她愣在原地,看着自家侄女又喊又闹的样子,伸出去想拉她的手顿在半空,脸上满是错愕,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显然没料到侄女会在这时候突然失控,打乱了她刚才的节奏。

苏队的喊声还在大厅里回荡,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苏叔脸色铁青地冲了进来,刚看见女儿叉着腰吵闹的样子,积压的火气瞬间就炸了,对着苏队劈头盖脸就大发雷霆:“你闹够了没有!我刚把你拉回家,你转头就带着你姑来这撒野,还嫌不够丢人?”

他上前一步,一把拽住苏队的胳膊,力道大得让苏队疼得皱起眉:“查案不是耍脾气!人家ScI有规矩,不招收新人,你听不懂人话?再在这闹,以后别想再碰查案的事!”

苏队还想反驳,可看着父亲怒气冲冲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攥着拳头,脸色又红又白。

苏队的姑姑看着这阵仗,知道再闹下去也没意义,还落了个理亏,狠狠瞪了苏队一眼,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气冲冲地离开了ScI大厅。

姑姑一走,没了“靠山”的苏队彻底绷不住了,原地就“大爆炸”——她一把甩开父亲的手,跺着脚喊:“爸!你凭什么帮外人!姑姑都走了,你还说我!我就是想查案,想进ScI,我错在哪了!”

喊着喊着,她的声音还带了点哭腔,引得周围同事都悄悄别过眼,场面又变得又乱又尴尬。

我看着她又喊又闹的样子,语气平静却带着分量:“你没有礼貌啊!一上来就大喊大叫,不管场合、不分情况,就算你想查案,这么做有什么用啊!”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苏队瞬间愣住了,张着嘴半天没出声。过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眼神里满是不服气的质疑:“我没礼貌?我只是想争取机会!难道非要像你们一样,坐着说话、慢慢等,才算有礼貌?那样就能进ScI了?”

我实在没了耐心,转头看向一旁的苏叔,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啊!叔叔,别在这耗着了,赶紧把你的傻女儿带走。”

苏叔叹了口气,挠了挠头,对着我点头附和:“确实,确实,我这女儿今天是有点傻的,不懂事。走吧,傻女儿,别在这添乱了。”

“傻、傻女儿?”苏队一下子懵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先是看向父亲,又转头看向我,满是不敢置信的质疑,“爸!你怎么能说我傻!还有你!凭什么说我傻!我只是想进ScI,这怎么就傻了!”

我看着她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把话讲得更明白:“想进我们ScI,首先得有个清醒的脑子——简单说,就是要把在学校里学的查案知识、逻辑分析的本事都带来,能帮上忙而不是添乱。但你没有。”

苏队听完,又一次愣住了,眼神里的怒气慢慢变成了茫然,过了几秒,她皱着眉开始质疑:“我没有?我在警校学的刑侦知识没落下过!怎么就没把知识带来了?你根本没看过我查案,凭什么这么说!”

我看着她一脸较真的样子,忍不住补了一句:“我没说警校的知识,我说的是初中和高中的知识啊!”

“初中、高中的知识?”苏队彻底懵了,刚才还紧绷的身子都松了下来,皱着眉追问,“查案要初中高中知识干什么?那些数学、语文的,跟找线索、审嫌疑人有关系吗?你是不是故意找借口不想让我进啊!”

我摆了摆手,没再绕弯子,直接点明:“行了,不跟你扯了——我们ScI调查局,说到底就是一辈子‘做题’啊!”

苏队彻底愣在原地,眼睛瞪得更大,半天没回过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带着满肚子疑惑追问:“做、做题?查案怎么会是做题?你们查的是命案、悬案,又不是学校里的试卷,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啊!”

我实在没精力再跟她解释,摆了摆手说:“行了,不说了。”

两名民警提着快递箱进来:“风生,寄给ScI的快递,查过没危险。”我拆开,里面是一张写着“您好,ScI调查团,好久不见”的纸,还有张背后标着“翠绿小屋”及数字“235,456,582”的照片。

