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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海市老城区的修表铺,青砖灰瓦被岁月浸得发乌,门楣上“闾丘修表”的木质招牌裂着细缝,铜铃在风里叮当作响。铺子前的梧桐树枝桠疯长,浓绿的叶子把阳光剪得碎碎的,落在磨得发亮的玻璃柜台上,映出柜里一排排齿轮、发条和半旧的怀表。

空气里飘着机油的淡香,混着老木头的沉味,还有隔壁中药铺飘来的当归气息。铺子深处,闾丘龢正低着头,手里捏着枚比指甲盖还小的螺丝,镊子在他指间灵活转动,把螺丝精准拧进怀表机芯。阳光从他身后的小窗斜射进来,给他花白的头发镀上层金边,也照亮了他手上的老茧——那是几十年修表磨出来的,沟壑里还嵌着洗不净的机油。

“老闾,我那表修好了没?”门口传来粗嗓门,是独居的周大爷,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瘦骨嶙峋的胳膊,手里攥着个掉漆的搪瓷缸。

闾丘龢抬头,老花镜滑到鼻尖,他抬手推了推,声音带着老烟枪的沙哑:“快了快了,你这老座钟是发条断了,我刚配好新的,上紧就能走。”他指了指柜台上的座钟,钟面玻璃裂着蛛网纹,指针停在三点一刻。

周大爷凑过来,伸长脖子看:“可得修好啊,这钟是我老伴当年陪嫁的,走了四十多年了。”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空气里散开。

就在这时,铺子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冷风裹着水汽灌进来,带着巷口雨水的腥气。门口站着个年轻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件黑色皮质风衣,领口别着枚银色胸针,是朵绽放的牡丹。她的头发是海藻般的大波浪,染成了深紫色,发尾微微卷曲,垂在肩膀上。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线细长,唇色是正红色,手里拎着个棕色的皮质手提箱,箱子边角有些磨损。

这是新增的角色,名唤“苏晚晴”,取自唐诗“晚晴胜事满郊墟”。

苏晚晴走进来,目光扫过铺子里的陈设,最后落在闾丘龢身上,声音清脆如碎玉:“老师傅,能修表吗?”

闾丘龢放下手里的活,点点头:“能,什么表?拿来我看看。”

苏晚晴打开手提箱,从里面拿出个深蓝色丝绒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躺着块银白色的怀表,表壳上刻着复杂的花纹,是缠绕的藤蔓,藤蔓间还嵌着细小的钻石,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只是怀表的表蒙已经碎裂,指针歪在一旁,显然是受了重创。

“这表是我爷爷留下的,昨天不小心摔了,您能修好吗?”苏晚晴的指尖轻轻拂过怀表,眼神里带着几分焦急。

闾丘龢接过丝绒盒子,小心翼翼地拿起怀表,放在放大镜下仔细查看。他眉头微微皱起:“这表是瑞士产的百达翡丽,机芯复杂,零件不好配啊。”

“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能修好。”苏晚晴立刻说道,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现金,放在柜台上,“这是定金,修好后我再付剩下的。”

闾丘龢看了眼现金,又看了看苏晚晴,摆摆手:“先不急着给钱,我得先看看能不能找到匹配的零件。你留个联系方式,有消息我通知你。”

苏晚晴点点头,写下自己的手机号和名字,刚要转身离开,铺子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亓官黻和段干?,亓官黻穿着件灰色的工装服,袖口沾着些黑色的油污,段干?则穿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个文件夹,里面装着化工厂的资料。

“老闾,忙着呢?”亓官黻笑着打招呼,他的脸上带着几道浅浅的疤痕,是之前追查化工厂真相时留下的。

闾丘龢抬头一看,笑着说:“是你们俩啊,快坐。”他指了指铺子角落的两张木椅,椅子上还放着个旧布垫。

段干?坐下后,把文件夹放在腿上,看向苏晚晴,礼貌地笑了笑。苏晚晴也点头回应,目光在亓官黻和段干?身上扫过,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就在这时,铺子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几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男人留着寸头,脸上有一道刀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颌,手里攥着根棒球棍,眼神凶狠地扫过铺子里的人。

“谁是闾丘龢?”刀疤男的声音粗哑,带着威胁的意味。

闾丘龢站起身,皱着眉头:“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

刀疤男冷笑一声,走到柜台前,用棒球棍敲了敲柜台:“听说你这儿能修表?我有块表,你给我修修。”他从口袋里掏出块破旧的电子表,扔在柜台上,表壳已经变形,屏幕碎裂,显然是没法修了。

亓官黻见状,站起身挡在闾丘龢身前:“你们想干什么?”

