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固本培元”的国策推行不过数月,一封加密急电便由帝国驻柏林公使馆直达紫禁城军机处。电文译出时,总参谋长蒋百里指尖微颤——1925年10月,英、法、德等七国在瑞士洛迦诺签署《洛迦诺公约》,德国以外交手段突破《凡尔赛条约》束缚,重返欧洲政治核心。
“陛下,欧洲格局恐将颠覆!”蒋百里在御前紧急会议上展开地图,“公约表面承诺德法、德比边界不受侵犯,实则默许德国向东扩张。斯特雷斯曼借英美扶持,正悄然重建军事潜力——”他话音未落,海军部长萨镇冰拍案而起:“英美此举无异养虎为患!若德国重整军备,首先威胁的便是法国,届时欧洲必再生乱局!”
溥仪凝视着欧亚地图上渐次亮起的标记,忽然以朱笔圈出胶州湾:“德国在远东的残存影响尚未清除。传旨驻德公使:即刻探明德国对青岛旧租界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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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帝国情报网三重密报接连抵达
第一重密报来自苏黎世。化名“青松”的帝国特工截获德法企业密谈记录:克虏伯钢铁正通过瑞士中转站,向法国马奇诺防线承包商秘密输送特种钢材。“德法表面和解,暗流却愈发凶险。”蒋百里在报告旁批注,“若德法再生战端,南洋橡胶价格必遭波及。”
第二重密报源自新加坡。帝国商船“定远号”在马六甲海峡遭荷兰军舰无理盘查,船上运往德国的钨砂矿粉被强行扣留。荷方声称依据《洛迦诺公约》精神维护贸易秩序,背后却是英法施压。“彼等欲锁我海运咽喉!”萨镇冰怒斥,“当派‘蛟龙’潜艇秘密护航!”
第三重密报最是惊心。内务稽查司在天津港截获日籍商船“樱丸号”,舱内藏有德制新型潜艇图纸。审讯得知,日德已重启军事合作,德方以潜艇技术换取日本在太平洋牵制英法舰队。“狼烟将至……”溥仪指节叩击龙案,目光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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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夜议,烛火摇曳如棋局
“洛迦诺非止欧洲之变,实乃全球博弈之始。”溥仪推开西洋棋盘,执黑后直刺白王腹地,“德国东扩之志,必引苏联警觉。朕欲遣使赴莫斯科,共商亚欧大陆之稳。”
孙文却持重谏言:“苏俄政权尚未获各国普遍承认,此时接触恐招英法忌惮。不若先巩固南洋——荷属东印度群岛动荡频发,正可增派商团渗透。”
正当众臣争论不休,机要秘书疾步入内,呈上血染的布条:帝国地质勘探队在南海双子礁遭不明武装袭击,九人殉国,临终刻于布条的数字“25°N”随潮汐漂至永兴岛。
“双子礁……”萨镇冰瞳孔骤缩,“距菲律宾美军基地仅二百海里。”
溥仪缓缓起身,窗外惊雷炸响,雨幕倾泻如注:“传谕‘龙王’号,即刻奔赴双子礁。另命总参二部三日之内,查清‘25°N’所指何物。”他指尖划过南海舆图,“这局棋,该换我们执先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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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念深种:双子礁血案幕后黑手竟是美国远东舰队暗藏的特种小队,其目标实为抢夺礁下新发现的巨型油气田资料。而德日秘密协定的终极条款,正随着“樱丸号”大副的突然暴毙,沉入渤海湾的淤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