苏队凑过来,脑袋凑在我胳膊肘边盯着快递里的东西,眼神从好奇慢慢变懵,眉头拧成一团,语气里满是不服气的质疑:“这到底是谁寄的啊?没留名字没留地址,还有这‘翠绿小屋’,听都没听过,到底在哪?现在线索刚到,你不赶紧琢磨怎么查,反而一个劲让我走,这算什么事?”我没心思跟她掰扯,眼下数字和地址都没头绪,她在这只会打乱节奏,转头对着一旁的苏叔急声道:“苏叔,别在这耽误了,赶紧带她回去!回去好好守着,多上点心,绝对别让她摸到‘翠绿小屋’的方向!她你还不清楚?性子急得像炮仗,遇事只会靠蛮力冲,真去了那地方,不仅帮不上忙,说不定还会把现场的线索毁了,添乱不说,还可能把自己置于危险里。”

苏队听完这话,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挣了挣苏叔刚伸过来的手,声音拔高了几分:“凭什么不让我去?你连那地方有什么危险都没说清楚,就一口咬定我会添乱,还说我只会用蛮力!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想带我参与这案子!”我没接她的话,再争下去只会浪费时间,转头对着韩亮和身边的同事招手:“别在这耗着了,大家都过来,重点分析这三组数字——235、456、582,到底藏着什么意思!”说着,我把手里的纸和照片平摊在接待台上,指尖在数字上敲了敲,示意大家仔细看。苏队见状,脚底下一挪就想凑过来,胳膊却被苏叔死死拽住,挣了两下没挣开,只能站在原地急得直跺脚,嘴里小声嘟囔着:“我也能分析啊,数字而已,说不定我还能想到你们没注意的点,凭什么不让我看?”

我指着数字问同事:“235、456、582,是门牌号、密码,还是和翠绿小屋位置有关?”苏队在旁插话“会不会是坐标”,刚说一半就被苏叔拽住。王思宁这时疑惑:“拆成2,3,5,4,6,8,单独看又是什么意思?”

麦乐拿着平板跑过来,屏幕还亮着地图界面,语气急促又带着点兴奋:“查到了!我搜了‘翠绿小屋’,在城郊那边,而且它附近三百米左右,有个早就没人住的翠绿小区,废弃快五年了!”我眼前一亮,手里的照片顿了顿,顺着这个线索往下推:“如果这样的话,那快递里的三组数字,会不会就是这个翠绿小区的门牌号呗?对了,你再查查,那个小区共有多少栋楼,户型结构怎么样?”麦乐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没几秒就报出信息:“十五栋四层楼,都是老户型,每栋楼就两个单元,一层有八户人家,算下来每栋楼一共十六户,户型图太老了,暂时没找到。”

苏队一听“翠绿小区”“门牌号”,眼睛瞬间亮了,也顾不上跟苏叔拉扯,抬脚就想往接待台这边凑,结果刚迈出去一步,手腕就被苏叔死死拉住,怎么挣都挣不开,急得在原地来回踱步,声音里带着恳求又有点委屈:“爸,你拉我干什么啊!他们明天要去小区对门牌号,我能帮忙记对应的数字,守着单元门不让外人进也行啊,这些事我都能做,怎么就不能让我去?”我头也没回,目光还落在麦乐查的小区信息上,随口应道:“别着急,明天再去!你看看外面的天,都快擦黑了,废弃小区里肯定没照明,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而且这三组数字还没捋全,线索断了哪头都不知道,现在去了也是瞎转悠,没用。”

苏队反驳的话立马就跟了上来,语气里满是不认同:“等明天万一有人先去了,把线索动了怎么办?就算不查数字,现在去小区摸清地形,记记每栋楼的位置,明天查起来也能省时间啊!”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劝说:“你急什么?改不了的急性子,遇事连一晚都熬不住?真要是现在让你去了,你能保证不冒冒失失闯楼?废弃小区里说不定藏着什么蛛丝马迹,你那蛮力一冲,说不定一脚就把关键线索踩没了。而且这数字咱们还没琢磨透,到底对应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去了也是瞎逛,找不到重点不说,还可能白费功夫。”

苏队被我说得脸一红,却还是不服气地梗着脖子:“急性子怎么了?急性子能快点推进案子啊!总比你们慢悠悠地分析来分析去,最后耽误了查案的时间强!”我语气加重了几分,指尖在台上的数字上敲了敲,提醒道:“急性子能推进案子,但也能毁了案子!废弃小区的现场有多重要你知道吗?一点灰尘、一个脚印都可能是线索,你那性子一上来,不管不顾地闯,这些蛛丝马迹全没了,线索一断,咱们去哪找方向?再说了,这六个数字现在还是一团乱麻,连对应什么都没搞懂,现在去了小区,对着门牌号也是瞎试,根本没用,纯属瞎跑。”这话像是戳中了她的软肋,苏队张了张嘴,刚要反驳的话卡在喉咙里,愣在原地没出声。可这份愣神没撑过三秒,她又炸了,对着我提高了声音,语气里满是委屈又愤怒:“我不会毁线索#的!我会小心的!数字想不明白,去现场对着门牌号一个个试不行吗?总能试出对的!你们就是找理由,故意不让我跟着查案!”