刀疤男斜了亓官黻一眼,不屑地说:“关你屁事,识相的就滚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跟着往前凑了凑,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段干?紧紧攥着文件夹,眼神警惕地看着这些人,悄悄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报警。苏晚晴则退到一旁,靠在墙上,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周大爷吓得缩了缩脖子,手里的搪瓷缸差点掉在地上,他小声说:“你们别闹事啊,这可是法治社会。”

刀疤男瞪了周大爷一眼,吓得周大爷立刻闭上了嘴。他转头看向闾丘龢:“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我问你,昨天是不是有个女人来你这儿修过一块怀表?银色的,上面有钻石。”

闾丘龢心里一动,看了眼苏晚晴,又看向刀疤男:“我这儿每天来修表的人多了,我记不清了。”

“记不清?”刀疤男一把揪住闾丘龢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我告诉你,那表是我的,被那个女人偷走了,你要是敢帮她修,我拆了你这破铺子!”

亓官黻见状,一把抓住刀疤男的手腕,用力一拧,刀疤男吃痛,松开了闾丘龢,棒球棍也掉在了地上。“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动手打人?”亓官黻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的手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动了真格。

刀疤男身后的几个男人立刻围了上来,有的手里拿着钢管,有的握着匕首。段干?见状,赶紧按下了报警电话,对着电话大声说:“喂,警察吗?老城区闾丘修表铺有人闹事,还携带凶器!”

刀疤男听到段干?报警,脸色一变,恶狠狠地说:“算你们狠,我们走!”他捡起地上的棒球棍,带着手下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回头瞪了苏晚晴一眼:“你给我等着!”

苏晚晴挑了挑眉,没说话。

等那些人走后,闾丘龢才松了口气,他揉了揉被揪皱的衣领,对亓官黻说:“谢谢你啊,小亓。”

亓官黻摇摇头:“没事,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以后可得小心点。”他转头看向苏晚晴,“刚才那些人是冲你来的?你认识他们?”

苏晚晴收起脸上的笑意,叹了口气:“算是吧,他们是我爷爷以前的债主,这表是我爷爷当年抵押给他们的,我昨天偷偷拿回来的,想修好留个念想。”

段干?皱着眉头:“那你这样很危险啊,他们肯定还会来找你的。”

苏晚晴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想尽快把表修好,然后离开镜海市。”她看向闾丘龢,“老师傅,这表你多久能修好?”

闾丘龢想了想:“零件不好找,估计得三四天,你要是着急,我尽量快点。”

“好,那我三天后来取。”苏晚晴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闾丘龢,“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闾丘龢接过名片,放在柜台上,点了点头。

苏晚晴又看了看亓官黻和段干?,笑着说:“今天谢谢你们了,以后有机会请你们吃饭。”说完,她拎着手提箱,转身离开了修表铺。

等苏晚晴走后,周大爷才敢说话:“这姑娘看着挺斯文的,怎么会惹上那种人啊。”

亓官黻摇摇头:“谁知道呢,不过刚才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留意点。”他转头看向段干?,“我们不是还要去查化工厂的事吗?先走吧,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

段干?点点头,站起身对闾丘龢说:“老闾,我们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

“好,慢走啊。”闾丘龢挥挥手。

亓官黻和段干?离开后,周大爷也拿着修好的座钟走了,铺子里只剩下闾丘龢一个人。他拿起苏晚晴留下的怀表,放在放大镜下仔细看着,眼神里有些复杂。突然,他发现怀表的表壳内侧,刻着一行细小的字,像是密码。他心里一动,赶紧拿出纸笔,把那些字抄了下来。

