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帆的小手还攥着柯小凡的衣角，眼睛亮晶晶的。柯小凡一把将他抱起，在空中转了个圈，孩子顿时咯咯笑出声来。
“明天教你打拳，后天就带你飞。”他把叶帆轻轻放下，轻拍了下他的小屁股，“去吧，找你白姨。”
白玉霜接过孩子，朝柯小凡微微点头。屋里的其他人也都望着他，手中握着那枚温润的玉简，仿佛还沉浸在刚才五十亿的震撼中，一时回不过神。
柯小凡走到厅中央，双手插进裤兜，嘴角一扬：“钱已经给你们了，别压枕头底下，得用起来。”
陈浅宁第一个开口：“我想成立一个专项救助基金，专门帮助被拐儿童和遭受家暴的女性。”她的声音不重，却字字清晰，“以前办案时见过太多悲剧，现在有能力了，不想再眼睁睁看着它们发生。”
洛梦宣低头摩挲着手中的玉简：“我爸当年摔伤没人管，我学医就是想改变这个。我想资助贫困医学生，尤其是那些基层定向培养的学生。”
秦胜男倚在门框上，唇角微扬：“我要建个女子特训营，专收退伍女兵和受过伤害的姐妹。教格斗、生存技能、反跟踪技巧，让她们不再怕黑。”
宋星画举起手：“我打算办个飞行俱乐部，普通人也能体验低空跳伞和滑翔机。顺便发掘一批有潜力的苗子，输送到隐龙卫。”
李君瑶坐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敲着膝盖：“给我爸妈换个房子吧。老小区没电梯，他们以后年纪大了上下楼不方便。”她顿了顿，笑了，“剩下的……捐给退役军人基金会。”
云飘雪握了握腰间的枪套：“我没啥大想法，但有几个战友家里困难，我想帮一把。其余的……转给天雷护卫慈善基金。”
白玉霜抱着叶帆，轻声说道：“我们不缺什么，孩子将来也有舅舅给的资源。不如拿这笔钱去修几条山路，通到那些救护车都进不去的村子。”
莫琳娜看向苏菲亚：“你想开餐厅，我可以帮你记账、管运营。”
苏菲亚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那我要做英式下午茶，再配上华夏点心！”
柯小凡听着，一直笑着。等大家都说完，他走到游以初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你呢？”
游以初靠在他怀里，声音很轻：“我想建个护士培训中心，在边疆地区轮训基层医护。”
“好。”柯小凡点头，“我让人把设备全都配齐，你要多少人手都行。”
陈浅宁忽然说道：“我们可以联合设立一个‘星辰女子发展联盟’，资源共享，项目联动。”她环视一圈，“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名字不错。”秦胜男吹了声口哨，“听着就有劲儿。”
“我也赞成。”洛梦宣笑着说，“以后还能一起办活动。”
“那我负责财务。”莫琳娜举手，“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你可别光想着算账。”苏菲亚凑过去捏她脸，“还得帮我设计菜单。”
众人笑作一团。柯小凡站在中间，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细节，心里像喝了温水，暖得舒服。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空间里取出十一张金卡，每张都印着不同的编号。
“这是私人账户主卡，绑定你们的名字。密码自己设，随时能查账。”他一张张发下去，“以后所有支出走这里，透明公开，谁也碰不了。”
陈浅宁接过卡，翻看了一下：“连审计系统都内置了？”
“嗯。”柯小凡耸耸肩，“我不懂财务，但我知道不能乱来。所以每一笔钱都有记录，季度出报告，接受监督。”
“你还挺严谨。”秦胜男挑眉。
“我是怕你们以后吵架。”他笑，“谁多花一分钱，我都得知道。”
“那你岂不是要天天盯着？”游以初戳他胸口。
“这倒不用，有特殊情况才会示警。”柯小凡抓住她的手，在掌心亲了一下，“反正你们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油嘴滑舌。”游以初红了脸，抽回手。