我摆了摆手,没再跟她争对错,只想赶紧把数字的事理清楚:“这六个数字能对应多少种情况?栋数、单元、户数,说不定还有别的排列方式,有很多可能的啊!得先把这些可能性捋清楚,排除错的再去现场,不然就是做无用功,不行吗?再说了,你抬头看看外面的天,太阳都快落山了,马上就天黑了好吗?废弃小区没人管,里面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现在去了,是找线索还是闯危险都不知道,犯不着冒这个险。”苏队的火气刚压下去点,又被这话勾了起来,却没像之前那样大喊大叫,只是攥紧了拳头,眼睛瞪着我,语气又急又冲:“有可能性就去试啊!试一个排除一个,总能有结果!天黑了怕什么?带个手电筒不就行了?我看你们就是怕麻烦,不想多带一个人,还拿天黑当借口!”

我实在没了耐心,语气里带了点直白的调侃,想让她知难而退:“所谓的麻烦,就是你这个‘麻烦女’啊!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你,你就是那个专门在这制造麻烦的麻烦女,从刚才到现在,没停过嘴,没少耽误时间,这不是添乱是什么?”这话一出口,苏队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刚才还瞪着我的眼神瞬间变了,带着点委屈又有点愤怒,愣了两秒后,火气比之前更盛,声音都带了点颤:“你说谁麻烦女呢!你凭什么给我起这种外号!我什么时候制造麻烦了?从一开始我就是想帮忙查案,想多尽点力,怎么到你这就成制造麻烦的了!你别在这随口给我乱起外号!”

我连问两句,没给她反驳的空隙,语气也严肃了些:“第一,你先想清楚,你为什么非要现在去?明明天黑有风险,线索也没捋顺,你就不能等一等?第二,你不是ScI调查成员,这案子涉及的情况复杂,你没资格跟着瞎掺和,这是规矩。先不说这些,咱们就说眼前的,你倒说说,这些数字代表什么意思呢?”苏队被我问得一噎,刚才的怒气一下子卡了壳,张着嘴说不出话,愣在原地皱着眉琢磨了几秒,才憋红了脸,硬着头皮反驳:“我现在去是怕线索丢了!万一晚上有人去动了怎么办?不是ScI成员就不能分析数字了?说不定……说不定2是2栋,3是3单元,5是5户!456就是4栋6单元8户,我这分析怎么就不行了!”

我指着麦乐之前存在平板里的小区信息,把屏幕转向她,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刚麦乐都说得清清楚楚了,这小区每栋楼就两个单元,你倒好,直接说3单元、6单元,这跟实际情况根本对不上啊!你就算分析,也得先结合实际信息来吧?”苏队的脸更红了,攥着的拳头紧了紧,指尖都有点发白,却没立刻反驳,过了几秒才嘴硬道:“我、我刚才没听清麦乐说的!再说了,说不定数字不是按‘栋-单元-户’的顺序排的!说不定是‘单元-栋-户’,或者别的顺序,不能因为这一点就否定我的想法啊!”

我转头安排同事:“别耗着了,明天逐栋排查小区,才能不遗漏线索。”

我瞥了她一眼:“别打这主意,你就是想借‘逐栋查’跟着去,不可能!”苏队脸垮了:“什么叫利用漏洞?人多高效,多我一个怎么了?你就是不相信我!”

我语气严肃:“别争了!这小区是雷姆集团的,我们从2000年查到2007年,查了七年的重点对象!你不是ScI的人,去了会泄露机密!”苏队愣住,又咬着牙:“我跟着排查,什么都不问不说,怎么会泄密?你就是找借口!”

我戳破她:“别装了,你是想记下信息,回头独自去查吧?绝对不可能!”苏队脸又白又红:“我没有!我就是想正经帮忙,你怎么总把我往坏处想!”

我坚决道:“别耗着了,跟苏叔走!别在这像公主似的,又吵又拦着分析线索。”苏队眼眶发红:“谁是公主?我就是想帮忙,怎么成无理取闹了!”