三天后的下午,苏晚晴如约来到修表铺。闾丘龢已经把怀表修好了,表蒙换成了新的,指针也重新校准,在阳光下,表壳上的钻石闪着璀璨的光。

“修好了?”苏晚晴接过怀表,激动地打开,听着里面“滴答滴答”的声音,眼眶有些发红。

“嗯,你看看,没问题了。”闾丘龢笑着说。

苏晚晴仔细检查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太好了,谢谢您,老师傅。”她从钱包里掏出剩下的钱,递给闾丘龢。

闾丘龢接过钱,又把之前抄下来的密码递给苏晚晴:“对了,我在表壳内侧发现了这个,像是密码,你认识吗?”

苏晚晴接过纸条,看到上面的字,脸色一变,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慌乱。她赶紧把纸条折起来,塞进包里,勉强笑了笑:“哦,这是我爷爷以前记的一些东西,没什么用。”

闾丘龢看出她神色不对,但也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苏晚晴拿着怀表,转身就要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刀疤男带着十几个手下堵在了门口,手里拿着钢管、棒球棍,还有几个手里拿着砍刀,眼神凶狠地看着她。

“想走?没那么容易!”刀疤男冷笑一声,挥了挥手,手下的人立刻冲了上来。

苏晚晴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手里紧紧攥着怀表。闾丘龢见状,赶紧拿起柜台上的扳手,挡在苏晚晴身前:“你们别过来!”

就在这时,亓官黻和段干?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亓官黻立刻冲了过来,段干?则再次拨打了报警电话。

“又是你们!”刀疤男看到亓官黻,眼神更加凶狠,“今天我看谁还能救你们!”他说着,举起棒球棍就朝亓官黻砸了过去。

亓官黻侧身躲开,一把抓住刀疤男的胳膊,用力一甩,把他甩了出去。其他的人也冲了上来,亓官黻和他们打了起来。他以前在部队练过武术,身手敏捷,几个回合下来,就打倒了好几个人。

段干?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个扳手,随时准备帮忙。苏晚晴则躲在闾丘龢身后,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但她还是紧紧攥着怀表,像是在守护什么重要的东西。

刀疤男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打倒了好几个,心里有些发慌,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去,手里的棒球棍朝着亓官黻的后脑勺砸去。亓官黻听到身后的风声,赶紧转身,用胳膊挡住,棒球棍砸在他的胳膊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亓官黻吃痛,皱了皱眉头,反手一拳打在刀疤男的脸上,把他打得鼻血直流。刀疤男捂着鼻子,恶狠狠地说:“给我上,往死里打!”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刀疤男听到警笛声,脸色大变,对手下说:“快跑!”他说着,转身就跑,手下的人也跟着四散逃跑。

警察很快赶到,问明了情况,然后去追那些逃跑的人了。

亓官黻揉了揉被打中的胳膊,对苏晚晴说:“你没事吧?”

苏晚晴摇摇头,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我没事,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她看向亓官黻的胳膊,“你的胳膊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小伤。”亓官黻笑了笑。

闾丘龢看着眼前的一切,叹了口气:“这些人真是太嚣张了,幸好你们来了。”他转头看向苏晚晴,“姑娘,你还是赶紧离开镜海市吧,不然他们还会来找你的麻烦。”

苏晚晴点点头:“我知道,我今天就走。”她看了看亓官黻和段干?,“真的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今天肯定惨了。”她从包里掏出一沓钱,递给亓官黻,“这是一点心意,你们拿着,去买点东西补补。”

亓官黻摆摆手,拒绝了:“不用了,我们只是举手之劳。你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吧,注意安全。”

苏晚晴见亓官黻不收,也不再坚持,她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拎着手提箱,转身快步离开了修表铺。

等苏晚晴走后,段干?对亓官黻说:“你说她会不会有什么秘密啊?刚才看到那个密码,她的反应很奇怪。”

亓官黻点点头:“肯定有问题,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也别多管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查化工厂的事吧,别耽误了正事。”

