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祖朱棣:“萧何的‘忠诚’,得用对地方”
“我当年靖难,打的是‘清君侧’的旗号,最看重的就是‘忠诚’二字。萧何对刘邦的忠,不是愚忠——刘邦怀疑他,他不辩解,反而更用心管后方,用实绩证明自己。我手下的姚广孝,虽不像萧何管后勤,但那份‘知我心、办我事’的忠诚,跟萧何一样。不过萧何也有一点要改:他当年帮刘邦定天下后,就想着‘安稳度日’,我登基后要迁都北京、修《永乐大典》、派郑和下西洋,需要的是既懂守成、又敢开拓的人。要是萧何活在我朝,我会让他管迁都的后勤,他定能把粮草、工匠安排得明明白白——忠诚加本事,才是真良相。”
清圣祖康熙(清)
“评萧何,当看‘三功’:定制度之功、安后方之功、传基业之功。这三功,不仅成就了西汉,更成了后世帝王治国的‘范本’,朕治国六十一年,常以萧何为‘标杆’。
先说‘定制度之功’。萧何收存秦典、制定《九章律》、规划长安城,都是‘为西汉定规矩’——没有这些规矩,西汉就是‘一盘散沙’。朕亲政后,也做了三件‘定规矩’的事:一是平定三藩,明确‘中央集权,地方无权’的规矩;二是编订《康熙字典》,统一文字,像萧何统一文字那样,让天下人‘书同文’;三是制定‘摊丁入亩’的雏形政策,简化赋税,像萧何‘十五税一’那样,让百姓休养生息。这些事,都是学萧何‘谋长远、定根本’的思路——治国不能只看眼前,要为子孙后代留下‘能沿用百年的制度’。
再说‘安后方之功’。萧何守关中,为刘邦提供‘永不枯竭的粮草和士兵’,这是‘以后方稳前线’的典范。朕当年亲征噶尔丹时,让太子胤礽监国,让明珠、索额图主持后方政务,就是希望他们能像萧何那样——朕在前线打仗,后方能‘粮不断、民不乱、政有序’。可惜啊,太子胤礽没萧何的‘稳’,明珠、索额图没萧何的‘忠’,反而在后方结党争权,让朕分心不少。这时候才明白,萧何‘不结党、不谋私’的难得——有这样的臣子守后方,帝王才能在前线安心打仗。
最后是‘传基业之功’。萧何临终前力荐曹参,还留下‘萧规曹随’的嘱托,这是‘为西汉传基业’——他知道,‘制度不变、朝政稳定’比‘改弦更张’更重要。朕晚年也面临‘传位’的难题,虽没像萧何那样‘指定接班人’,却也坚持‘沿用旧制’——无论是‘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政策,还是‘满汉一家’的方略,都叮嘱后继者‘不可轻易更改’。因为朕知道,萧何的‘萧规曹随’不是‘保守’,是‘维稳’——江山刚稳定,百姓刚安居乐业,若频繁改制度,只会让天下再陷混乱。
萧何是‘千古第一相’,不是因为他本事最大,而是因为他最懂‘帝王需要什么,江山需要什么,百姓需要什么’。朕若能得一萧何,何愁大清不能长治久安?”
清高宗乾隆(清)
“萧何是‘传统宰相’的完美模板——有定制度的才,有安天下的功,有避嫌疑的智,更有传基业的格局。朕治国六十载,看遍朝中大臣,能及萧何十分之七者,唯有刘墉、纪晓岚,却也少了他那份‘一辈子只做一件事’的专注。
萧何收存秦典、规划长安,是‘为西汉谋长远’;朕编《四库全书》、修颐和园(清漪园),也是想为大清留‘文化与规制遗产’,这都是学他‘做经得起时间检验的事’。他推行‘休养生息’,让关中富庶;朕多次蠲免天下钱粮,让百姓安居乐业,本质上都是‘以民为本’的治国思路——萧何懂这个理,朕也懂,可朝中不少臣子只懂‘邀功请赏’,不懂‘藏富于民’,这就是他们不如萧何的地方。
最难得的是萧何‘萧规曹随’的格局——他不执着于‘自己的制度必须自己守’,反而推荐曹参沿用,只为江山稳定。朕晚年让和珅、福康安辅佐嘉庆,也希望他们能学萧何‘传业不藏私’,可惜和珅贪得无厌,福康安好大喜功,没一个能担起‘稳局’的责任。
萧何的一生告诉朕:好的臣子,不仅要‘能做事’,更要‘会做事’——做对江山有利的事,做让皇帝放心的事,做让后世能延续的事。这样的臣子,才配称‘千古名相’,才配让帝王记挂千年。”
韩信(西汉名将):“若无萧公,我不过是个胯夫”
“我当年在项羽帐下不受重用,投了汉王也只做个小官,若不是萧丞相月下追我、在汉王面前力荐,我这辈子顶多是个混饭吃的小兵。他不仅懂我带兵的本事,更懂汉王缺什么——汉王缺能打硬仗的将,他就把我推到台前;汉王缺稳固的后方,他就自己守着汉中筹粮练兵。后来我封了齐王,有人劝我反,我从没想过——萧公待我有知遇之恩,他守着后方,我才能安心在前线打仗,这份信任,比兵权爵位更重。”
司马迁(西汉史学家):“萧何是‘功在无形’的真智者”
“我写《史记·萧相国世家》时,最感慨的是他的‘不争’。诸将争功时,他不争;汉王猜忌时,他不辩。他的功劳不在战场上的斩将夺旗,而在‘定制度、安百姓、固根本’——没有他定的《九章律》,汉朝就没了治国的规矩;没有他筹的粮草,汉军就没了打仗的本钱。这种‘无形之功’,比韩信的军功、张良的谋略更难,也更重要。他自污名节避祸,不是怯懦,是懂‘伴君如伴虎’的生存智慧,更是为了保住汉朝的根基,这份清醒,千古难有。”
诸葛亮(三国蜀汉丞相):“萧公之‘稳’,是我毕生所求”
“我辅佐先帝在蜀地立国,最缺的就是萧公那样‘镇得住后方’的能力。他在汉中时,外有项羽的威胁,内有百姓的不安,却能把后勤、律法、民心打理得井井有条,让刘邦全无后顾之忧。我六出祁山,每次都因粮草不济而退军,要是有萧公那样‘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本事,北伐何至于艰难?他定的制度‘简而不疏、严而不苛’,我治蜀时也效仿他,简化律法、轻徭薄赋,只可惜蜀地贫瘠,难比汉中,更难有萧公那样能独当一面的人才。”
王安石(北宋改革家):“萧何的‘变通’,藏着治国的大道理”
“世人都说萧公是‘守成之相’,可我看他最懂‘变通’。秦朝律法严苛,他就删繁就简,定《九章律》;刘邦缺兵缺粮,他就从汉中因地制宜,劝农桑、储粮草。我推行变法,就是想学萧公——前朝制度积弊已深,就得像他改秦律那样,按需调整。只可惜我没萧公那样的‘分寸’,他变通却不折腾百姓,我变法却让有些地方官借机盘剥,反而失了民心。萧公的厉害,在于他知道‘变’是为了‘稳’,而不是为了标新立异。”