我沉下脸:“你要纠缠到什么时候?ScI没有‘公主’,也容不下只会耍性子添乱的人!”苏队眼泪快掉了,却仍硬着脖子:“我没耍性子,也不是公主!就因为我不是你们的人,连帮忙的资格都没有吗?”

我皱着眉用力摆了摆手,指尖都带着几分沉劲,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容不得她有半分误解:“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别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想着借‘帮忙’的由头留在局里,学查案的技巧、摸办案的门路——我们ScI是正经调查局,不是教新手的培训机构啊!局里每个人都围着案子转,没义务、更没精力手把手教你怎么查案,别打这种主意了!”

苏队原本抬起来想辩解的手,猛地顿在半空,指尖微微蜷着,脸上的委屈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又掺着几分不服气,声音也拔高了些:“谁要在这当学员了!我又不是来拜师学艺的,就是想实实在在参与这案子,帮你们搭把手、跑个腿,怎么就扯到培训机构上了?你能不能别总往歪了想,曲解我的意思!”

我目光紧紧盯着她,没因为她的委屈软半分语气,字字都透着坚决:“对,你既然清楚这里不是培训机构,也知道‘非ScI成员不能参与机密案件’的规矩,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死缠烂打非要跟着?这案子牵扯雷姆集团七年的旧案,涉密程度极高,你根本没有参与的资格啊!”

苏队攥着衣角的手又紧了紧,指节都泛了白,眼眶红得越来越明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咬着牙不肯松口,语气里带着恳求又藏着倔强:“我知道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资格就不能靠自己争取吗?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捣乱,就是想多帮点忙,哪怕只是记记信息、守守现场也行,怎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我实在没了耐心,摆了摆手打断她的恳求,转头朝着一旁满脸为难的苏叔急促催促:“行了,苏叔,别再跟她耗着了!再这么争下去,天黑了线索都捋不完!赶紧把她带回家,别让她在这杵着当显眼包,一会儿插话、一会儿闹脾气,严重影响我们分析数字和小区的线索!”

苏叔连忙点头应着,伸手更紧地攥住苏队的胳膊,指腹都快嵌进她的衣袖里:“走了走了,闺女,咱先回家,别在这给风生他们添乱,啊?”苏队使劲挣了两下胳膊,没挣开,又气又急的劲儿一下子上来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却还硬撑着喊:“谁是显眼包了!我就是想多待一会儿,看看你们怎么分析线索,怎么就显眼了!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抬手狠狠打断她的叫喊,语气冷硬得不容反驳:“行了,别再喊了!吵得人脑子疼!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刚才在旁边记的,关于翠绿小区的栋数、单元数,还有那三组数字的笔记,必须留下,一张纸、一个字都不能带出这里!”

苏队的动作猛地顿住,像是被定住了似的,脸色“唰”地一下沉了下来,伸手紧紧护着口袋,身子还往旁边挪了挪,像是怕我直接抢:“凭什么要留我的笔记?那是我自己听着记下来的,一笔一划都是我写的,又没写什么机密内容,凭什么不能带走!”

我盯着她死死护着口袋的手,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又掺着几分怒火:“行了,别在这装糊涂了!你以为我没看见?你笔记上记的,不就是我们这案子的关键信息——雷姆集团的名字、翠绿小区的楼栋户数,还有那组可能对应线索的235、456、582!这些全是案子的核心信息,你说这不算案子信息?你是疯了吧!”

这话刚落,苏叔看着女儿油盐不进、还在狡辩的样子,再听见“疯了吧”的争执,胸口的火气再也压不住,抬手就朝着苏队的脸颊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震得空气都顿了顿。苏队捂着脸僵在原地,眼睛睁得通红,刚才的委屈和不服气,全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连眼泪都忘了掉。苏叔气得浑身发颤,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干脆伸手拽过她肩上的背包,想把里面的笔记搜出来。可拉链刚一拉开,一叠照片“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散了满满一地——照片上全是我们ScI成员的身影,有外出查案时的背影,有在局里讨论案情的侧脸,甚至还有几张开会时的画面,显然是偷偷拍的,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心里发沉。

我弯腰捡起一张照片,指尖捏着照片边缘,又看看脸色瞬间惨白、嘴唇不停颤抖的苏队,语气里满是震惊和压不住的愤怒,声音都带着几分发颤:“你简直疯掉啊!居然偷偷拍我们这么多照片,从办公到查案,你到底跟踪我们多久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捂着脸僵在原地,脸颊上的红印越来越明显,眼睛瞪得通红,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刚才的懵劲过了,才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想伸手扶她的苏叔,苏叔没防备,踉跄着退了两步。她指着苏叔,又指着我们,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又格外刺耳,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喊出来似的大发雷霆:“你居然打我!爸,你居然为了他们这些外人打我!我拍照片怎么了?记笔记又怎么了?我不就是想跟着查个案子,想证明我能行,你们至于又打又骂,还一口一个说我疯了吗!”

