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总杯的战术板还摊在李龙床头,英超的赛程就先撞了过来——9月17日,布伦特福德主场迎战西布罗姆维奇,第五轮,背水一战。
比赛前两小时,格里芬公园球场的看台已经坐满了半壁江山。老汤姆揣着保温壶往看台上挤,头发乱得像被风揉过的草,平时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也敞着怀,跟丢了魂似的。加什赶紧迎上去,手里还攥着张训练赛照片:“老头,你这几天躲哪去了?李龙现在可是‘脚踝装导航’,昨天把考克都晃倒了!”
老汤姆掀开保温壶喝了口红茶,手微微发颤却嘴硬:“上年纪了爱犯困,总不能跟你似的,一天跑八个来回跟窜天猴似的。”话刚说完,他的目光就粘在球员通道入口,比盯自己酒吧的账还专注。格罗斯顶着俩黑眼圈凑过来,眼下的乌青能和熊猫认亲:“酒吧天天被伪球迷占满,我现在闭着眼都能擦干净十个酒杯,就是球队这积分,看得我腰更疼了。”
四场两平两负积2分,布伦特福德的名字钉在榜尾,比温格的帅位还扎眼。西布朗也好不到哪去,积3分排第14,俩队活像英超保级区的“难兄难弟”。但西布朗是出了名的“空中霸主”——全队平均身高1米85,一线队就四个矮于1米8的,踢起来跟扔铅球似的,传中球能把禁区砸出坑。
“今天贝内特和卡斯卡特得把脖子练硬!”斯科特在更衣室里拍战术板,啤酒肚震得磁贴都掉了,“西布朗的布伦特和莱斯,别看人高马大,脚下比斯托克城的糙汉细多了,迪恩你防布伦特,别被他假动作晃飞——上次你追吉布斯摔的跤,队医还记着账呢。”
迪恩赶紧挺胸:“放心教练!我昨天把布伦特的录像看吐了,他内切总爱踩单车,我伸脚就断!”巴克在旁边举着牛肉干插嘴:“龙哥,今天我帮你扛中卫!奥尔森那家伙1米92,我跳起来比他高半个头!”李龙拍开他递过来的牛肉干:“先把你球衣塞进球裤里,上次头球时球衣蒙脸的糗样,别再演一遍了。”
球员通道里,西布朗的奥尔森盯着李龙冷笑:“世青赛冠军?英超可不是青年队,这里的中卫不会让你轻易转身。”李龙挑眉没接话——上一章砸了16颗属性丹,平衡13、盘带14、射门19,再加上“全能前锋”被动,九号半位置传球射门还能+1,现在的他,早不是被科斯切尔尼缠死的菜鸟了。系统提示跳:“赛前心理博弈占优,交易点22万1367。”
开场20分钟,球场成了“高空作业现场”。西布朗的传中跟下雨似的,布伦特在右路突得热闹,传中球却被贝内特顶出去三次,卡斯卡特更是跳起来像座移动灯塔,把道森的头球顶得比他的发型还偏。李龙回撤组织,奥康纳的长传总能精准找到他,比导航还准,迪恩在右路喊得嗓子都哑了:“龙哥!传我啊!我这速度能甩他两条街!”
西布朗早把李龙研究透了。奥尔森贴得死死的,只要李龙拿球,俩边后卫就跟粘了胶水似的,把迪恩和劳特里奇堵得严严实实。马丁·泰勒在解说席上叹气:“西布朗这战术够鸡贼,就是要逼李龙回传,布伦特福德的中场没了李龙串联,跟没上油的齿轮似的。”
第25分钟,转机来了。奥康纳中场断球,不做调整一脚直塞给回撤的李龙。奥尔森立马贴上来用身体挤压,眼看李龙瞥了眼左路的劳特里奇,西布朗的左后卫赶紧补位——他们算准了李龙会传球。可就在奥尔森发力推挤的瞬间,李龙突然转身,右脚轻轻一扣,把球从奥尔森裆下塞过,人球分过干净利落。
道森慌忙补防时,李龙已经调整好了姿势。他的平衡属性早不是踩滑板的水平,转身射门一气呵成,足球带着旋转直奔球门左上角。门将福斯特手忙脚乱地扑过去,指尖只碰到一阵风,球撞网的瞬间,格里芬公园球场的欢呼声差点掀翻顶棚。
“球进了!李龙!英超首球!”马丁·泰勒喊得嗓子破音,“这转身人球分过,比他世青赛的头球还精彩!属性提升的效果太明显了,之前他转身总晃自己,现在稳得像钉在草坪上!”老汤姆把保温壶往地上一放,拍着栏杆喊:“早说这小子行!”加什赶紧抓拍,照片里老汤姆的头发乱得更欢,嘴角却咧到耳根。系统提示跳:“英超首球+属性优势体现,交易点22万1667。”
西布朗彻底急了。阿森纳刚3-4输给布莱克本,他们本想踩着布伦特福德拿分,这下反而被打懵了。俩中卫开始往前冲,定位球时连奥尔森都冲进禁区,后防空得能跑马。斯科特在场边笑:“这是给咱送机会呢!李龙,往他们身后打!”