夜色渐深，厨房的灯还亮着。莫琳娜和苏菲亚在试新配方，面粉洒了一桌。
洛梦宣和李君瑶在核对资助名单，秦胜男拉着云飘雪画特训营布局图，宋星画则在平板上规划飞行路线。
柯小凡走出大厅，站在庭院里抬头看天。
星星很多，银河横贯天际。
脚步声轻轻传来。陈浅宁走了过来，靠在他肩膀上。
“你在想什么？”她问。
“在想你们。”他说，“以后在鸿蒙世界里，咱们的孩子也会听着这些故事长大。”
她抬头看他：“那得让他们记住，妈妈们不只是爱人，也是想改变世界的人。”
“当然。”柯小凡搂紧她，“他们还得知道，爸爸当年可是出了不少力。”
“贫嘴。”她笑，轻轻打了他一下。
远处传来苏菲亚的喊声：“快来尝尝！第一炉点心出炉了！”
两人转身往回走。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一片喧闹。
“这咸了！”
“明明是甜过头！”
“你们俩做的根本不像下午茶，像夜市小吃摊！”
柯小凡推开门，看见莫琳娜正追着苏菲亚满屋跑，手里挥着擀面杖。其他人笑得前仰后合。
“停！”他举起双手，“再打就把资金冻结了！”
“你敢？”苏菲亚叉腰，“我现在可是创业者！”
“创业也不许浪费食材。”他走过去，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嗯……勉强能吃。”
“什么叫勉强！”苏菲亚瞪眼。
“比外卖强。”他眨眨眼。
众人哄堂大笑。游以初端来一杯热牛奶递给他：“你就不能夸一句？”
“我说实话还不行？”他接过杯子，顺势拉她坐下，“不过嘛……要是配上鸿蒙世界的灵麦奶茶，绝对火遍全国。”
“那你快研发啊。”宋星画起哄，“到时候我在飞行俱乐部卖，一瓶卖一千！”
“抢钱啊？”李君瑶笑。
“高端市场。”宋星画一本正经，“俯瞰城市的时候喝一口，灵魂都升华了。”
“那你得先教会乘客怎么一边跳伞一边不把奶茶洒了。”云飘雪冷笑。
“这叫挑战性消费。”宋星画不以为然。
柯小凡看着这群女人吵吵闹闹，心里踏实得不行。他知道，这笔钱不会变成奢侈享乐的资本，而是会变成无数人的希望。
他也知道，她们不是依附他的女人，而是并肩而行的伙伴，及相伴永远的道侣。
他站起身，走到中央桌子前，拍了两下。
“安静一下。”
大家停下动作，望向他。
“你们每一个，我都信。”他说，“钱给你们，不是施舍，是托付。你们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缺人找我，缺资源找我，只要不乱来，我都支持。”
陈浅宁看着他：“那你呢？”
“我看着你们啊。”他说。
“那我们距离离开地球有多少时间？”洛梦宣问。
“等我渡完雷劫吧。”他笑了笑。
“我要在火星开店！”苏菲亚举手。
“行。”柯小凡点头，“我给你租个火山口，风景好。”
“你就会开玩笑。”游以初摇头。
“我是认真的。”他握住她的手，“你们在哪里，哪里就是家。我不在乎是什么世界，只要有你们在。”
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药园里灵麦的清香。
众人安静下来，眼神明亮。
他们都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柯小凡最后看了眼天上的星星，转身走向厨房。
“来来来，别光说不吃。”他端起一盘点心，“让我尝尝未来连锁品牌的首秀产品。”
苏菲亚立刻拦住他：“等等！这盘是我特意留给叶帆的！现在众女家人在鸿蒙世界里非常努力修行，估计是看到我们在鸿蒙世界随时飞行刺激的，弄得老爷子他们没玩伴也修行去了。”
“这样也好！修为高点寿命增加，能陪伴我们更长的时间。”柯小凡道。
“那盘是我的！”陈浅宁说。
“你们俩能不能别抢？”莫琳娜无奈，“还有三盘在烤箱里！”
柯小凡趁机抓起一块塞进嘴里，嚼了两下，眼睛一亮。
“这次不错。”他说，“真能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