我指着地上散落的照片,又指了指她还在护着的口袋,语气又急又沉,每一个字都透着严肃,想让她认清事情的严重性:“这些照片里,有我们查雷姆集团旧案的路线,有成员的行踪轨迹,笔记里记着雷姆集团和翠绿小区的关联信息——这些全都是我们ScI的机密文件啊!私自拍摄、记录这些涉密内容,已经违反了规定,甚至触犯法律了,你到底懂不懂啊!”

苏队的怒火猛地顿了顿,像是被“违法”两个字戳中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刚才的嚣张劲散了大半,可还是硬撑着,声音越来越小,却还在反驳:“我、我不知道这算违法……我就是想留着参考,记下来方便以后琢磨,没打算对外说,更没想着泄露出去,怎么就违法了!”

我盯着她,语气里满是又气又急的严肃,没给她留任何找借口的余地:“行了,别再找借口了!不管你是‘参考’还是别的,你偷偷拍我们查案、拍我们的人,没经过任何人同意,这就是偷拍啊!既侵犯了我们的隐私,还涉及机密泄露,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么明确的问题,你到底懂不懂啊!”

苏队攥着衣角的手越来越紧,指尖把衣角揉得皱巴巴的,刚才的倔强和嚣张彻底散了,头也微微低了下去,可还是嘴硬,声音细若蚊蚋,却还不肯认错:“我不是故意偷拍的……就是有时候看见你们查案,随手拍了两张,真的没别的意思,我哪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规矩!”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本蓝色封皮的册子,“啪”地拍在接待台上,指着封面上的字沉声道:“你别再拿‘不知道规矩’当借口,自己看看这些ScI调查局规矩表,翻到第三章‘涉密信息管理’那页,好好看看偷拍、私记案宗信息算不算违规!”

她盯着台上的规矩表,身子僵了一下,刚才还低着的头猛地抬起来,眼神里满是错愕,愣了足足两秒,才咬着牙露出质疑的神色,声音也没了之前的底气,却还是硬撑着问:“这、这规矩表是真的吗?会不会是你们临时编的,就为了唬我、不让我参与案子?而且……而且我就是拍了几张照片,记了点信息,说不定根本没触犯里面的条款!”

我指尖点在规矩表扉页的落款处,语气冷得没半分波澜:“你自己凑过来好好看,别光靠嘴说——初稿日期:2000年3月23日,跟我们查雷姆集团的时间一模一样,怎么编?”

她踉跄着往前挪了半步,盯着那行日期,眼睛瞪得发直,整个人都愣住了,连攥着衣角的手都松了些。可没愣几秒,她又皱紧眉头,语气里带着最后的侥幸质疑:“就算日期是真的……说不定这么多年改规矩了!现在的条款,说不定没那么严,我这点事,说不定不算违规!”

我看着她还在找借口的样子,又气又无奈,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行了,你疯了吧?规矩哪有越改越少的道理?再说了,这些年案子越来越复杂,涉密风险也高,规矩只会越来越多!现在最新版的,光章节就有五十章左右的规矩制度,每一条都写得明明白白!”

她的肩膀猛地垮了一下,眼神里的侥幸一点点褪去,却还是咬着牙,带着最后一丝不服气质疑:“五十章?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你们是不是故意把无关的条款也加进去,就是为了凑数,好让我认错啊!”

我盯着她还在嘴硬的样子,语气里的耐心彻底耗光,带着几分急促的质问:“你要干什么啊!都把规矩表、日期、最新章节数摆给你看了,你还在找借口狡辩,到底想不认账到什么时候?”