段干?点点头,和亓官黻一起离开了修表铺。

闾丘龢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苏晚晴留下的名片,心里有些疑惑。他拿起名片,仔细看了看,突然发现名片的背面,有一行用铅笔写的小字,像是个地址。他心里一动,赶紧把地址抄了下来,然后收拾好铺子,关上门,朝着那个地址走去。

那个地址在镜海市的郊区,是一栋废弃的仓库,周围杂草丛生,墙壁上布满了涂鸦,看起来阴森森的。闾丘龢小心翼翼地走到仓库门口,推了推门,门没锁,“吱呀”一声开了。

仓库里一片漆黑,只有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破洞里射进来,照亮了空中漂浮的灰尘。闾丘龢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慢慢走了进去。仓库里堆满了废弃的纸箱和破旧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灰尘的味道。

他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在仓库深处找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那里有一个破旧的木箱。闾丘龢打开木箱,里面装着一些旧文件和照片,还有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他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小巧的锦盒,锦盒里装着一枚玉佩,玉佩是碧绿色的,上面刻着一朵牡丹,和苏晚晴领口的胸针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突然被关上了,紧接着,几束手电筒的光照射在闾丘龢身上。他回头一看,是刀疤男和他的手下,还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他们的头目。

“老东西,你还挺会找啊。”刀疤男冷笑一声,一步步朝闾丘龢走来。

闾丘龢握紧了手里的锦盒,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想干什么?”

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到闾丘龢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着说:“老先生,我们只是想要你手里的玉佩,只要你把玉佩交出来,我们就放你走。”

“这玉佩是苏晚晴的,我不能给你们。”闾丘龢摇摇头。

“苏晚晴?”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冷笑一声,“她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如果你不把玉佩交出来,她就别想活命。”

闾丘龢心里一惊:“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只是关起来了,只要你乖乖把玉佩交出来,我们就放了她。”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说。

闾丘龢犹豫了一下,他看着手里的锦盒,又想起苏晚晴拿到修好的怀表时泛红的眼眶,终究还是摇了摇头:“你们别想拿她要挟我,这玉佩既然是她珍视的东西,我就不能给你们。”

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脸色一沉,对刀疤男使了个眼色。刀疤男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闾丘龢的胳膊,用力一拧,闾丘龢痛得闷哼一声,手里的锦盒差点掉在地上。

“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刀疤男恶狠狠地说,“我们老大好言好语跟你说,你还不识抬举,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闾丘龢咬着牙,紧紧攥着锦盒,不肯松手。就在这时,仓库的屋顶突然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亓官黻和段干?从破洞里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地上。

“住手!”亓官黻大喝一声,眼神凌厉地看着刀疤男和他的手下,“放开他!”

刀疤男和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都是一愣,显然没料到亓官黻他们会突然出现。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很快反应过来,冷笑着说:“又是你们两个,看来今天是跟我们杠上了?”他挥了挥手,手下的人立刻围了上来,把亓官黻、段干?和闾丘龢团团围住。

“我们本来是要去查化工厂的事,路过郊区时看到你们鬼鬼祟祟地跟着老闾,就跟了过来。”段干?举着手机,晃了晃,“我已经把这里的位置发给警察了,他们很快就到,你们跑不掉了!”

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自己的行踪会被发现,还被段干?报了警。他咬了咬牙,对刀疤男说:“别跟他们废话,先把玉佩抢过来,然后赶紧走!”

刀疤男应了一声,举起手里的钢管就朝闾丘龢砸去,想要逼他松开锦盒。亓官黻见状,立刻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刀疤男的手腕,用力一推,把他推得后退了几步。其他的人也纷纷动手,仓库里顿时乱作一团。

亓官黻身手敏捷,几个回合下来,就打倒了好几个人。段干?虽然没有亓官黻那么好的身手,但也拿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时不时地偷袭,干扰对方的行动。闾丘龢则紧紧抱着锦盒,躲在一旁,警惕地看着周围的情况。

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见手下一个个被打倒,心里越来越慌,他趁乱朝着闾丘龢冲了过去,想要抢走锦盒。闾丘龢虽然年纪大了,但反应还算迅速,他侧身躲开,然后用手里的锦盒朝着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砸了过去。

