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汇水系统工程: 兄弟们,我干过十年军工,是真的猛追猛赶啊,以前是真干不过他们,现在,他们也怕我们。」
「睡觉会变胖: 上学学历史看到北洋舰队的惨败,真是让人难以释怀」
「海: 五千年列强史我是一本带过,百年屈辱史我分上中下三册。」
秦朝
秦始皇看着天幕,怒“主权尽失”,斥“后世无刚”道:“朕扫六合、定天下,废分封、设郡县,书同文、车同轨,筑长城以拒匈奴,收南越以扩疆域——朕以为,华夏疆土当传之万世,岂容异族踏足!
尔等后世(晚清)竟让英、法、美、日之辈,以几艘铁船、几门火炮,就逼得割地赔款、开口通商?《南京条约》割香港、《马关条约》让台湾,此等‘割肉饲虎’之举,比战国时六国割地予秦更甚!
朕治下,蒙恬北击匈奴‘却匈奴七百余里’,赵佗南平百越‘置三郡以守’;尔等后世却连‘守土’都做不到——八旗兵畏敌如虎,绿营军不堪一击,连朕留下的‘修长城、固边防’之法都忘得一干二净!更可气者,‘领事裁判权’让外人在中国犯法而不受罚,‘协定关税’让国家财权操于他人之手,此乃‘主权尽丧’,比亡国更辱!若朕在世,必征全国之兵、造强兵利器,哪怕与列强玉石俱焚,也绝不会让华夏受此奇耻!”
西汉
汉武帝看完天幕叹“外患未除”,憾“丝路断脉”道:“朕在位五十余年,遣卫青、霍去病三击匈奴,封狼居胥、饮马瀚海,让‘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又派张骞通西域,开丝绸之路,让西域诸国皆朝汉,何等壮哉!可后世(晚清)竟让西洋人从海上而来,打破国门,连祖宗留下的‘丝路荣光’都丢了——他们用鸦片换我白银,用枪炮逼我通商,把朕当年‘威加四海’的华夏,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弱国’!
朕知‘国之强,在武备,更在民心’:朕用桑弘羊理财,充实国库以养兵;用董仲舒尊儒,凝聚民心以固国。可后世却闭关锁国,自断与外界交流之路,连西洋的‘坚船利炮’都不知防备,连百姓的‘禁烟之志’(林则徐虎门销烟)都不能坚持——道光帝遣林则徐禁烟,本是正道,却因一战失利就将其革职,此乃‘自毁长城’!若朕在世,必学西洋之长,造轮船、练新军,再开‘新丝路’(海上丝路),让华夏重新扬威于天下,岂容列强在我土地上横行!”
唐朝
唐太宗悲“治世崩塌”,责“君臣失道”道:“朕以‘玄武门之变’登位,却用‘贞观之治’证明:君明臣贤,方能国富民强。朕任房玄龄、杜如晦为相,听魏徵直谏,轻徭薄赋、休养生息,让突厥来朝、万邦归附,有‘天可汗’之誉。可后世(晚清)却让‘康乾盛世’的余晖,短短数十年就褪成了‘百年屈辱’——乾隆帝晚年耽于享乐,和珅贪腐误国;道光帝、咸丰帝昏庸无能,慈禧太后垂帘听政,把‘君臣相得’的祖制,变成了‘君臣相欺’的乱局!
朕知‘国之危,在君昏,更在官腐’:朕严惩贪官,哪怕是皇亲国戚,也绝不姑息;朕重视人才,哪怕出身寒微,只要有才就敢用。可后世(晚清)官场,‘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官员只知搜刮民财,不管国家安危——甲午战争时,北洋水师的炮弹里装的是沙子,军舰上养的是宠物,这样的军队怎能不败?若朕在世,必斩和珅之流,任林则徐、曾国藩之辈,整饬吏治、改革军制,再行‘开放之策’(如唐朝开放通商),与西洋人‘以商对商、以武对武’,何至于让华夏蒙此大辱!”
清朝
康熙帝痛“后世败家”,悔“未开民智”道:“朕八岁登基,擒鳌拜、平三藩、收台湾、退沙俄、征噶尔丹,在位六十一年,开创‘康乾盛世’,本想让满清江山传之永久。可朕怎么也想不到,后世子孙竟把朕打下的江山,糟蹋成了‘百年屈辱’——道光帝丢香港,咸丰帝逃热河,光绪帝被软禁,慈禧太后割地赔款如家常便饭,连朕当年收复的台湾,都被日本抢走了,此乃‘满清之耻,更是华夏之耻’!
朕晚年也曾想过‘师夷长技’:朕学过西洋数学、天文,用过西洋钟表、火炮,知道西洋人有过人之处。可朕怕‘开民智则失统治’,怕汉人学了西洋之法,再反满清,所以只让宫廷学,不让民间学——这是朕的错!若朕当年能放开禁令,让民间造西洋火器、学西洋技术,让汉人、满人一起练新军、办工厂,何至于让后世(晚清)连一艘能打的军舰都没有?何至于让日本人在甲午战争中,把朕留下的北洋水师打得全军覆没?朕对不起华夏,更对不起满清的列祖列宗!”
南宋
宋高宗叹“后世更屈辱”道:“靖康之耻,朕仓皇南渡,建南宋以存宋室,却因‘恐金’之心,杀岳飞、弃北伐,终成‘偏安之君’,后世骂朕‘昏君’,朕认!可如今见后世(晚清)的‘南京大屠杀’——日本鬼子在南京杀我同胞三十万,比金国当年‘靖康之耻’更残忍、更野蛮,朕才知,朕当年的‘偏安’,至少还能保住江南半壁,让华夏文脉延续;而后世却连‘偏安’的资格都没有,整个中国都快被列强瓜分了!
朕当年怕金国,是因为金国强、南宋弱;后世怕列强,是因为列强有‘坚船利炮’,而满清却连‘岳飞’这样的忠臣都不用——袁世凯手握新军,却逼清帝退位,再想当皇帝;汪精卫身为汉人,却投靠日本,当汉奸,此乃‘人心丧尽’!若朕在世,必学岳飞‘精忠报国’之志,哪怕与列强战至一兵一卒,也绝不会让南京那样的惨剧发生,绝不会让华夏沦为‘亡国奴’!”
无论汉族帝王还是少数民族帝王,无论开国帝王还是末代帝王,面对“百年屈辱史”,第一反应都是“痛惜”——痛惜华夏从“天朝上国”沦为“弱国”,痛惜领土被割、主权被夺、百姓被杀。这背后是共同的“华夏认同”:哪怕朝代不同、族群不同,他们都视自己为“华夏正统”的继承者,视“华夏尊严”为自身统治的根基,因此对“列强侵略”有着天然的排斥与愤怒。
这些评价,本质是“以古代帝王的视角,看近代中国的困境”——他们能看到“屈辱”的表象,却看不到“封建制度 vs 工业文明”的本质差距;能提出“学西洋技术”的浅层解决方案,却提不出“制度改革、思想启蒙”的深层路径。但恰恰是这种“局限中的共情”,更能让我们明白:“百年屈辱史”不仅是一段历史,更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封建王朝的落后,也照出了华夏儿女“抗争与觉醒”的伟大,更让我们懂得“团结、开放、改革”对国家强盛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