她攥着衣角的手又紧了紧,眼眶还红着,却没再像之前那样大喊,只是咬着嘴唇,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她像是被“不认账”三个字彻底点燃,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却没再掉眼泪,一把拍开身侧苏叔想拉她的手,声音又尖又利地大发雷霆:“我什么时候不认账了!我就是想问清楚,怎么就成狡辩了?五十章规矩,你们凭什么让我一下子都认!拍几张照片、记点笔记,你们至于揪着不放,又是拿规矩表压我,又是说我违法的吗!”

我抬手打断她的嘶吼,语气又冷又沉,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行了,别在这撒泼了!你就算是队长,也得搞清楚身份——非ScI成员,没资格对我们的规矩、我们的案子指手画脚,更没资格说这些歪理!还有,我们ScI调查局查案,靠的是证据和规矩,从成立到现在,从来没跟任何人、任何势力用过‘仇恨’那一套,没有就是没有,别往我们身上扣帽子!”

她被我说得一噎,刚要炸起来的火气顿了顿,却还是梗着脖子喊:“我没扣帽子!我就是觉得你们针对我!凭什么别的案子能让人帮忙,到我这就全是规矩!”

我盯着她,语气里满是又气又无奈的直白:“依我看,是你针对我们还差不多!这些日子,我们去过你家闹过一次、找过一次麻烦吗?没有!可你呢?一次又一次跑到我们ScI来闹,又是要跟着查案,又是不配合交笔记,闹到现在还扯什么针对,这有什么用啊!”

她的脸“唰”地红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被说中后的窘迫,抬手想反驳,却张了张嘴没找到合适的话,最后只能攥着拳头,狠狠瞪着地面,声音也弱了些:“我那不是闹……我就是想参与案子,怎么就成闹了!”

我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不容辩驳的坚决,把最关键的一点挑明:“行了,别再绕圈子了!不管你说多少理由,有一条就够否定所有——你根本不是我们ScI调查局的成员啊!这是底线,没商量的余地,好吗?”

她像是被这句话戳中了要害,身子晃了晃,刚才还绷着的劲儿一下子泄了大半,却还是咬着牙不肯服软,声音带着点颤:“不是成员又怎么样……我能查案,能找线索,凭什么就因为这一条,连帮忙的机会都没有!”

我语气冷硬地打断她的辩解,没再给她留任何周旋的余地:“行了,别再说了!我们ScI调查局的规矩、办案方式,轮不到外人来质疑我们,你还没这个资格!”

她像是被“外人”两个字狠狠砸中,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发直,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质疑,还掺着点委屈的颤音:“外人?我在这忙前忙后想帮忙,你居然说我是外人?就因为我不是ScI的,连质疑一句的资格都没有吗!”

我盯着她,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严肃,直接戳破她的身份误区:“你一个小队长,管的是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凭什么来质疑我们ScI的办案规矩和判断?就算你质疑了,能改变什么?能帮着捋清线索,还是能解决雷姆集团的旧案?有什么用啊!”

她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刚才还带着委屈的眼神瞬间又冒了火气,却没敢像之前那样大喊,只是攥着拳头,咬着牙质疑:“小队长怎么了?小队长就没资格质疑错的事了?你们凭什么拿身份压人!”

我看着她还在纠结身份、不肯认错的样子,语气沉了下来,没再谈规矩和案子,只说最实在的话:“行了,别再争这些了!先学会做一个人吧——尊重别人的规矩、不偷不抢不偷拍,这是做人的底线。连人都做不好,就算给你查案的机会,要干什么啊!”

她像是被这句话刺到了,整个人猛地一僵,眼神里的火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错愕,愣了几秒后,声音带着点不服气又掺着慌乱的质疑:“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没做好人了!我不就是想帮个忙、记点东西吗,怎么就扯到做人上了!”

我盯着她,语气里满是拆穿的直白,把心里的疑惑和不满全说出来:“行了,别再装了!你为什么非要盯着我们的案子不放?从早上的赵奶奶案,到现在牵扯雷姆集团的快递线索,这两件事根本没关联,你却都凑过来掺和,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关系啊!还有,我们不是傻子,你偷偷拍照片、记笔记的心思,我们看得明明白白,别再藏了!”

这话刚落,苏叔就上前一步,拽住女儿的胳膊,语气里满是疲惫却又不容拒绝的坚决:“女儿,别再闹了!走,我现在就送你回老家,找个清净地方好好反省,想想自己到底错在哪了!”