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被砸中了肩膀,痛得皱了皱眉头,他恼羞成怒,一把抓住闾丘龢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恶狠狠地说:“把玉佩交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亓官黻看到闾丘龢被抓住,心里一急,加快了动作,很快打倒了身边的几个人,然后朝着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冲了过去。他一拳打在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的脸上,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吃痛,松开了闾丘龢,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他恶狠狠地瞪了亓官黻他们一眼,然后转身想要从仓库的后门逃跑。但亓官黻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提前堵住了后门,把他拦了下来。

很快,警察就赶到了仓库,把刀疤男、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以及他们的手下全部制服,押上了警车。

闾丘龢松了口气,他打开锦盒,看了看里面的玉佩,还好玉佩没有损坏。他抬头看向亓官黻和段干?,感激地说:“真是谢谢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我今天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不用谢,我们也是正好碰到。”亓官黻笑了笑,揉了揉胳膊,刚才打架的时候不小心又被打了一下,现在还有些疼。

段干?走到闾丘龢身边,看了看锦盒里的玉佩,疑惑地说:“老闾,你说这玉佩到底是什么来头啊?那些人为什么一定要抢它?”

闾丘龢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苏晚晴和这些人的反应,这玉佩肯定不简单。对了,苏晚晴还在他们手里,我们得赶紧告诉警察,让他们去救她。”

亓官黻点点头,立刻走到警察身边,把苏晚晴被抓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警察听后,立刻安排人手去调查,寻找苏晚晴的下落。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警察传来消息,说他们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里找到了苏晚晴,她只是被绑了起来,没有受到伤害。

闾丘龢、亓官黻和段干?赶到废弃工厂时,苏晚晴正坐在地上,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状态还不错。看到他们,苏晚晴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充满了感激。

“谢谢你们,又救了我一次。”苏晚晴站起身,对他们鞠了一躬。

“不用客气,你没事就好。”闾丘龢把锦盒递给苏晚晴,“这是你的玉佩,还好没被他们抢走。”

苏晚晴接过锦盒,打开看了看里面的玉佩,眼眶有些发红:“谢谢您,老师傅。这玉佩是我奶奶留给我妈妈,我妈妈又留给我的,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真相啊?”段干?疑惑地问。

苏晚晴叹了口气:“其实,那些人不是我爷爷的债主,而是我爷爷以前的生意伙伴。我爷爷当年和他们一起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后来我爷爷良心发现,想要退出,他们就威胁我爷爷,还抢走了这枚玉佩。我爷爷一直很愧疚,临终前让我一定要把玉佩拿回来,然后找机会把他们做的坏事公之于众。”

亓官黻和段干?恍然大悟,原来苏晚晴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亓官黻问。

苏晚晴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又看了看亓官黻和段干?,坚定地说:“我已经收集了他们当年做坏事的证据,本来想拿到玉佩后就去报警,没想到被他们发现了。现在他们已经被抓了,我会把证据交给警察,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完,苏晚晴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沓文件,递给了旁边的警察。

警察接过文件,对苏晚晴说:“谢谢你提供的证据,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还你爷爷一个公道。”

苏晚晴点了点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看向闾丘龢、亓官黻和段干?,真诚地说:“真的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可能早就被他们害了,也没办法完成爷爷的遗愿。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

“报答就不用了,只要你没事就好。”闾丘龢笑着说。

亓官黻也点点头:“是啊,你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吧,经历了这么多事,肯定累坏了。”

苏晚晴点点头,拎着手提箱,转身离开了废弃工厂。看着她的背影,闾丘龢、亓官黻和段干?相视一笑,心里都感到了一丝欣慰。

之后,亓官黻和段干?继续去查化工厂的事,闾丘龢则回到了修表铺,继续做着他的修表生意。只是从那以后,修表铺里偶尔会多一个身影,苏晚晴有时会回来看看闾丘龢,陪他聊聊天,就像亲人一样。而那枚刻着牡丹的玉佩,也成了他们之间一段难忘经历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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