第41分钟,李龙在大禁区边缘拿球。他故意拨球假装射门,奥尔森果然飞扑过来封堵,李龙却把球一扣,左脚挑传禁区——斯诺格拉斯这小子平时总紧张,这次倒机灵,爆发力全开甩开右后卫,推射远角得手。2-0!斯诺格拉斯滑跪到角旗区,抱着李龙的腿喊:“龙哥!你这传球比导航还准!”
半场休息时,《太阳报》的记者赶紧改标题。之前的“镀金光环”刚发出去,现在就得换成“李龙打破球荒”,编辑在后台骂骂咧咧,却不得不承认这球踢得漂亮。斯科特把战术板一扔:“下半场继续这么踢,西布朗压得越狠,咱反击越有机会。巴克,你别总往前冲,道森的头球还得你防。”
西布朗下半场更疯了,莱斯在中场铲球时鞋钉都亮出来,差点把奥康纳的脚踝铲伤。李龙没跟他们硬拼,而是频繁回撤帮中场防守。他的抢断属性从7涨到13,断球时再也不是之前的“送球童子”,一次铲断布伦特的球后,直接长传找劳特里奇,反击打得行云流水,看得温格在看台上点头——这九号半的踢法,比他的中场还合理。
第78分钟,机会又来了。李龙在左路吸引三名防守队员,突然横敲给中场的奥康纳。这中场平时闷不吭声,远射却有一手,他调整两步一脚抽射,足球像炮弹似的钻进死角。3-0!奥康纳跑向李龙,抱着他转了三圈,差点把俩人都摔在草坪上。
“3-0!布伦特福德要拿英超首胜了!”霍德尔在解说席上感慨,“四场不胜后突然爆发,李龙的带动作用太关键了。他回撤组织时,球队控球率提升30%,这就是‘全能前锋’的价值。”西布朗的球员没了斗志,布伦特带球时脚下拌蒜,差点摔个狗啃泥,引得全场大笑。系统提示跳:“团队防守稳固+反击高效,交易点22万1967。”
终场哨响时,格里芬公园球场成了欢乐的海洋。球迷们冲进场内,把李龙举起来抛向空中,巴克挤进来抢位置,结果没站稳,和李龙一起摔在草皮上,牛肉干撒了一地。斯科特抱着希勒哭,啤酒肚蹭得希勒的西装全是草渍:“我说过这小子能行!”
更衣室里,庆祝派对直接开成了零食大会。巴克把牛肉干分给队友,迪恩举着李龙的球衣拍照,斯诺格拉斯则在跟记者吹嘘:“我早说过,跟着龙哥踢,进球跟喝水似的!”李龙摸出手机,加什的消息弹进来,附了张杯架照片——老汤姆把“足总杯首球专用”的牌子翻过来,背面写着“英超首球纪念”,金箔粘得更厚了。
“老头说,等你足总杯进球,他再焊一层,争取比伦敦塔还高。”加什的消息后面跟着个“得意”表情。李龙笑着回:“告诉老头,备好金箔,足总杯马上就来。”系统提示跳:“球迷正向反馈+首胜里程碑,交易点22万2267。”
斯科特突然挤过来,手里拿着张纸:“足总杯对阵阿克灵顿的战术,你过来聊聊。这队防守靠堆人,你的远射和传中正好能派上用场。”李龙接过纸,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战术线,他指着禁区弧顶说:“这里是我的远射区域,让奥康纳帮我吸引防守,我有把握进球。”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战术板上。李龙看着系统面板上22万2267的交易点,又看了看队友们的笑脸,突然觉得之前的质疑都值了。英超首胜只是开始,足总杯、保级、甚至更好的成绩,都在等着他去拼。
他把手机塞回口袋,跟着斯科特走向战术板。巴克在后面喊:“龙哥!明天练头球不?我新买的训练背心到了,上面印着‘防住所有人’!”李龙回头笑:“练!不过你先把今天撒的牛肉干捡干净。”更衣室里的笑声更欢了,这笑声里,藏着布伦特福德的希望,也藏着李龙的未来——一个靠属性和汗水拼出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