她被“回老家反省”和“我们不是傻子”两句话戳得彻底炸了,一把甩开苏叔的手,力道大得让苏叔踉跄着退了半步,声音里满是歇斯底里的怒火:“回老家?凭什么让我回老家反省!我没做错!还有你们,凭什么说我藏心思?我就是对案子感兴趣,怎么就成你们眼里别有用心的人了!赵奶奶案和快递案我凑过来,就是想多帮点忙,你们至于这么防着我、还要把我赶回老家吗!”

我脚步没停,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干涉的坚定:“我们有我们的办案方式,查案、作息都有安排,总不能因为你一直闹,就打乱所有人的节奏。”

她盯着我们的背影,刚才的歇斯底里一下子弱了下去,却还是咬着牙追了两步,声音里带着点不甘的质问:“你们的办案方式就是不管别人的想法,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想帮忙吗!”

我转过身,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直接点破她的心思:“你要是一直这么胡搅蛮缠,只会离‘好好沟通’越来越远,难不成最后还要反过来嘲笑我们是傻子、好欺负?实话告诉你,我们根本不吃这一套!”

她的脸瞬间涨红,刚才追上来的脚步顿住,眼神里的不甘混着怒气,却没敢再上前,只攥着拳头低吼:“我什么时候要嘲笑你们了!你们怎么总把我往坏了想,就不能好好听我说一句!”

我摆了摆手,没再跟她掰扯案子和规矩,语气沉得像敲在实处:“行了,别的都先放一边,你先好好做一个人再说。”

她像是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一下子懵了,眼神发直地愣了几秒,才猛地皱紧眉头,带着满肚子的不解和不服气质疑:“我怎么又要好好做人了?我到底哪没做好人?跟你们说案子的事,你怎么总扯回这个话题,是不是故意不想跟我聊!”

我看着她,语气里满是直白的点醒,没再绕任何弯子:“明摆着不能碰的案子,就安安稳稳别碰呗,这是最基本的分寸。可你呢?偏要凑过来碰,不就是听不进别人的劝告,非要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啊!”

她被我说得一噎,懵劲彻底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又急又气的不服气,伸手指着我质疑:“什么叫‘不能碰’?你们说不能碰就不能碰?我只是想查清楚,怎么就成了听不进劝!”

我语气彻底沉了下来,把职责边界说得明明白白,没再留情面:“不是你的案子,就该守好本分不能碰啊!分工早定好了——我们负责调查找线索,你们负责后续抓人,各司其职不好吗?可你呢?非要越界抢着来,这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她像是被“不要脸”三个字狠狠扎了一下,整个人瞬间炸了,眼眶红得吓人,却没掉眼泪,伸手指着我嘶吼:“你凭什么骂我不要脸!我就是想多做点事,怎么就成不要脸了!分工就不能灵活点?你们凭什么把界限划得这么死!”

我盯着她,语气里满是拆穿的直白,没给她留任何辩解的余地:“你也知道我们把职责界限划得这么死,那你还一次次跑到这闹,又是要查案又是不配合,到底图什么啊!”

她被问得瞬间语塞,伸着的手僵在半空,刚才的嘶吼劲儿一下子泄了大半,却还是梗着脖子不肯服软,声音带着点颤:“我就是……就是觉得你们界限太死了!多个人帮忙不好吗,怎么就成闹了!”

我看着她还在纠结“界限”的样子,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的坦诚:“其实我们也不觉得你们界限划得这么死——该你们接手抓人的事,我们从没拦过,也没越界过。”

她愣了愣,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刚才绷着的肩膀松了些,却还是带着疑惑追问:“那你们为什么偏偏拦着我查案?既然界限没那么死,我帮着找线索怎么就不行了!”

我语气平静却坚定,把我们的底线再次明确:“与雷姆案无关的案子,我们不会插手,这是我们的原则。”

她盯着我,像是在确认这句话的真假,愣了几秒后,又带着点不服气质疑:“那赵奶奶案和快递线索,你们怎么都管了?那些也跟雷姆案有关?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语气淡得没再带情绪,直接把话撂透:“你没看出来,是你的事,跟我们没关系。”

她被这句话堵得脸色又沉了下来,攥着拳头往前凑了半步,声音里的火气又冒了上来:“怎么就成我的事了!你们明明知道关联,却不肯说,不就是故意瞒着我、不想让我掺和吗!”

就在这时,一个民警急匆匆闯进来,脸色凝重地喊:“风生,那个江岸区派出所所长,死了!”

我心里一沉,没时间再跟苏队长纠缠,当即转头喊:“王思宁,韩亮,杨海泽,寸寿生,我们走!”

几人立刻应声起身,拿上文件和装备就要往外冲。苏队长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一下子懵了,眼神发直愣了两秒,才猛地反应过来,伸手想拦在我们面前,满是质疑地喊:“江岸区所长死了?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带上我!我也是队长,查案凭什么还把我排除在外!”

我脚步没停,侧身避开她的手,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波澜:“你不是我们ScI调查局的队长,好吗?”

说完,我便带着王思宁几人快步往外走,没再回头看她。

随后,我们赶到了江岸区派出所所长的死亡现场,警戒线已经围了起来,周围满是勘察人员。郦队正蹲在尸体旁查看,见我们过来,立刻站起身迎上来:“风生,你们来了。”

我点头应下,转头看向跟在身后、不知何时追来的苏队长,抬手指了指郦队,声音清晰地说:“苏小姐,她才是我们ScI调查局的刑警队队长。”

苏队长盯着郦队,又看看我,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似的一下子懵了,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反应过来后,声音都带着颤,满是质疑地喊:“她才是队长?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明白!你一直跟我掰扯身份,就是故意耍我是吧!这么大的命案,我明明能帮忙,你们还是要把我拒之门外!”

郦雯队长抬手按住还想争辩的苏队长,语气严肃地打断:“好了,别吵了。风生,你们进去吧。这里是死者的家,人是死在卧室里的。”

我应了声“好”,带着几人刚要跨过警戒线,旁边突然传来邻居的声音,语气里满是疑惑和警惕:“苏小姐,你来这干什么啊!之前我明明看见你,慌慌张张的拿着带血迹的刀从这栋楼走了,今天怎么又过来了!”

这话一出,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苏队长身上。我们也没再往里走,立刻停下脚步,王思宁和韩亮当即转身,朝着邻居走去准备问话,杨海泽则拿出相机,开始拍摄现场周边环境,调查瞬间展开。

苏叔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猛地转头看向女儿,身体都在微微发抖,之前的疲惫和劝说全变成了急切的质问:“女儿!邻居说的是真的?你真拿过带血的刀从这走?所长的死,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她被邻居的话和父亲的质问戳得瞬间炸了,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指着邻居的鼻子嘶吼,声音里满是歇斯底里的委屈和愤怒:“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拿过带血的刀了!那天我就是路过,看见楼下有滩脏东西才慌着走的,你凭什么平白污蔑我!”

吼完邻居,她又转头瞪向苏叔,眼眶红得吓人,眼泪却硬撑着没掉下来,攥着的拳头指节都泛了白:“爸!连你也不信我?我跟你说过我只是想查案,怎么可能跟所长的死有关系!你们所有人都盯着我、栽赃我,到底安的什么心!”

郦雯队长脸色一沉,上前一步挡在她和邻居之间,语气严肃地喝止:“苏小姐,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邻居的证词是关键线索,你要是没做,就好好配合调查,吼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朝杨海泽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去记录邻居的口供,又让王思宁和韩亮守住单元楼出入口,防止有人破坏现场痕迹,随后转头对郦队说:“郦队,我带寸寿生先去卧室勘察尸体,看看能不能找到致命伤口和凶器残留痕迹,你在这盯着苏小姐,别让她离开现场。”

寸寿生立刻从装备箱里拿出手套和鞋套,我们俩快速穿戴好,跨过警戒线走进所长家。刚推开卧室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飘了过来,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光线昏暗,死者仰面躺在床上,胸口的睡衣被染透了一大片,脸色苍白如纸,手腕处还搭着一条皱巴巴的毛巾,现场看起来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寸寿生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掀开死者胸口的睡衣,眉头瞬间皱了起来:“风生,致命伤应该在胸口,但伤口边缘很整齐,不像是普通刀具造成的,而且……你看这里,有细微的划痕,像是某种特殊工具留下的。”

我凑过去仔细查看,果然在伤口周围发现了几道几乎看不见的细痕,正想开口说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局里技术科打来的,接通后,那边传来急促的声音:“风生,刚查到,江岸区所长昨天下午,单独见过雷姆集团的一个中层,两人在咖啡馆待了快一个小时,具体聊了什么还没查到!”

雷姆集团?我心里一震,难道所长的死,和我们正在查的雷姆案有关?那苏队长被邻居看到的“带血的刀”,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案件普拉斯Ep98(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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